第六卷 凌峰攬月倚嬌顏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東瀛三人行(四)

「而且專業對口哦。」劉曉茜笑著說道。
綁好后,徐暢然大口喘著氣,綁人並不很累,只是慾望像燒開的水一樣在體內沸騰,而他必須克制著,有些耗費精力。
「主人。」趙夏英小聲說道。
「你不要笑場哦,那樣要打屁屁。」徐暢然笑著說道,趙夏英有些害羞地抿著嘴,臉紅通通的。
「我啊……不好吧……」趙夏英說道。
「聽到沒有?」徐暢然轉向趙夏英。
兩人笑而不語,徐暢然說道:「這個銀杏大道氣派多了,你們那個銀杏道,走遍校園都不知道在哪。」話一說完,兩人都笑了。
徐暢然把趙夏英身體放倒在榻榻米上,讓她多體驗一會這種狀態,轉向劉曉茜,在劉曉茜有些詫異的眼神中,讓她做出馬爬的姿勢,撩起睡衣寬大的下擺,露出雪白圓潤的屁股,掄起手掌拍下去。
劉曉茜拿著眼罩給趙夏英戴上,徐暢然的手從大腿滑到裸|露的小腿,肌膚光滑細膩,還帶著浴后的溫暖,慾望再次升騰,令人饑渴難耐。
矢內原忠雄說:「日本教育,至少是國立教育的兩個源泉來自東京和札幌,從札幌發源的創造人的自由主義思想沒能成為日本教www.hetubook.com.com育的主流,而從東京大學誕生的國家主義,國體論,皇室中心主義等思想,成為了支配日本教育的指導理念。這個思想發展到極致,就導致了太平洋戰爭。戰敗后,在重建日本教育的過程中,這種思想仍然存在。」這個反思是中肯的。
徐暢然問兩位女生願不願到一樓體驗公共風呂,她們理所當然地婉拒了,開始準備泡私湯,徐暢然沒和她們擠一起,選擇了屋外的露天私湯,其他房型的人用這個私湯,需要交兩百元,可以泡40分鐘,大房間里的房客可以免費使用,此時露天私湯沒人預約,徐暢然一個人泡了半小時,身心舒泰。
趙夏英跪在中間的榻榻米上,徐暢然拿著繩子靠近,用和藹的語氣說道:「主奴關係只是在這時候,平時還是朋友關係,知道嗎?」趙夏英點點頭。
走出校門,坐計程車趕到火車站取出行李,到車站附近的巴士站,終於趕上5點出發的班車,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一個半小時,才到達正常情況下車程一小時的定山溪溫泉酒店。
徐暢然長出一口氣,也許這種關係,才是他和趙夏英和*圖*書最好的結局。他抱著趙夏英,兩手往下摸,同時對劉曉茜說道:「你給她戴上眼罩。」
學校里有克拉克半身塑像,他是農學校最早建校時,從美國請來的農學博士,擔任副校長,也算是北海道大學的創辦人,克拉克離開札幌回國時,留下一句話:「Boys,be ambitious!」,意思是「少年啊,要胸懷大志」,如今是學校的校訓。了解到這一細節,就知道北海道大學的自由主義之來源。
「啪啪啪」,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回蕩,隨後傳來劉曉茜抑制不住的「喔喔」聲。
「夏英,你別回去了,到這裏讀研究生吧。」劉曉茜對趙夏英說道。
徐暢然從露天私湯里出來時,小弟弟一直膨脹著,顯然,今晚將是一個激|情之夜。
「下午你問我買的什麼,其實是這個。」徐暢然從包里拿出在成人用品店買的物品,一根專用麻繩和一個眼罩,「這是給你用的,行不行?」徐暢然問道。
睡覺的房間並排鋪著三個床墊,窗帘一拉上,封閉性非常好,三個人穿著日式睡衣和木屐,帶著異域風情。
「是不是因為銀杏大道的緣故?」徐暢然問道https://m.hetubook•com.com
