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投訴常有，辦公室會把一些比較嚴重的投訴送到老總辦公室，讓老總裁決，這個投訴送來，說明事情有些嚴重。

「沒事，這個自由是有的，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呵呵……」徐暢然乾笑道。

星期四上午，徐暢然從辦公室那裡得到消息，又有人投訴浦莉那本小說，說胡亂編造故事，對藥品行業帶來不良影響，希望百象文學停止該小說的連載，否則一切後果由百象文學負責。

雖然謝虹雲不差錢，但做化妝品生意是件好事，一個人總要通過某種工作，和社會產生聯繫，感到自己被社會需要，才會感到生活的充實，或者說生命的意義。

浴足完畢，按照謝虹雲的提議，找了家海底撈吃火鍋，謝虹雲說在榮城反而很少吃火鍋，總覺得味道過重，海底撈的味道比較合適。

中午吃飯後，給謝虹雲打電話，問她逛得怎麼樣了，她說下午還要逛一個地方，徐暢然約她下午逛完后找個地方浴足，放鬆放鬆，謝虹雲說你今天還是回家吧，昨天都在外面。

不過，徐暢然仍和*圖*書然「勸誡」謝虹雲，生意的規模要適可而止，不必把自己弄得太忙。

「嗯，這畢竟是死老虎啊，打死老虎也不行嗎？再扛一陣吧。」徐暢然說道。

兩人聊得興起，徐暢然的手也沒閑著，身體越來越燥熱，準備「幹活」，行動前去了趟衛生間，順便拿著手機看了看，有一條劉雅菁發來的信息：「暢然，你最近在燕京嗎，我可能要來一趟，希望能和你見一面。」

「這個，我和志明也隨意聊過，他說如果有必要，可以考慮德國，北歐也可以。」謝虹雲說道。

「暫時還沒有什麼計劃，不過，我想到的有三點，身體結實，心理健康，思想通達。」

「那……窮人呢？」謝虹雲笑著問道。

「很好。思想通達呢？這個說法少見。」謝虹雲問道。

「還在歲月靜好中。」

徐暢然解釋說，現在家長給孩子報各種班，讓孩子拚命學習知識，其實是把自己的焦慮轉移到孩子身上，家長化解焦慮的方式是錯誤的，孩子也會跟著錯，而他會注意孩子的心理和圖書健康，讓孩子學會處理焦慮和壓力，積極面對遇到的困難，就不必趕著學這學那了。

徐暢然暗暗點頭，上次要不是朱越生孩子，他也不願意進婦產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罷了。

下午三點，兩人碰面后找了家足浴店休息，謝虹雲看了幾個購物中心的化妝品，她現在榮城有四個櫃檯，新開的兩個櫃檯，一個在西邊的高新區，一個在南邊的新區，她說本來想停下來，但是行情推著人走。

這兩年，百象文學在反映現實方面明顯超過其他網站，尤其在行業小說這個版塊，觸及到較深較廣的社會現實，得到作者和讀者公認，算是百象文學的一個優勢，但也有潛在的風險，陳總和徐暢然利用公司身在京城的優勢，積極尋找各種護身符，起了不小的作用，一般的投訴都可以扛住。

吃完火鍋，兩人回到酒店房間，洗澡后依偎在床上聊天，謝虹雲問徐暢然，對兒子的教育有什麼想法。

兩人商量決定后，徐暢然和浦莉在QQ上聊天，告訴她這個情況，讓她放心寫，和圖書但是寫作時要注意不泄露個人信息。浦莉也感到無奈，說現實主義是走不下去了，而偽現實主義她又不願意走。

徐暢然點點頭，認為這兩個選擇都不錯，而且他傾向於北歐，不過這幾年北歐的移民也多起來，將來會造成一些社會問題。

徐暢然回了一句：「好的。等你信息。」回到床上，爬到謝虹雲身上，插|進去，慢慢頂到深處，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人感到踏實。

謝虹雲說，國慶節周志明提出帶孩子到香港玩，她覺得孩子還小，沒有同意，看來以後要多帶孩子出去走走。

「暢然，生孩子那些事，跟牙科一樣，也是血淋淋的，不想碰。」浦莉說道。

「我們考慮得簡單，日韓吧，比較近，是個權益之計，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走這一步。」徐暢然說道。

謝虹雲說，他們這個檔次的化妝品，網路銷售威脅不大，也有些顧客是在網上購買碰到問題后，轉向實體店的。據她所知，南方有些廠就在生產假貨。徐暢然說，現在各個行業都差不多。

謝虹雲說日本確實不錯，這ｈttｐs://ｗww•hｅｔｕbｏｏｋ•cｏm•cｏｍ些年中國去了幾十萬人，以後會不會……徐暢然說他了解了解，如果有必要，早做準備。

要讓孩子思想通達，不必老是講大道理，要相信孩子的能力，讓他自己去觀察和發現，具體來說，就是帶孩子到處走走，讓孩子多接觸世界，不要呆在一個狹窄的圈子裡接受填鴨灌輸，自然會意識到什麼是真假，很多東西會不攻自破。

徐暢然的嘴在謝虹雲耳垂上忙活了一會，小弟弟抽了兩下，快|感通過表皮傳遍全身，也感受到謝虹雲身體的起伏，他說道：「出去長見識不用急，第一步嘛，香港或者新加坡就行了。」

如果是其他網站，碰到這種事情，肯定是讓作者改寫或者停寫，自己不擔風險，如果惹了事，還可能出賣作者，百象文學不幹這種事，有什麼事網站幫作者扛著。

徐暢然提議，如果以後還寫小說，腐敗題材就不要碰了，對很多人來說，犬儒主義是一種生存策略，並非人生目的，此路不通，不妨走別的路，「你老公在大醫院，不只是牙科，還有婦產科吧，我覺得婦產和圖書科小說會有意思，裏面學問太多了……」

「暢然，你們考慮過沒有？」謝虹雲問道。

化妝和護膚是長盛不衰的行業，只要有渠道，有誠心，就能長期做下去，現在謝虹雲手下有十多個人，還有一批老顧客，高新區那個櫃檯就是老顧客建議和要求下開辦的。

「一個好的社會，是窮人覺得有希望，富人感到安全，現在，有點錢的人總想著……唉。」徐暢然輕輕嘆口氣。

「有點意思，心理健康這個提法我喜歡。」謝虹雲說道。

吃著聊著，徐暢然抬頭甩了一下，「人家董事長現在入籍新加坡了，你看這種模式怎麼樣，當著外國人，仍然在國內賺錢，進退自如。」最近，某主旋律大片引起人們的關注，據說裏面很多演員都入了外籍，這種情況讓人感到有些怪異。

徐暢然說，現在的教育現狀，從幼兒園中大班開始，直到大學，都會灌輸很多東西，如果不注意，就會像當年沈從文發現自己的孩子那樣，「政治浸入了孩子生命已更深」。

「沒事，就是虛張聲勢，不用管他，暢然，你說呢？」陳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