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奧巴……也是代理人？」張忠亮問道。

「沒有調和餘地嗎？」

「暢然，你認為華美兩國的關係，將來會有很大變數？」張忠亮問道，他剛把電視頻道按到4頻道，主持人和嘉賓正在分析兩國經濟往來形勢。

一會兒，兩盆魚端上來，老覃也回到桌旁，一盆水煮辣子魚，80元一斤的，一盆清蒸，260元一斤的，張忠亮解釋說，清蒸是為了突出魚的本味，據說這魚有美容養顏之功，女士們多吃點。

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只要當天天氣好，稍微等上一陣，見到的機會很大。真正難拍到的是日照金山，因為日照指的是夕照或晨光，它的黃金時間只有10分鐘，至多延長到20分鐘，如果這20分鐘見不到，這一天就白等了。

老覃轉述老闆的介紹，說這魚嘴比較大，身上是小黑點，以前的確沒有見到過，是西藏特有的野生魚，只在尼洋河和另一條什麼河的交匯處才有，而且生長緩慢，所以價格貴，中央領導也來他們店吃過……

老覃朝張忠亮點了下頭，到https://m.hetubook.com.com廚房去了，張忠亮說，給老闆說過，要看做魚的過程。這麼貴的魚，稍微掉個包，就差老遠了。徐暢然一看牆上的價格，魚的種類還不少，都貫以巴河之名，價格相差也大。

從大峽谷出來，往回趕的路上，路過巴河鎮，街道兩邊都是魚館，張忠亮說這裏的冷水魚很出名，吃過晚飯再走吧。

「嗯，你看現在，都在代理人手裡，等回到真正的主人手，就會你一拳我一腿幹起來。」徐暢然說道。

昨晚又接到索朗達娃電話，希望到拉薩后和她聯繫，徐暢然也在猶豫，當然，如果需要幫忙，會聯繫她的。

「一山不容二虎。你記得韜光養晦這個詞嗎，它的結果，是不是圖窮匕見？」

「哎呀，這麼快，好好玩，都不想回去了。」張歆佳撅著小嘴說道。

「砰砰」，響起敲門聲，徐暢然急忙去開門，駱寧和老覃一人拎著一個袋子，分別是滷菜和啤酒，「我們出去轉了一圈，吃點東西吧，那魚太貴，不敢放開吃，哈哈。」駱寧笑和圖書著說道……

下山後，旁邊的河流從尼洋河換成了拉薩河，但風景仍然漂亮，在墨竹工卡吃過午飯，離拉薩已經很近了，車子慢悠悠地走，不時停下來拍照，不過，徐暢然感到遺憾，正是下午時分，光線非常硬，而且季節不湊巧，色彩不理想。

隨後開始翻山，這是到拉薩前最後一座山，米拉山，埡口海拔超過5000米，大家下車拍照，冷得夠嗆，匆匆拍了幾張又鑽進車裡。

照例是張忠亮和老覃去探店，張忠亮說過他是怎麼探店的，一看店內環境，二觀察老闆言談舉止，尤其是旅遊區，不能隨便進店，一定要摸底，他以前出差時，可是挨過多次宰。

這頓飯吃了900多，張忠亮說，剩餘款項還有點多，接下來幾天希望大家出謀劃策，怎麼把這錢花掉。張歆佳問，是不是要到拉薩了？張忠亮說要趕路的話，明天上午就可以到。

進店后，張忠亮說，老闆是雙慶市人，夫妻倆，店裡有那種冷水魚，價格是260元一斤。隨後老覃過來說，魚已經稱好了，大和圖書嘴魚是2斤3兩，還有一種土魚，也是兩斤多，價格是80元一斤。

「這樣說可能不準確，但意思一樣，美國人第一次選了個少數族裔人，結果他一上來就搞多元化和社會主義，我相信以後美國人會回到林肯、羅斯福、里根這條線上來，而且少數族裔人再當總統，恐怕得很久以後了。」徐暢然說道。

7月19日上午，車子從八一鎮出發，一直沿尼洋河畔行走，河水碧綠，像翡翠一樣，水量也很大，老覃把車開得很慢，到「中流砥柱」巨石旁，大家下車玩耍，徐暢然看見巨石前面還真寫著四個漢字，不禁搖頭，這裏應該寫上藏文才應景。

倒是有一首歌他特別喜歡，《八一城的姑娘》，歌名有點像「借鑒」新疆歌曲達坂城的姑娘，但旋律非常優美，歌詞也朗朗上口，「太陽照在尼洋河上，南風吹動著金色的波浪，河邊沙灘潔白如雪，你可知道它的份量。」

「哈哈……有可能。」張忠亮說道。徐暢然知道，昨晚的聊天對張忠亮的某些看法有所顛覆，這之前他一直認為奧巴不和-圖-書錯，有魄力，而且三觀正，「會不會打起來？」張忠亮問道。

大家都為魚的價格咋舌，徐暢然也沒想到，這魚比雅魚還貴，當然，他們在雨城吃的雅魚雖然有寶劍，但也不一定是正宗的，而巴河魚為什麼這麼貴呢？

「是嗎？那也是挺大的事了。」張忠亮顯得有些吃驚。

到達拉薩，已是下午三點，大家一合計，先買機票吧，哪也不去了，包括那個叫什麼措的聖湖，就在拉薩呆兩天。真的，走完318，其他風景都看不上眼了。

「暢然，你說這地怎麼叫八一，太難聽了。」張忠亮洗完澡出來，上了床。

「不知道，有點像軍墾農場改的名字。」徐暢然說道。

於是，幾位男士每人拈了一小塊大嘴魚，吃后表示肉質鮮嫩，口感很好，餘下的就交給各位女士了，轉而進攻紅通通的水煮辣子魚。

「打起來不容易，你看冷戰搞了這麼多年，美國人很擅長了。不過，回到1972年以前是大概率事件。」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覺得好笑，他們什麼吃不到？地球上有的都能吃到。

「看你，還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足，都不該帶你來。」張忠亮指著她，笑呵呵地說道，大家都哈哈笑起來。

兩人進了一家店，過一會出來，又進一家店，大家只好耐心等著，終於看見老覃出來招手，大家才跟過去。

「應該叫尼洋鎮——不，叫尼洋城。」張忠亮笑眯眯地說道。

徐暢然仍和張忠亮一個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著見到南迦巴瓦的那一刻，心裏有點得意，居然見到了它的真容，此行運氣不錯。

張忠亮說，有的黑店，客人還沒定下來，老闆就把魚宰了，你不吃也得吃，他說要是碰上這種情況，堅決干到底，管他白道黑道還是公檢法，一律奉陪。駱寧說沒問題，奉陪到底。

晚上住在八一鎮，看上去很現代化的小城，正在大興土木，其定點援建省市是廣東，不愧是有錢的地方，修建得跟內地縣城差不多，旅館也多，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酒店，80元一個標間，要了4間。

「不錯，我相信有一天會改成這個名字的。」徐暢然說道。不過，他覺得八一鎮修建成現在這個模樣，有點對不住尼洋這個美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