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屁股仍然翹著,做好挨打的姿勢,這個驕傲的女人,終於也有溫順的時候,徐暢然一激靈,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兩手左右開弓,拍打著柳的屁股。
「啊。」柳的整個身子抖起來,屁股也在晃動,「暢然,別這樣。」柳看來是沒有搞清狀況,這個時候還想講道理。
「我覺得可以,即便是鼻咽癌,長期醫治也是很花錢的。」徐暢然說道。
「來,你坐沙發上。」徐暢然做了個請的手勢,柳走了幾步坐在沙發上,徐暢然說道:「今天既然來了,就體驗一下臣服的感覺,接下來十分鐘你失去自由,不能說話,手機我也給你關掉,你放下所有的社會角色,就是一個奴隸,做錯了事也要懲罰,行嗎?」
手機響了,是柳打來的,接通后,柳明亮而輕柔的聲音傳來:「暢然,在家嗎?」
「你到那邊等著。」徐暢然朝沙發那邊指著,柳走過去,徐暢然進書房,打開箱子,拿出眼罩和繩子,這次他取的道具都是新的。
「但是給得多,會把其他同學方住了。」尹飛揚說道。比如其他同學拿五百、一千,他拿一萬,在賬目表上顯得有些突兀。
徐暢然一看時間,才過去8分鐘,他馬著臉,皺著眉頭思考著,十分鐘禁言都不能遵守,那就不能怪我了,對https://m.hetubook.com.com不起!
看見高高聳起的圓潤的屁股,徐暢然感覺胸腔里有一團火,柳還在試圖和他對話:「暢然,暢然……」徐暢然等不及了,一巴掌掄在柳的屁股上。
放下電話,心情略為沉重,還不如是個愚人節玩笑呢。鼻咽癌雖然好治,終歸是癌,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精神壓力,經濟上也是一個長期負擔。
「有點晚了,還不回家?」徐暢然請柳坐下,笑著說道。
庄老師才40多歲,還不到50歲,身體看上去也健康,卻得了這樣的病,在燕京偶爾會聽說誰誰得了癌症,在醫院門口看見排長隊的病人,都視若平常,直到認識的人得了癌症,才深切體會到人生無常。
「啊,你還在啊,沒事,十分鐘快到了吧?」柳因捆綁而更顯凸出的胸脯起伏著,笑眯眯說道。
「今天在外面吃飯,送幾個朋友回酒店,想起你住在附近,順便來坐坐。」柳說道。
兩人商量一陣,覺得先隨眾送一份,再當面送一份,比如其他同學拿五百、一千,尹飛揚就拿兩千,然後私下再去庄老師家,拿一萬,這樣或許是一個妥當的做法。
「好吧。」柳答道。
柳被捆綁著,矇著眼睛,曲腿坐在沙發上,徐暢然看了她一眼,在m.hetubook.com.com
房間里踱步,讓心情平靜下來,走了幾個來回,看見柳很安靜,就悄然來到卧室上網。
聊了幾句,柳站起來到廚房參觀,說上次徐暢然送給她的廚房三件套非常不錯,尤其是鐵鍋,比她家以前的鍋好很多,對徐暢然的禮物再次表示感謝。
「暢然,暢然。」客廳里傳來柳的輕聲呼叫,徐暢然走出卧室問道:「什麼事?」
「如果你說反悔,可以免掉的。」徐暢然說道。
回到客廳,柳沒有坐下,踱步張望,看來是準備離開了。她走到書房門口,看見那幾個鎖著的箱子,停住腳步,笑著說道:「這幾個箱子裝的什麼,我現在差不多知道了。」
一刻鐘后,門鈴響起,柳果然來了,她以前來過一次,路徑記得很清楚,臉蛋紅撲撲的,春風滿面,看見她,徐暢然從人生無常的情緒中走出來了。
尹飛揚說,雲州的幾個同學捐款多在兩百、五百,多的有一千,他想多捐點。
徐暢然再次蒙上柳的眼睛,把她的雙腿提到沙發上,讓她身體靠在沙發背上,告訴她怎麼舒服怎麼躺,又給她講了一遍規矩,隨後宣布計時開始。
柳愣了一下,脫掉風衣外套,只穿一件薄的乳白色針織衫,身體的線條也顯露出來,細腰豐臀。徐暢然沒有時間欣賞,深吸hetubook.com.com一口氣,立即動起手來。
「只看一眼的話,不行,好比魔術師,不能拿他的道具給別人看。除非,你願意體驗一下……」
放下電話,徐暢然看了看時間,已經快9點,這個時候,柳來幹什麼?會不會是愚人節玩笑?
