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什麼意思？」梁妤問道。

這個帖子討論很熱烈，提到不少演員，前幾名都是當時很有名氣的年輕女演員，後面還有幾位名氣不太響亮的，其中一位就是梁妤，當時她還很年輕。

「就是思維可能走火入魔。」徐暢然回答。

「到了初高中，情形就有些荒唐了，學生把大量時間用於鑽研少數幾本書，精力集中在一個非常狹窄的知識領域，反反覆復耕耘，目的不過是為了提高5分、10分，在分數線上超過多少人，這是一種巨大的浪費，這種方式學出來的孩子，就算他分數很高，但我認為是有很大缺陷的。」徐暢然說道。

「兼顧優點？哈哈，我覺得你們剛好就是如此。」徐暢然說道。

「你看，我就說把兒子送出去沒錯吧。」駱寧也對梁妤攤開手說道，表情有些得意。

遊了一個來回自由泳，把柳甩在後面，貼著池壁休息一會，等柳游過來，又換蛙泳，在後面看著柳的身姿，感覺還是這樣好，風光旖旎，忘記游泳的枯燥。

梁妤講述了她在美國的見聞，看得出和-圖-書來她有那麼一點困惑，剛把兒子送到美國，人家卻又送回來，給人一種49年入國軍的感覺。

女人幹得好重要，還是嫁得好重要，真是個永恆的難題，看梁妤現在的樣子，不得不承認，雖然不多見，嫁得好的情況也是有的，一切都是命。

駱寧腦袋轉向徐暢然：「暢然，你覺得呢？」

「嗯，你這麼一說，我踏實多了。」梁妤對徐暢然笑著說道，又轉向駱寧：「暢然說讀初中前離開就行，其實我們可以讓他讀到五、六年紀再走，你說呢。」

這麼多年再也沒有梁妤的消息，也忘記了這個人，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之所以能夠確定是她，是因為「妤」字，這個字不常見，又是演員出身，又有個妤字，兩條偶然性的交叉，是一個必然點，所以他肯定此梁妤即彼梁妤。

「喵喵這個小名，說明什麼？」柳笑著問道。

「大學就不好說了，如果她成績很好，也可能出國讀書。」柳說道。

「對，我也是這個意思，只是暢然的表達更……更準確。」駱寧說道。

和-圖-書徐暢然也沒有過多糾纏，稍微握了一下，感受到足弓的凹凸線條，以及肉足的瓷實，馬上放手。

「怎麼講？」梁妤問道。

「好吧，我也同意暢然的看法，這事兒就過去了。」梁妤笑著說道，低頭吃菜。

徐暢然談了自己的觀點，填鴨教育和開放教育各有優缺點，孩子小時候需要一定程度的填鴨和苦讀，但進入初中和高中，填鴨式教學的弊端也很明顯，讓學生終日埋頭背誦和做習題，喪失了創造性。

「這些把孩子送回國讀書的家長，看到了一些東西，比如考試分數，但他忽略了其他一些因素，比如思辨能力。填鴨式教育就是讓你記住知識點，這樣才能考出高分，美國教育不一樣，從幼兒園開始，就有大量課堂表述和辯論，這種能力在現代社會中很重要，但中國教育不願花時間做這個。」

徐暢然沒有看過她的電影，看到名字後去看了她的照片，覺得她很漂亮，但出演白潔太年輕了，他感覺白潔應該成熟一點，才更有女人風韻。

不過，柳的放鬆是有原因https://m.hetubook.com.com的，喵喵的成長環境比較開放，甚至可以說國際化，她有幾個老外小夥伴，英語也能說幾句，即便將來在京城讀書，這種國際化的環境也不會變化，所以柳不太擔心她。

其實，柳的處理方法更好，不用和孩子分開，也不用太擔心，順其自然，有利於孩子心理健康，喵喵現在挺不錯的，可愛而且懂事，以後柳也是他學習的榜樣。

「他們中有的是上個世紀90年代去的美國，大孩子在美國上學，就想把老二送到中國來，當然，是東海市；還有上個世紀60年代末離開大陸到香港，就是從梧桐山過去的那些人，後來到了美國，呆了幾十年，覺得美國教育不好，也想把孩子送到中國來上幼兒園和小學。」

「要是成績一般呢？」

一路恍惚，眼看游到終點，無意識中加快速度，往前沖了幾米，在柳的手觸到池壁前，伸出手抓住她的一隻腳，柳似乎有準備，沒有掙扎的動作。

吃完飯又聊了一會，再次對駱寧的幫忙表示感謝，離開時梁妤表示，非常高興和圖書認識暢然，歡迎下次再來。

「我承認兩種方式各有優缺點，那暢然你認為有沒有可能兼顧兩者的優點呢？」梁妤問道。

柳碰到池壁，轉過身，胸脯起伏著，徐暢然也轉過來，看見柳的粉臉在水花的掩映下，變得紅紅的。

回家上床小憩，隨後和朱越一起去健身房，游泳時柳也來了，兩人在池壁休息時，徐暢然問柳，喵喵初高中有沒有送出國的打算。他記得柳說過，小學肯定是在國內讀。

柳身體朝前一躍，入水游起來，徐暢然讓她游出三、四米，跟在後面用蛙泳游著，看著她有節奏地彈動玉腿，覺得柳的心態很放鬆，對喵喵的教育也不像其他家長那樣過分注意，這是好事。

「也不能說他們頭腦發熱，去年把孩子送回來讀書的，說孩子知識量、中文、數學這些方面進步很大，明顯比美國學生強。美國的教育好像是有些問題，好多成年人在超市不會算賬，簡單的加減乘除都不會，只能依靠計算機，這也是事實。」

「他們說，這些年中國越來越強大，教育水平也比美國強，那個什麼，pi和-圖-書sa國際學生能力評估項目，去年的結果，東海市的學生代表中國，數學、科學、閱讀這些項目都是世界第一。」

「那就……在家裡喵喵。」柳調皮地說道，兩人都笑起來。

徐暢然思忖著說道：「這事兒其實很難兩全，你只能從自己的價值觀出發，選擇其中一種方式，堅定地走下去。我認為那些把孩子送回來讀書的家長思維有問題，他們那種搖擺不定的價值觀，可能會對孩子產生不好的影響。」

徐暢然想了想，對柳點點頭，這意味著，更多的時候她會把喵喵帶在身邊。

飯桌上，徐暢然漸漸想起來，多年前，他還混天之涯論壇時，看過一個帖子，討論中國女演員中，誰可以當某著名網路小說的女主角，女主角的名字叫白潔。

「你們的兒子在國內讀了幼兒園和小學三年級，他把漢語母語拿到手了，是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國內的填鴨式教育他也體驗過了，然後又到美國接受開放式、主動探索的教育，這不是剛好嗎？我認為，要兼顧的話，必須在讀初中前離開，否則就來不及了。」徐暢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