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朱越問道，徐暢然沒有理她，直接捆上手腕，對她說乖乖接受「洗澡員」的服務，不要亂說話，否則把嘴也勒住，朱越閉嘴了。

「可以想一想了，小徐，你想要個男孩女孩？」

「為什麼？」朱越有些吃驚。

「我爸不會，我媽那裡，給她說明一下，應該能接受。」徐暢然對朱越說，如果真是個男孩，她去給爺爺說一下這事，讓他以朱為姓來取名字。

「沒想到啊，估計有兩三代人的信仰都在房子上面了。」蔡昶說道。

徐暢然為朱越脫去上衣，乳暈有些深沉，朱越有些不好意思，稍微有點躲閃，徐暢然掂了掂乳|房，誇獎肌膚賽雪，然後拿出一根小繩子，把朱越的手臂拉到背後捆綁。

徐暢然提到，雖然史料看了不少，靈感卻不肯輕易光顧，至今沒有找到好點子。

「小徐，孩子的名字想好沒有？」席間，老爺子問道。

蔡昶認為這個想法不錯，中國歷史的慣性太強大，有必要撐一葉小舟，往上回溯，或許有很多樂趣。

「不全是，一開始你提出想生孩子時，我就有這個想法，是托你的福才有這個孩hetubook.com.com子的。」上樓時，徐暢然摟著朱越的腰，雖然5個月了，但不怎麼顯懷，據余阿姨對薛奶奶說，她觀察像個男孩。

「不知道，我是有這個想法，也許是因為孩子將來住四合院，主要是你們在養，姓朱更合適吧。」徐暢然說道。

「不行，是女孩的話，我就沒這樣大方了。」徐暢然看著朱越的臉，以無可辯駁的語氣說道。

「你爸媽不會有意見吧？」朱越問道。

周四上午去文學館參加一個會議，蔡昶也去了，會議結束后兩人一同回學校，在南門找了家茶樓喝茶聊天。

「會不會因為……我爺爺？你想讓他高興？」朱越問道。

蔡昶說，史料有限，稍微有名的故事都被寫了無數遍，這時需要發揮想象力，不要害怕虛構，虛構如果足夠強大，會變得真實。「你看現在很多架空歷史，有利於想象力的發揮，不過，他們的虛構往往不夠強大，顯現不出真實。」蔡昶說道。

蔡昶新房已購，開始裝修，舊房未賣，從徐暢然這裏借了30萬，彌補資金缺口。等下半年搬進新房，和-圖-書再賣掉舊房還賬。

「我是認真的，你再考慮一下。」徐暢然坐在朱越旁邊，摟著她日漸豐腴的身子，表情嚴肅地說道。

有些人是這樣認為的，而更多人不這樣看，人們容易被各種信息淹沒，失去歷史感，他們以為社會會自動地向前發展，不願意相信車輪會緩緩停下，大門會徐徐關閉……

「還沒有，我覺得還早。」

有了新房，一家人都很高興，蔡昶也感慨抓住了最後的機會，奧地利詩人里爾克描寫過這種情況：誰此時沒有房子，就不必建造；誰此時孤獨，就永遠孤獨。

當然，即便有這種判斷，兩人也沒有過多沮喪，日子總得過下去，只是對策不同。徐暢然說，由於形勢收緊，這幾年暫時不會碰現實主義，準備到歷史長河裡找一些浪花。

徐暢然把朱越兩腿扛在肩上，撫摸著她豐腴白凈的大腿，幽幽地說道：「進去探親。」

周五晚上，徐暢然找了一家私房菜，請朱越的爺爺奶奶吃飯，朱老爺子雖然心有遺憾，但只能接受現實，據說他也承認，逐漸看出朱越不會走普通的路子。

「好吧。」談判暫和_圖_書時「破裂」，徐暢然站起來，「這事你隨時可以反悔。孩子出生前我都不會取名字，你隨時可以和爺爺商量……」

「真不用。如果是男孩，我希望他更多繼承你的優點。如果是女孩，我倒同意讓她姓朱。」朱越笑著說道。

真正讓老爺子高興的，是家裡能很快添丁進口，而且住四合院里，如果按正常程序走，戀愛、結婚，不知道哪年月才懷上孩子，如今跳過幾道關口，直接進入「生子」階段，實在是幸福來得太突然。

「都一樣，孩子只要健康就好。」徐暢然瀟洒回答，實際上朱越和柳都知道他想要個女孩。

這時朱奶奶打來電話，詢問兩人是否到家，要朱越注意安全，還說這電話是老爺子吩咐她打的。

「那……這事就沒得談了。」朱越「冷冷地」回應。

只是與時俱進，需要小改一下：誰此時沒買房子，就再也買不起了。

聊到這裏，徐暢然似乎看見一絲曙光在遠處升起，徐暢然自然知道架空歷史這類小說，早已蔚然成風，包括魏顯東寫的那部，但他心裏一直不以為然，認為胡編亂造的居多，少了些嚴謹之處，現在他要重和圖書新審視，感覺思路被打開了。

照例是兩個主人在沙發上坐著，梁愛芳不停為他倆按摩，主要是給朱越放鬆肩頸和腿足，不過這次允許梁愛芳說話，讓她講了些懷孕時的事。兩個女人在交流孕事時，徐暢然先到浴室洗了澡。

徐暢然在沙發上小坐一會，也進入卧室，朱越躺在床上，眼睛閉著。徐暢然爬上床，在她旁邊躺下，手慢慢摸向她的身體，輕輕撫摸著，朱越的身體一動不動。

不過，一個現代人因為某種因素，突然穿越到古代，開始一段奇遇，這類架空歷史，徐暢然不會去碰，他需要一個新的格局，更宏大的架構，來實現他心中的歷史。

路上朱越問徐暢然，是不是真的沒想過孩子的名字？徐暢然說是的，他在考慮一件事，如果孩子是男孩，他想讓孩子姓朱。

門鈴響了，梁愛芳進屋，徐暢然把她叫到書房，關上門，交代一些事情。

「回歸本質罷了。」徐暢然淡淡地回應，此時他正在大肆購買房子，小陳動作快，已經幫他買了好幾套房，自己也賺得心花怒放。小袁那裡更不必說，看中的小區，一買就是好幾套。

朱越進浴室時wｗｗ•ｈeｔｕbｏｏk.ｃom.com，徐暢然也跟了進去，對她說懷孕負擔重，今天安排了一個「洗澡員」，朱越有些猶豫，說不用了，徐暢然說不行，你有時還得聽男人的話，朱越不作聲了。

進屋后，徐暢然給梁愛芳打電話，得知她快要到了。朱越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說不用這麼做，還是讓孩子姓徐。

過了一會，徐暢然爬起身，跪坐在朱越兩腿間，分開她的腿，朱越睜開眼睛，帶著一絲嗔意說道：「你想怎麼樣？」

吃完飯，把二老送回四合院，徐暢然和朱越返回住處，因為今天梁愛芳還要來。

「為什麼？」輪到徐暢然問了。

兩人談起局勢，達成一個共識，今年在很多方面是一個轉折點，前幾年出現的文化方面的小陽春也快結束了。

徐暢然走出浴室，對梁愛芳做了個手勢，梁愛芳進入浴室關上門，徐暢然在客廳看電視，不時看時間，20多分鐘后，浴室門打開，朱越走出來，看了徐暢然一眼，徑直走入卧室。

「太麻煩。」朱越笑著說，將來她不得不經常向別人解釋這事，孩子的朋友和同學也會問這個問題，至於爺爺那裡，這個想法不要告訴他，他也不會對此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