「那我就一個要求,看一眼,行嗎?」柳揚起頭,看著徐暢然說道。
捆綁完畢,給柳摘下眼罩,柳低頭打量著纏繞在身上的繩子,說道:「跟電影電視里的差不多。」
「是的。」
「其實兩者也可以統一。」
徐暢然也不含糊,說道:「把外套脫掉。」
柳似乎沒受到什麼刺|激,徐暢然雖然克制著,小弟弟倒是悄然挺興,畢竟是第一次觸摸到柳的身體,他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一幕。
「好像沒什麼感覺。」柳思忖了一下說道。
「我離你家不遠,想來你家坐坐,方便嗎?」
讓柳站著,眼罩蒙住眼睛,繩子撘在後頸,穿過腋下,繞臂三道,再拉到手腕,來了個五花大綁,如果是其他女人,捆綁時會有不少「揩油」動作,以刺|激慾望,產生更多的束縛感,但對柳沒有這樣做,而且捆得比較松。
「我一直以為暢然是最溫文爾雅,最有文化的,沒想到還有這一面。」
他快步走過去,把柳的身體翻弄成馬爬的姿勢,屁股高翹著,動https://m.hetubook.com.com作有些粗暴,柳輕聲叫道:「暢然,幹什麼呀?」聲音有些驚慌。
「暢然,我想問一個問題,把女人捆起來,你是什麼感覺?」柳問道。
徐暢然點點頭,「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你,你看到繩子,繩子就捆你。這還算公平吧?」徐暢然說道。
柳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暢然,似乎在說:「小樣,也沒多少雄性啊。」徐暢然問道:「你呢,是什麼感覺?」
徐暢然笑了笑,柳問道:「但是到底是些啥,其實我很好奇。」
「怎麼,看著有點醉意?哈哈,我今天開車,可不敢喝。」柳笑道。
如果是其他女人,捆好后可以摟在懷裡隨意把玩,但此時他得跟人講道理:「你不是覺得我平時溫文爾雅嗎,那麼現在,男人的雄性會被激發……一點。」
「你是要捆我嗎?」柳問道。
「沒有喝酒吧?」徐暢然看著柳的臉蛋說道。
柳對徐暢然的sm屬性比較吃驚,這也不能怪她,徐暢然在她面前一直表現得謙謙君子,突然拿起來繩子鞭子,可能讓她產生懷疑,認為不了解徐暢然。希望這十分鐘體驗,能夠讓她對這事多一份理解。
「不,我不會食言,而肥。」柳說道,兩人都笑起來。
「但是我們去見庄老師時,拿的數目是一樣的,這個你沒意見吧?」徐暢然問道,尹飛揚連
www.hetubook•com•com聲說好、好,沒問題。
「這個是眼罩,這個是麻繩,這是我常用的兩件道具,你好好瞧瞧。」徐暢然提著道具給柳看,柳看后問道:「你真的要捆我嗎?」
「可以。來吧。」
徐暢然搖搖頭,「潘多拉的盒子,最好不要打開。」
「可以啊,你來吧。」
徐暢然知道,當年庄老師對尹飛揚比較照顧,偶爾逃課什麼的,都睜隻眼閉隻眼,當然,這也是看他父親的面子,而且尹飛揚現在身份「顯赫」,勢必和其他同學有區別。
「是的,這個叫五花大綁。革命電影里常見。」
徐暢然猶豫了,柳一直關心他,他是知道的,其他的要求都好說,但這個要求……他有一個滿足柳的方法,不大願意說出來,但柳一直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堅持不住了:
「過兩天我也回雲州,我們一起去見見庄老師。」徐暢然說道,尹飛揚聽了很高興,叫他一定回去。徐暢然叫他隨份子時先幫他墊上,金額比尹飛揚少一半,比如尹飛揚拿兩千,就幫徐暢然墊一千,徐暢然回去再補給他。
每次回到雲州和榮城,常能看見人們打麻將,那是另一種生活方式,講究生命的長度,這也是徐暢然從不打麻將或者斗地主的原因。人活著,應該常常思考人生無常,意識到生命的局限以及永恆,更多把力量灌注當下,過好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