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法律義工,鍾妮熟悉了加國的情況,語言關也過了,下一步,她打算找個公司或機構干點事。
三人邊吃邊聊,鍾妮向徐暢然介紹了她在加拿大的一些情況,剛過去后做了一段法律義工,留學生和移民在加拿大做義工很普遍,相對來說,法律義工有一點技術含量,主要幫助的仍是從中國過去的人。
「那好,明天晚上吃烤魚怎麼樣?鍾妮你多長時間沒吃過了?」徐暢然問道,鍾妮說太好了。
「退房時我來結賬,另外,不知道你在燕京呆幾天,我建議搬到我家去,那裡自由度更高,還可以自己做飯。」徐暢然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12度。」
兩人坐下后,杜老師說道:「暢然,其實房間不是我開的,還有一個人要來。」
22樓2209房間,樓道上沒有一個人,敲門后,杜老師開了門,似乎剛洗完澡,穿著睡衣,腳上是自帶的金色水晶坡跟拖鞋,看見她這身裝束,徐暢然感覺吃了定心丸。
「我從歐洲過來的,要方便一點。」鍾妮說道。
真好,以後找個夏天過去看看,雖然那裡沒多少可看的,治安也不大好,但這https://m.hetubook.com.com個溫度實在吸引人。
先飛到東海市呆兩天,和親戚見了面,然後來燕京,處理了一些事情,今天也在外面,剛回酒店,到房間整理后才來餐廳。
兩人聊了一會,杜老師接到一個簡訊,看了一眼,說道:「走吧,吃飯去。」兩人走到第二層餐廳,餐廳食客不多,徐暢然挑了個安靜的角落,杜老師到旁邊打了個電話。
原來,鍾妮和另外兩個家庭帶著孩子來歐洲遊玩,增長見識,然後他們回加拿大,鍾妮趁機回國一趟。
杏色的綁帶尖頭細跟涼鞋,薰衣草色的絲質百褶裙,無袖白色襯衣,精緻而嫵媚,這位美|少|婦是來幹什麼的呀?鍾妮走過來時,徐暢然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神思恍惚,胸口怦怦跳了兩下。
「那你就答應吧,剛才他就念叨過一次了。」杜老師勸說鍾妮,鍾妮捂嘴笑著,點了頭,徐暢然才拿起筷子。
聊了一會,鍾妮把電視關了,隨後杜老師把燈也關了,三人開始睡覺,其實剛到十點,很難真正入睡。
菜端上來后,徐暢然沒有動筷子,杜老師問他怎麼了m.hetubook.com.com,他說今天要動筷子,必須要鍾妮答應一個條件,就是發生在酒店的費用都由他結賬,原因很簡單,三個人中,只有他是東道主。
杜老師和鍾妮都笑而不語,徐暢然立即說道,那就這樣定了。他這樣「不要臉」地提出這個要求,並非唐突,而是從兩位女士的風情和態度揣摩出來的,這種時候,作為男方,當然要主動一點。
杜老師如果喜歡住這個酒店,可以繼續住,但必須由他來付賬,她可能不同意這個模式,那麼,還不如住到他家。
杜老師說他們一家三口2號下午來到燕京,晚上到中央電視塔旋轉餐廳吃飯,第二天去了美術館和國家圖書館兩個地方,4號去夏令營報到,昨天上午,夏令營坐匈奴航空的飛機飛往烏蘭巴托,開始為期7天的夏令營活動。
不行,今晚不能這樣憋屈,必須有所行動。但是,這樣摸過去,的確有粗蠻、猥瑣的一面,不知兩位優雅的女士是何反應。
杜老師點點頭,朝門口望去,「馬上要到了。」很快,鍾妮出現在門口,看見徐暢然,嫣然一笑,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徐暢然立即起和圖書身,微笑著朝她招招手。
轉念一想,男女之事本來就是充滿動物性,粗蠻和可笑又如何?
