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不若攜美赴情巔
第一千五百五十章 沒有退路

晚上,按照徐暢然的建議,兩人去吃了野生菌湯,徐暢然說,榮城也是喝這種菌湯的好地方,每天從川西運來的新鮮菌,燕京也有很強的需求,是空運過來的,一年當中,這個季節吃野生菌是最好的,謝虹雲說回去后也安排幾次。
雖然消息讓人無趣,但今天的行情還不錯,低開高走,收了一根小陽線,總算取得心理平衡。
徐暢然說,如果是上個世紀前半葉,他會反對去德國,因為它兩次成為軸心國,不過現在不用擔心,已經歲月靜好了,只是也有移民問題,這已經是老牌帝國主義的標配,總的說來是個好選擇。
中午,徐暢然請張峰去吃飯,因為是周末,準備多聊一陣,去了楓藍國際的海鮮店,要了兩瓶啤酒。
「講。」
「還行吧,她也經常看這邊的報道,說住宿特別差,我那房間她覺得還行,屋裡幾個人都是公司的,也比較放心」張峰說道。
謝虹雲得知徐暢然一個人在京,說她乾脆跑一趟吧。
謝虹雲說回去和周志明商量,「配置」一下,「暢然說的,應該沒錯。和-圖-書
聽了這故事,徐暢然笑著搖搖頭,「你這故事很經典。」
謝虹雲帶的禮物是一雙愛步鞋,她知道徐暢然不|穿皮鞋,選的是徒步鞋,徐暢然穿鞋在屋裡走了兩圈,說秋天就穿這鞋上班,愛步鞋價格高,他不會穿出去爬山,都是在城裡穿。
徐暢然知道,這些消息不能當真,看看而已,目前事態不明朗,行情難以把握,都在等一個結果,近期估計還得在高位震蕩。
徐暢然問張峰母親來京的事,張峰說她早就想來看看,他以前不讓,不然看見他住六平方的廚房,那肯定不行,現在條件好點,她堅持要來,就答應了。
「配置」這個說法當然是話術,徐暢然身處這個環境,也會玩一玩這個。
張峰說,他以前在老家工作時,看到一段「心靈雞湯」,列舉了十幾條建議,其中一條是買水果時不去超市,而是在路邊小攤上買,因為路邊攤主比超市更需要這單生意。
「提了一句。」
徐暢然說最好有這種考慮和安排,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嗎,不然到時可能措手不和*圖*書及。謝虹雲想了想說,如果真要選一個地方,那就德國吧,暢然你覺得德國怎麼樣。
「沒有要求你回老家找工作?」
今年茅台酒價格大幅上漲,年初是730元一瓶,進入8月份,不少地方傳出價格突破千元的新聞,廣東地區的更是爆出1198元一瓶的「天價」,專家紛紛上場,表示這個價格不離譜,茅台還有大幅上升空間,國外洋酒兩、三千元一瓶多的是。
徐暢然問謝虹雲,是否有在北歐定居的打算?畢竟他們和北歐一直有生意上的聯繫。謝虹雲問,將來一定要出國嗎?
「有沒有催婚?」徐暢然笑著問道。
這樣一說,徐暢然暗地放心了,他有點擔心張峰母親要求回家,而張峰審時度勢,竟同意了,這樣他的計劃就會擱淺。
他感到無奈,本以為做好事,結果百分百被人暗算,自那以後,他還是到超市買水果了。
徐暢然知道,張峰父親這種觀點不為怪,在四、五線小城,當官能活得風生水起,不當官就苦苦度日,近乎混吃等死,這不是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勢利,而是現實。
「怎麼樣,她對你現在的情況……?」徐暢然問道。
第一次是在離家不遠的地方買桃子,是個挑擔子來城裡賣水果的女人,他彎腰撿桃子時女人幫他撿,撿了兩個后他發現不對勁,一檢查,那女人給他撿的桃子都是爛的。
周四下午,徐暢然去機場接謝虹雲,事先已經在酒店開了房,果然,進酒店后謝虹雲直往前台走,徐暢然忙攔住她。
周末公司人不多,張峰卻來了,他把媽送上火車就來公司,說還有點事要做。
現在他確信,張峰會把這份事業幹下去,因為他沒有退路。
第二次是買李子,也是一個挑擔子進城的女人,也是幫他從籃子里撿,他多了個心眼,一檢查,那女人果然把爛李子放他袋裡了。
「她知道我不會回去的,只要我過得好……就行了。」
他買水果從來都是超市買,因為他不喜歡跟人講價,當時他認為這個建議不錯,就照辦了。
謝虹雲的資金不算少,而周志明的身家更是不菲,徐暢然希望他倆早作安排,把資金配和_圖_書置一下。
謝虹雲在股票上的斬獲,按照徐暢然的建議,大部分投到茅台股票上,這樣做的好處是平常不再操心股票,一直握著就行了。
今天不是什麼好消息,說什麼棉花正在生長關鍵期,全國大部分地區氣溫偏高,光溫條件好,利於開花結鈴。如果未來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大災害,今年新棉所受影響可以減輕,現貨價格逐漸走低。
謝虹雲不太相信將來資產無法自由轉移,徐暢然說有一天你動十萬元都困難,你信不信?趁現在經濟好,環境寬鬆,才做資產配置啊。
周三在辦公室呆了一天,老是看棉花行情和消息,這次棉花窄幅盤整一個多月,心裏有點沒底,給自己找點安慰。
徐暢然說他就喜歡這種簡潔造型,這才是維京人經常使用的船,他們會扛著船,在陸地上行走,從一條河流走到另一條河流,再把船放下去,繼續划槳前行。
張峰喝得臉微紅,表情也放鬆了,「徐總,我給你講一件事,你給分析分析?」
蒜薹蝦仁,辣炒魷魚,蒜蓉扇貝,徐暢然心情好,胃口也不錯,喝完一瓶啤酒覺得https://m.hetubook.com.com不夠,徵詢張峰意見后,又要了一瓶,兩人各分一半。
謝虹雲住了兩天,周六上午回榮城,徐暢然送走她,想了想,還是到公司看看,陳總下周回到燕京,他也快結束這種一人獨佔辦公室的生活了。
張峰迴去肯定沒什麼前途,而且還會和他父親冷戰,他父親老是提誰誰進了檢察院,吃香的喝辣的,還買了房子,誰誰當了秘書,將來前途無量,對他父親來說,一個男人不當官,這輩子白活了。
「配置」就是轉移,但聽起來不那麼……中國人對真相的承受能力越來越有限,話術也不斷推陳出新,滿足群眾需求,比如「瘟疫」,聽上去是不是有點瘮人?改一個說法,叫「疫情」,是不是好聽了,甚至還有點溫情脈脈?
晚上接到謝虹雲電話,他們到北歐走了一趟,剛回到榮城,給徐暢然買了點禮物,徐暢然說現在走不開,朱越他們快要回來了,什麼時候回雲州還難說。
還有一隻銀制的維京船擺件,很精緻,謝虹雲說,這種船有很多種,有些是帶風帆的,不好帶回來,還有些船頭是龍,也很好看,但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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