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暢然也主動簡單介紹了自己假期的情況,沒有出門,劉雅菁說如果要到武漢,一定聯繫她,她會盡地主之誼,徐暢然知道這是客套話,爽快地答應了。
「它的投資比我們高得多,我們票房有他們一半就行了,而且我們上映時間要早一個月。」楊嫣說道。
歸根結底,就是不誠實,講假話,不是摸著心說話,而是按照規定說話,沒有語言的自由度,說白點,就是不說人話,而是像機器一樣說話。
徐暢然順便問她忙些什麼,劉雅菁沒有直接回答,稍等了一會,發了兩張照片過來。
《拉》片找的是大公司,很高調,據說植入廣告特別多,共有十多家,而《再》片只有一個手機廠商,巧合的是,《拉》片也找了手機廠商植入廣告,他們找的是諾基亞,而《再》找的是智能手機。
但他好像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是講了一下這幾天的經歷。3號中午他和謝新芳參加了一個婚宴,地點在佳和華夏酒樓,大家都說這酒樓菜好,價格合適。
這個軟體固然搞笑,但反映的問題值得思考,當今的語言
和_圖_書問題比較嚴重,空話套話太多,失去了交流功能,吧啦吧啦講一大堆,卻沒有多少信息,這是什麼原因呢?
兩人聊了一會,徐暢然放心了,劉雅菁沒有提劉曉茜,只是說她國慶期間也在燕京,不過很忙,現在已經回到武漢。
「在宣傳上我們拼不過它,在票房上也不跟它比,我們能保證的,是不拍爛片。」徐暢然對楊嫣說道。
徐暢然明白了,徐達國這個電話,沒什麼大事,就是告訴他,柯經理對他們很照顧,要他記住這一點。
兩部電影有不少共同之處,都市、職場、青春、愛情等,而且都是女主角,不同的是,一個在燕京拍攝,一個在東海市拍攝,一個找了香港明星添洋氣,一個找了台灣演員,多了份海派氣息。
一張是在一間大廳里拍的,大廳里有不少人,有些人還化了妝,像是要進行文藝表演,站在中間她對著鏡頭笑;另一張是她一個人和花車的合影,就是國慶閱兵時各省安排的遊行花車,這就說明問題了,她是參加了國慶活動。
網路小m.hetubook.com.com說目前還保持著一定的寬鬆環境,百象文學的局面也在徐暢然掌控中,那就是保持語言的自由,語言的自由意味著心靈的自由,不知這樣的局面能維持多久,從這點來說,現在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時光,知足吧。
這時旁邊一個穿西裝的人湊過來,問他是不是姓徐,他吃了一驚,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對方上來握手,說他是徐暢然的同學,姓柯,後來又聽見有人喊他柯經理。
不過,一般情況他不會去,如果沒有劉雅菁,他還有可能去見見劉曉茜,順便旅遊一下,現在冒出個姑姑,他基本不會去了。
「暢然,傢伙……佳和華夏的柯經理是你同學?」
楊嫣準備打電話告訴遠在東海市的導演和製片,讓他們不要和其他影片對比,專註于自己的創作,把人物形象塑造好,把有價值的信息和情感的深度充分展現出來,做到這些就是成功,不必計較票房表現。
手機上又來了信息,是劉雅菁用QQ發來的,「暢然,你好。」
閑聊一會,兩人愉快地道別。徐暢然不清www.hetubook.com.com楚她這次聊天的真實意圖,他也不想猜測,就當是朋友之間的閑聊吧。
掛斷電話后,徐暢然感覺很滿意,老柯這個代金券真不錯,給他帶來了方便,還有,老柯現在眼力好啊,一眼就認出徐達國……
徐暢然應和了幾句,讓他按柯經理說的辦,有什麼事儘管找他,不過包間就不要去了,大廳吃飯一樣的,徐達國說那肯定,既然用代金券,怎麼還會佔用包間呢。
雖然是一部時尚的青春電影,但職場的嚴酷與人際關係的險惡,劇本予以充分的展示,這使得女主角的過關斬將顯得真實可信,影片結尾取得的成功更加舒展,徐暢然深信這部電影的內在價值,能夠引起國內年輕人的共鳴。
別看她招呼打得禮貌,徐暢然心裏有點忐忑,節前劉曉茜來燕京的事,她會不會知道了?
10月6日晚,徐達國打來電話,他一般情況下不這樣做,即便有什麼事,也總是讓謝新芳打電話說,這次親自打電話,說明事情比較重要。
希望劉曉茜能抓住這次機遇,修成正果,一旦她進入戀愛和結婚狀態,應該會和-圖-書真的把他當「不上床的朋友」。
徐暢然很想和她聊聊那個模擬發言人的軟體,但考慮到在QQ上交流,不便談論這個話題,而且,今天那個軟體已經在網上找不到了。
他倆想起徐暢然給的代金券,今天偷了個懶,中午兩人在家吃麵條,晚上來到佳和華夏,點了6個菜,湊夠兩百元,準備打包回去兩個菜。
吃完打包,徐達國捏著兩張代金券到收銀台付賬,他把代金券晃了晃,問收銀員這個能不能用,收銀員接過去看了看,說可以用,還差幾元到兩百,就不找零了。
徐達國鬆了一口氣,他做了兩手準備,如果代金券不能用,就掏現金,看來這代金券挺管用。
「你明天有安排嗎?」最後,徐暢然問柳。
《再次愛》有一個競爭對手,名叫《拉拉升職記》,也已經開拍,是一個在國內有點名氣的女明星當導演,不過據楊嫣了解到的情況,她不是最後拍板者,而是由製片說了算。
10月8日到公司,楊嫣告訴他一個好消息,東海市最近天氣不錯,氣溫20多度,劇組準備就緒,要抓緊時間,把《再次愛》夏天的https://m•hetubook•com•com戲搶拍出來。
「是的,你今天見到他了?」
徐達國是這樣的人,凡是有人對他好,他記得特別牢,怕辜負了人家的好意,總想著回報人家。
「柯經理很熱情,問我們吃得滿意不,說歡迎我們隨時去,如果覺得大廳吵,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安排包間,我說不用了。他說中午有時人多,有什麼事就給他打電話,他一般都在酒樓,他還給我留了電話。」徐達國說道。
下午和柳在QQ上交流了一會,她在國慶期間有任務,忙得不亦樂乎,只是給朱越打了個電話,問什麼時候去醫院,柳說昨天就輕鬆了,帶喵喵出門玩了一趟,今天上班沒事,反倒像休息一樣。
有的人說話有穿透力,有的人說了半天別人都記不住,就是因為他的話不是從心出發,而是從別的地來的。現在有些年輕人一張口就是演講體,或者cctv體,可知他們的語言也被污染了。不說人話的後果比想象的要嚴重,最後的結果就是不辦人事。
謝新芳也接過電話說幾句,問朱越什麼時候去醫院,徐暢然說下周,謝新芳囑咐孩子生出來后,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