「北大」校園隨便進,裏面的博物館也可以進去參觀,能看到恐龍化石和猛獁象模型,此時燕京大學進校門則需要在門口登記身份證,而在徐暢然讀書的那幾年,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司徒雷登出生在中國杭州,其父親在基督教堂工作,司徒雷登幼年受到宗教思想熏陶,燕京大學成立時也是具有基督教傳統的學校,他為燕京大學立的校訓是「Freedom throught truth for service」。
這個校訓參考的是兩句耶穌的語錄,一是服侍他人而不是被他人服侍的理念,另一句是你們要了解事實真相,事實真相使你們得到自由,所以翻譯過來的意思是「【通過調研真相獲得自由,以服侍世人】」。這是平白而準確的翻譯。
事先在網上預訂這家酒店最高檔的房間,日式榻榻米,房間里有私湯,典型的一泊二食,因為是旺季,價格為4200元一天,由於機會難得,訂了兩天。
開始五花大綁,房間里很安靜,聽得見繩子在身上摩擦的聲音,劉曉茜跪坐在一旁,低垂著眼,胸脯起伏著。
「你擔心的是違約?不要和-圖-書顧慮,這個與人品無關,就是個違約金的賠償問題,數額也不大。」徐暢然說道。
這不在計劃中,而是到札幌后才發現並決定的,算是歪打正著,這所學校算是日本校園最美的大學。東大校長提到國家主義和民主主義,顯然東大是國家主義的思想基地,北海道大學是自由、民主主義的基地。
眼罩戴好后,趙夏英的身體變得有些癱軟,徐暢然的手摸向大腿間,感受到濡濕一片……
徐暢然從後面抱住趙夏英,兩隻「魔爪」伸向她毫無保護的胸前,抓住兩隻乳|房,輕輕揉搓著,腦袋靠近,嘴唇吻上她的脖頸,趙夏英閉上眼睛,挺了挺身子,深吸一口氣。
「嗯。」趙夏英看著繩子,點點頭,眼裡星星閃爍。
「是。」趙夏英用近乎呻|吟的聲音回答。
「明治初年,日本的大學教育中有兩個中心:一個是東京大學,另一個就是札幌農學校。這兩個學校打下了日本教育的國家主義和民主主義兩大思想的基礎。」
對比東大、北大、燕大之思想基礎,倒也有意思,校園風景也很美,雖然在寒假中,裏面的人不少,是不是好多留學生都沒有回家?整個校園銀裝素裹,銀杏大道也成了白和圖書雪大道。
這是上世紀50年代東京大學校長矢內原忠雄的一段話。原計劃的東京大學一游沒有成行,沒關係,還有一個更好的選擇,札幌農學校,也就是北海道大學。
進屋稍事修整,打電話讓酒店上菜,由於是大房間,不用到酒店的公共食堂,而是在一個獨立小房間用餐,精緻的懷石料理,一桌子擺滿,慢慢吃了一個多小時。
徐暢然尋思,如果用現時官方的語言,是不是可以翻譯為「實事求是,為人民服務」?感覺大差不差。
在校園裡逛了一個多小時,結束這段收穫滿滿的行程,趙夏英感慨道,走著走著,她有一種在這校園裡讀過書的感覺,劉曉茜笑著說她也有這種感覺。
「現在你該叫我什麼,知道嗎?」徐暢然問趙夏英,趙夏英看著他,看來是不知道,徐暢然轉向劉曉茜,劉曉茜說道:「主人。」
北海道大學簡稱北大,克拉克之於北海道大學,令人聯想到燕京大學之於司徒雷登,如果說克拉克的校訓充滿了美國式的熱情和積極態度,具有自由主義的靈魂;司徒雷登為燕京大學立的校訓則另有根源。
「這種時候,主人是不是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徐暢然在趙夏英耳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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