徐暢然眉頭皺起來,難道今晚就這樣演一出牛郎織女?鍾妮回來一趟多不容易啊,腦海里浮現出她在餐廳門口的嫣然一笑,百褶裙下雪白的小腿,身體燥熱起來。
「20度?」徐暢然大胆猜了個數字,這兩天燕京的溫度是36度,走在街上像困在蒸籠里,他能理解杜老師住這樣的酒店,這個天在外面是沒法保持風度和美麗的。
「住你家可以考慮。」杜老師笑著說道。今天她的狀態很好。
「暢然,我和鍾妮商量了,明天到你家住兩天吧。」杜老師說道。
徐暢然獨自要了瓶330ml的漢堡原釀啤酒,喝了大半后,他腆著臉提出,今天鍾妮不遠萬里來相會,他非常高興,不回家了,想到酒店房間和兩位「擠一擠」,兩位是否同意?
鍾妮說,法律義工還挺忙,兩國法律有很大不同,很多剛過去的人按照國內的法律甚至潛規則辦事,帶來很大的法律風險,比如從國內退休過去的老頭老太太,很多不遵守交通規則,而且遇到交通事故,明明是自和*圖*書己的責任,卻要求對方賠償……
徐暢然尋思著,如果杜老師願意的話,帶她到京郊山裡住兩天挺不錯的。
寒暄幾句后,鍾妮神態恢復正常,談笑大方,從她氣色和狀態看,在加拿大日子過得不錯。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問兩位女士明天是怎麼安排的,要不要到他家去住,或者出去遊玩,他有時間作陪。
乳白色高跟鞋,黑色絲|襪,無袖連衣裙,一雙優雅修長的玉臂,瀑布般的烏髮,杜老師的打扮很精緻,像是剛剛歸國的貴婦,和這個酒店的檔次匹配,相比之下,帶著雙肩包的徐暢然就是來會見老師的學生。
進屋一看,鍾妮也洗過了,靠在床頭看著電視,「國內的電視怎麼樣?」徐暢然笑著問道。「比加拿大的好看,不過我以前也不怎麼看電視。」鍾妮說道,她也穿著睡衣。
吃完飯,徐暢然攔住鍾妮,買了單,讓她倆先回房間,自己到衛生間磨蹭了一會,覺得時間還不夠,又到大堂沙發上坐了一會,才慢悠悠地上樓。
徐暢然點了個滷水拼盤,杜老師點的是魚頭豆腐湯,其餘的菜由鍾妮操盤,一共5菜一湯,甜點也是徐暢然點的,糖不甩,他喜歡和_圖_書吃糯米做的東西。
回到房間,又有點犯愁,兩位女士睡一張床,他睡一張床,今晚到底是什麼格局,是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大聯歡?
「你知道烏蘭巴托現在多少度嗎?」杜老師問道。
「對不起啊,讓你倆久等了。」鍾妮坐下后說道。
房間溫度開得比較低,杜老師也上了床,和鍾妮並排坐在床頭,拉過被子半蓋著,徐暢然走向另一張床,把雙肩包放在茶几上,去浴室洗漱。
「我聽杜老師說過你可能會回國,但沒想到這麼快。」徐暢然對鍾妮說道,兩位美婦坐在對面,讓他產生非常豐盈的感覺。
黑暗中,徐暢然緊張地思考著,必須早做決定,這事拖晚一點,就失去行動的理由了。
熱水嘩嘩地流著,徐暢然仔細地清洗身體,不可否認,心情有些激動,小弟弟也一樣。人生幾大喜,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都說不上,但又覺得都挨著的。
「這家酒店的標間價格,我估計在1500元左右。」徐暢然打量一下四周后說道。杜老師笑了笑,沒有回答。
在大堂坐了幾分鐘,杜老師從電梯里出來,說等一會進餐廳,先喝杯咖啡吧。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