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傳奇人生多夢幻
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釋放

「聽說過,沒見過。」
看來駱寧也惦記著這事,無意間撞見別人隱私,心裏多少不平靜?交流一下也好,徐暢然接觸的男人中,都過於正經了點。
謝虹雲回信說,溫泉旅館當然好,但是時間來不及,這周末周志明要回杭州老家,她可以來燕京呆兩天。
商場的光線明亮豐富,使得畫面更有時尚感,加上母子倆相對微笑,特別有感染力,徐暢然看著回放,不禁陶醉其中。
「是嗎?」徐暢然來興趣了。也許駱寧有意和他扯平。
「不知道這個幹啥的?」徐暢然問道。
還有一類歲月靜好,就是鏡頭中的母子倆,徐暢然覺得軍功章上至少有自己的一半,他帶來了這種溫馨美好的時刻,在剛剛開啟的白銀十年,即將迎來驚濤駭浪的十年,他會努力把這種氛圍保持下去,他要成為這個小家的一把大傘。
「要不要我給你拿一套?」徐暢然脫口而出,箱子里還有未開封的繩子。連他自己都吃驚,別人送他好酒,他卻送人繩子。
「這是……捆綁的藝術。」m.hetubook.com.com徐暢然說道。
「暢然,把人綁起來抽鞭子這事兒,我興趣不大,但是年輕的時候……」過中關村一帶停紅燈時,駱寧兩手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說道。
下車前駱寧又接到一個電話,對徐暢然說過幾天到幾箱青花郎,要不要……徐暢然一聽連忙擺手,說再不能拿酒了。
「有那麼一點,不是嚴重的啊,什麼舔啊……也是比較藝術的,哈哈。」駱寧說完,開心地笑著,彷彿想起了往事。
「聽說作家不寫作,比較難受,你覺得呢?」駱寧問道。
駱寧點點頭,笑著問道:「暢然,你覺得愛人這個稱呼怎麼樣?」
「是嗎,暢然你愛好真夠廣泛的。」駱寧高聲說道,兩人都大笑起來,有一種地下黨終於接上頭的感覺。
「箱子就是裝這個啊?」駱寧看一眼繩子,又看一眼徐暢然,一副思索的樣子。
「哈哈,這個詞是革命用語,那個時候講杯水主義,革命男女,有感覺就可以在一起,沒感覺就分開,分分合和*圖*書合,有愛就行,也不用走法律形式,那種情況下,你拿本子也沒用啊。」駱寧說道。
「你等下,我把他逗笑。」朱越對徐暢然說道,轉而低頭和小傢伙交流,沒多久,在游綻開笑臉,母子倆笑臉相對,徐暢然在一旁早已準備好,咔嚓咔嚓地按下快門。
駱寧接了個電話,喝完茶兩人離去,徐暢然坐駱寧的車走一截,中途下車再打的回家。
「女人?」駱寧問道。徐暢然點點頭。
「不一定,每個人都不一樣,你要是碰到個女烈,你不抽都不行。」徐暢然也笑眯眯說道。
當然,在游享受歲月靜好的時間不會太長,他也會走上戰士的道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搏殺,闖出一條路來,誰叫他是男人呢。
回屋處理照片時,給謝虹雲發簡訊,問她這幾天忙不忙,找個地方休息幾天,日本的溫泉旅館,還想念嗎?
「暢然,沒什麼,我在你這個年齡時也有點……」駱寧說道,舒展身子靠在沙發上,徐暢然在心裏默念:「理解萬歲。」
「那你……愛人那邊和-圖-書?」駱寧扭頭問道。
「這個詞我用得少,感覺有點彆扭,不知道為什麼。」
此時正是下班時間,路上比較堵,車子走走停停,兩人沒有說話,徐暢然也在琢磨心事,今天露了點隱私,對方是男人,這是以前未有過的。
「生命比文學重要,我對現在的狀態比較滿意。」徐暢然說道。
「……有點戀足傾向。」駱寧說道。
回到家裡,徐暢然有種莫名的興奮,以前這些事對其他男人都是機密,今天這樣一聊,反而感到輕鬆,彷彿放下了一些東西。駱寧似乎也有這感覺,兩人關係變得更親近一些。
「理解,我也有一點。」徐暢然也笑著說道,說完有一種釋放感。
「不知道,做工挺不錯啊。」駱寧仰頭看著繩子說道。
他覺得中國男人在這方面缺乏度,要麼是老道學,要麼是老流氓,這都是表面看到的,而那些張弛有度的人,在生活中深藏不露。
不過也沒什麼,他是敞開的,而駱寧也不至於到處傳,這事到此為止,不必在意。
「哈哈,那個年代,m.hetubook•com•com革命和愛都很多。」徐暢然也笑了。
現在中國的歲月靜好數量似乎很龐大,以前認為權勢的附屬階層或者說寄生階層是歲靜主流,其實還有其他一些類別,比如許多底層青年,他們日子過得一般,溫飽已過,不達小康,但有一股勁頭,覺得特有希望,也把日子過得歲月靜好了,這批人不在少數。
「不用,我對這個沒研究……也不一定,以前是事兒太多。是不是還得拿鞭子抽?」駱寧笑眯眯問道。
兩人坐到沙發上,各泡一杯茶,駱寧說暢然你生活很豐富,徐暢然說閑人一個,駱寧說我還是想看到你的下一本書出來,徐暢然說目前處於失語狀態,我想寫的,必定是不能出版的。
徐暢然緊張地思考著,最後決定說實話,當然,不能說得太直白,而是要藝術一點:「這個,正好回答了你剛才的問題。」他朝書房方向指一下,對這個回答挺得意。
商場里有些地方光線過於明亮,必須護著小傢伙的眼睛,朱越買了幾件東西就一起回去了。
「這樣啊,我好想猜到和-圖-書一點。」駱寧說道。
徐暢然說是這樣,受到李荷那本《虐戀亞文化》的推動,性向的幾種亞文化在新世紀十年迅速發展,但他不在圈子中,他只是……和幾個朋友玩玩。
駱寧點頭表示認可,話題又回到繩子,他問中國是不是也形成了一個sm圈子,他知道荷蘭有這樣的圈子。
「日本貨,專業麻繩。」
徐暢然說道:「那時心境不一樣,希望能順利發行,表達上做了很多處理,也算是自我審查,現在要寫的話,希望更自由的表達,否則還不如不寫。」
吃完晚飯,朱越提議逛商場,把在游也帶去,徐暢然拿上相機,用背帶托著在游,三人出門打的到國貿,逛了幾家,朱越把在游取下自己抱著,讓徐暢然給他倆拍照片,這些照片都要發到大洋彼岸去。
「她知道一點,這方面我比較自由。」徐暢然說道。
「怎麼講?你的《三生》就做得好,沒有觸及到門檻,但又表達了想法。」駱寧說道。
「情人?」駱寧顯然沒有認同徐暢然的「朋友」說法。到這個份上,徐暢然只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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