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暢然一會看看電影，一會到卧室上網，電視上播放的效果不錯，更能顯出氣勢。劇情其實很緊湊，兩個女生都看進去了，回鶻公主出現后，徐暢然拿她和劉曉茜對比，覺得有幾分像，特別是大致的體型和皮膚的白皙，當然，扮演回鶻公主的日本演員本身是日德混血，面容略有歐化。

由於午睡時只是小耍，沒有泄身，此時小弟弟如鋼似鐵，胸中又有一股氣勢，乾脆戴上套子，拉過趙夏英，讓她頭向下趴著，屁股高高翹起，撩起裙子，裏面光溜溜的，從容地把小弟弟送進濕潤的洞穴中。

小說主角「立」回到省城后，得到同學幫助，租了房子，進入報社，但不是當編輯，而是拉廣告。

徐暢然有了個主意，第二天下午，午睡起床后，他讓兩個女生來看這篇小說，只看開頭和主角在燕京生活的一段，花不了多少時間，看完后問她倆，對小說是什麼感覺。

「現在還寫嗎？嘻嘻。」

這樣一番講解，兩個女生興趣更高了，開始看電影，不過，兩人的和_圖_書雙手都用束手環綁在背後。

場景一下子變得廣闊，「立」碰到形形色|色的人，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世相。他接觸到一個拉廣告的老手，此人在90年代靠拉廣告生了二胎，還買了房子，他告訴「立」，那時靠忽悠就可以拉來廣告，現在形勢跟那時不一樣了，但仍然能賺到錢。

為了讓她倆能看進去，先講解一些背景知識，尤其提到井上靖所謂「心經題記」記載的千年愛情故事，其實不過是作家虛構，然後徵求兩位意見，是否願意看，不願意的話可以換一部。

徐暢然說這話不假，日本人花了兩千多萬修古城，在80年代中期，這算是天文數字了。拍電影時有大火燒掉古城的鏡頭，日本人想全部燒掉，讓電影的氣勢更宏大，但中方提出幾個條件，第一你燒掉可以，但燒出來的垃圾必須全部運回日本，第二你要讓這塊地方恢復到修建古城前的樣貌，這個條件看起來挺「厚道」，但日本人做不到，最後只燒了南門，待會你們仔細看，火hetubook.com.com勢雖然大，但不是全城盡燃。

「徐老師，你真的寫過黃色|小|說？」趙夏英笑著問道。

說著身子往上一聳，趙夏英喉嚨里發出含混的一聲「嗯」。

這樣的經歷，當然寫不成《彼得卡門青》那樣的小說，倒是可以向《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發展，寫成譴責小說，不過，的確沒有多大意思。

一陣抽|插，趙夏英已是氣喘吁吁，徐暢然拉起她的身子，抱著又抽|插幾下，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我就是演員，不用看人家拍的片子。」

當回鶻公主行刺李元昊未果，從城牆上跳下，徹底結束與趙行德的情緣，徐暢然摁下暫停鍵，表示休息喝水的時間到。他給兩位女生蒙上眼睛，然後分別喂水。

說是喂水，難免一番摸摸捏捏，喂一個都得七、八分鐘，兩個喂完，小20分鐘過去，不知兩位女生是否得到休息，徐暢然覺得有點累，不過心理上是比較滿足的，他決定回到卧室繼續看邱勝國的小說，以平衡一下欲|火。

一覺醒來是下hｔtps://ｗww•ｈｅtubooｋ.ｃoｍ•cｏｍ午三點，精神完全恢復，在客廳鋪上墊子，讓兩個女生坐在墊子上看電影，放的正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敦煌》，這算是稀缺資源，一般情況下看不到。

「徐老師，你看不看那種片子？」趙夏英笑著問道。

小弟弟緩緩而又果決地退出溫柔鄉，一鬆手，趙夏英癱倒在床上，徐暢然轉過身子，把側躺著的劉曉茜身子扶起來……

「立」了解到，那時可以靠發軟文拉來廣告，現在不行了，群眾對軟文警惕性很高，吹捧性質的東西根本沒人理，於是他們手法進化了，近乎于敲詐。

「現在，都是看日本的那種片子去了。」劉曉茜小聲說道。

趙夏英說她第一次聽說這部電影，非常願意看，劉曉茜說她高二國慶黃金周到敦煌玩，參觀敦煌古城時導遊說，這不是真正的古城，實際上是日本人拍電影修建的，她當時還不大信。

有一天晚上，他在路燈下朝出租房走去，突然，嘴裏湧出許多清口水，心口發慌，腦袋也有點暈，趕緊找一個電線杆ｈｔtps://m•hetｕｂｏok.ｃom.ｃｏｍ扶住，大汗淋漓，這時他才意識到，長期營養跟不上，出現低血糖了……

「這是我一個朋友寫的，裏面的那個君，就有我的影子。」徐暢然說道。

「你是不是從男生那裡了解到的情況？」徐暢然問道。劉曉茜點點頭，說現在都知道。

這兩天想到流浪漢小說，想起了德國作家黑塞的成名作《彼得卡門青》，多年前讀過這本書，現在還能回憶起它的清新，但是邱勝國的小說沒有這種味道，可見品格之高下，不過這樣對比于邱勝國不公平。

「滿足群眾的需求，不能是一句空話。」徐暢然回答。

不過，邱勝國離開燕京時，是賺了一筆錢走的，不至於這樣窘迫，可能是當時坐吃山空，在伙食上很節省，結果出現了低血糖狀況，在小說中，進行了誇張處理。

搜集廠商的負面新聞，寫成文章，瞅準時機，拿給廠商看，說即將見報，廠商為了息事寧人，花錢消災，有兩種辦法，一是直接塞錢給人，這種辦法對收錢者有一定風險，但是廠商花的錢少，二是廠商到報紙打m.hetubook.com.com廣告，操作者得提成，這樣廠商花錢多，但對操作者沒有風險，報社對此心知肚明，採取默許態度，只是嚴厲打擊私下收錢的行為。

看到這裏，徐暢然不禁搖搖頭，細節這樣真實，應該是邱勝國回榮城后的真實經歷吧，沒想到會這樣。當年在燕京時，他倒是經常請邱勝國在食堂吃飯，而且至少打四個菜。

心狠手辣才能賺到錢，這樣的形勢讓「立」難以適應，他的業績非常差，經濟上入不敷出，積蓄也花得差不多了，只得嚴格限制伙食標準，沒錢的時候，每天到大學食堂打一份米飯、兩個素菜，一天的伙食費只花兩三元，這樣吃了一段時間。

劉曉茜說，像是作者真實經歷的事情。徐暢然問她倆，有沒有看到熟悉的人物，她倆有些吃驚，仍然搖頭。

「現在形勢變化了，群眾的需求仍然存在，但不能寫了，也不想寫了，寫出來見不得光。」徐暢然帶著「惆悵」的語氣說道。

徐暢然一甩頭，氣宇軒昂地說道：「我不看。」說著，把兩個女生趕到床上，拿起眼罩蒙住眼睛，用繩子五花大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