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讓姐妹倆平行躺在床上，輪番掀腳插入，深入淺出，每人限30餘下，到數則換人，以免承受不住。

「國外很火的網站，在國內都有對應的山寨版，它們都是輸入，沒法拿到外面去，到外面就被正版打垮了。我們這個如果搞成了，就是正版，是真正的文化輸出，說白點，將來某個時段，在華文寫作平台，是世界第一。」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告訴他，先進行準備，明年或後年，可以送他出國考察，先把架子搭起來，前期盡量不和體制發生摩擦，待時機成熟，再登台吶喊，這是個比較長的過程，從長遠來說，是值得去做的一件事。

雪山的聖潔是因為什麼，因為上面沒有人？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有個在羌塘無人區行走過的人回憶，一連十幾天都見不到人，遠遠地看見一個影子，趕緊躲起來觀察，發現是頭熊，這才放心地出來。

到大辦公區走了走，和幾位責編聊聊，張峰告訴他，上個月組織的幾所高校科幻協會的座談很成功，他們www.hetubook.com.com表示希望和百象文學長期合作，好幾部作品在醞釀中。徐暢然讓張峰呆會和他一起出去吃午飯。

外面早已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朝同一方向張望，遠處高聳的雪山開始下雪，但方式有些奇怪，它的山脊上像是掛著藍色的彩燈，燈光漸次亮起，這就是下雪，整座雪山充滿夢幻色彩，這個場景又有點像兒童神話劇。

有一次到達埡口，看見兩個藏民在布置經幡，埡口上有兩個帳篷就是他倆的，他們在那裡住一陣，每天的任務就是扯經幡。當時覺得他們這樣做……今天這個夢醒來，開始理解他們的行為了。

今天星期五，到公司去一趟，得知陳總昨天才坐飛機到英國，上午還來逛了一圈，這樣也好，兩人算是無縫銜接。

有人在外面喊，下雪了，下雪了，徐暢然急忙朝窗外看去，遠處的雪山有動靜，心裏一激動，急忙到門外察看。

好多人到了這時，可能受不了這種平庸的折磨，轉而平倉走人了吧？徐暢然當hｔｔｐs://ｍ•hｅtｕｂｏoｋ•coｍ•ｃｏｍ然不會這樣，寧願拼個魚死網破，也不願這個時候不明不白地平倉。

燕京的特點是什麼？人太多，是中國人口最多的城市，每晚有多少燕京人在睡夢中遙望雪山？其實就是想到無人的地方去，人越少，惡越少。燕京這個首x之都，人真是太多了。

入夜，徐暢然四肢攤開，躺在床上，那話兒剛健異常，姐妹倆輪番上陣，均無功而返，喘氣癱軟一旁，徐暢然冷笑幾聲，說他此行吃過雪山石鍋雞，有壯陽奇效，今天幸好兩人都在，要是只有一人，保不準要出事。

在肉體的痙攣中，徐暢然感覺自己真的回到燕京了，是的，雖然燕京有諸多不是，但他的生活在這裏，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仍然會在這裏快樂地生活。

這次聊天很重要，在318自駕時就已經想好了，如果張峰打退堂鼓，徐暢然就要物色其他人，把這件事往前推進。他讓張峰也注意挖掘人才，或者有志於這件事的人。

做這樣的夢，說明還挂念著雪山，徐暢然和_圖_書不禁搖搖頭，難道自己也像一些燕京人那樣，用雪山的聖潔抵抗京城千篇一律的生活？山脊上的藍色彩燈，會不會象徵經幡呢？只不過，經幡是彩色的，藍色彩燈更夢幻。

徐暢然說，如果張峰有意此事，可以從全局來考慮，由他來領頭，慢慢進行布局。如果有可行的方案，公司會注入一定資金，陳總不是貪財的人，如果能做成一個事業，他不會心疼錢財。

晚上，孟梅結束一個飯局也來了，要聽徐暢然講川藏線的故事，表示她們也想去走走。

回到辦公室，看了看棉花的行情，仍然在盤整，三個交易周了，沒想到盤整這麼久，看日線，幾乎是一條平直線，稍微有點下斜，也不能說是下跌，因為完全沒有漲跌是不可能的。

它會向下衝刺，衝到低谷，有可能長期在低谷盤整，再緩慢上升，從文學的角度看，這算不了什麼，歷史也不會在乎這種波折，但寫作者的青春是有限的，他們不願在歷史的回潮中浪費生命，會期望有一個自由平台出現。

這次318行看見許和_圖_書多經幡，它們的形象已經深深融入意識中。一共爬了十幾座高山，每個山頂的埡口必有經幡，後來形成習慣思維，爬坡時希望看見經幡，如果沒有經幡的埡口，就不是山頂。

中午和張峰一起吃麻辣香鍋，要了兩瓶啤酒，各喝半瓶后，徐暢然對張峰說，網路文學現在進入一個錯峰發展階段，讀者還在進一步湧入，要過幾年才上到埡口，但寫作方面已經達到高峰，接下來要走下坡路。

後來才知道這經幡是怎麼來的。

晚上，趕到孟蘭住處，本來孟蘭要回家，以八一建軍節合唱排練為名留下來，燉了排骨藕湯，炒了幾個家常菜。這段時間，徐暢然在外面吃得並不差，但濃濃的藕湯喝不到，徐暢然又想起駱寧那位雲遊四方的朋友，在飲食上遠離家常，這點並不美妙。

「在體制的容忍下，把這活儘可能幹下去，這是很多人的想法，看上去也可行，其他行業也許能行，有些是現實行業，埋頭幹活就好，但網路文學就難了，因為它有想象的翅膀，在虛構世界活動，文字世界是遠遠大於ｍ•hｅｔuｂooｋ•ｃｏｍ•ｃom現實的，如果硬要它戴著鐐銬跳舞，其實是很難看的。」

徐暢然向她們推薦了兩個線路，一是開車到榮城，走川西環線，有小環線和大環線，囊括一些著名景點，豐儉由人，二是坐飛機到拉薩，從拉薩租車到林芝，這兩條線路都避開了飛石區和塌方區，安全性高了很多。

早上從夢中醒來，有些惆悵，沒想到回京城第一天竟然做這樣的夢。

「網路文學有特殊性，受大氣候影響巨大，有時候它是文化，有時候它是意識形態，當它被看著是意識形態，好日子就結束了。」

這個觀念以往給張峰講過，今天有進一步的說法，徐暢然表示，他希望在百象文學以外，建立一個相對自由的寫作平台，因為目前的情形不知道會持續多久，十年，二十年，一切都有可能。

張峰表態，上次聽徐總這樣說，他一直在考慮這件事，雖然難度很大，但值得去做，他願意干這件事。

徐暢然忽東忽西，左采又撥，不知過了多少回合，終於一泄如注，一時神遊四海，思盪八荒，竟不知身下的人是孟蘭還是孟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