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菁的語氣中帶著探尋和些許不安,徐暢然對她解釋,他的婚姻有兩個功能,一是兩人結合以應對世俗的要求,二是生兒育女,而朱越要求的也是這兩個功能,兩人完成得不錯,沒有任何不滿意。
「暢然,我能問個問題嗎?」
「沒事,這就是你說的被孩子拴住了。」徐暢然說道。
「你的意思,我也是屬於開放的那個……」劉雅菁回頭說道,她的脖子特別漂亮,像天鵝一樣,徐暢然忍不住吻了上去。
「剛才是開玩笑。不過,名為開放關係,實際上總是一方處於保守狀態,另一方處於開放狀態,這也是常見的現象,這種結構反而更穩定。」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還插在她身體里,屏住呼吸,閉著眼睛,耳邊傳來劉雅菁的聲音:「明天中午回來……沒有事就掛電話哈,媽媽今天累了……這次很忙,沒有買禮物,下次再給你買……」
放下電話,劉雅菁笑問道:「嚇著沒有?」剛才徐暢然很安靜,大氣不出。
車到亮馬橋,朝酒店走去,涼風撲面,不僅不覺得冷,反有一種清新之感,剛才喝了點酒,身體和_圖_書熱乎乎的,進入大門,門童朝他瞄了一眼,可能是他背著雙肩包的緣故。
重新回到床上,徐暢然就沒那麼老實了,兩隻手在劉雅菁身上遊走,大腿、腰腹、胸乳,輕輕撫摸著。
「對不起啊,他今天也是發神經。」
劉雅菁笑起來,抱著他的脖子,雙腳也夾到他腰上,他試著抽|插兩下,小弟弟又硬起來,繼續衝刺,在劉雅菁銷魂的哼叫聲中,宣洩了一腔激|情。
「嚇軟了。」徐暢然說道,頭無力地垂下去,倒在劉雅菁肩上。
不惑是中式的,向死而生是西式的,前者是從容,後者是積極,剛才和駱寧談到這裏,沒有深入,但駱寧似有所悟。
「不知道你們的情況。」徐暢然說道,抱著她的腰肢慢慢抽送,小弟弟在肉道中的酥滑,藉著還沒完全退去的紅酒的微醺感,讓他感到迷醉。
徐暢然身子打了個激靈,只好拿起手機給劉雅菁看,上面寫著「家」,劉雅菁朝他笑了一下,接過手機,定了定神,說道:「有什麼事?作業做完沒有?」
「表面上的平等,實際上你佔便宜了。」劉雅菁微微噘
https://m.hetubook•com•com嘴,隔著被子朝徐暢然身上拍了一下。
徐暢然換了個老漢推車,劉雅菁似乎有點不情願,但還是馬爬著讓徐暢然抽|插一會,轉到最後的姿勢,傳教士。
「你們這樣……是不是關係不大好?」
昂首進入大廳,朝電梯口走去,目無旁視,30歲,正是人生好年華。
還有很多人,沒有經歷思想轉變,即便有所覺悟,也不敢輕易下車,身在車上心在遠方,南轅北轍,也是一種折磨。
「真的嗎?」
「不會。不要用本質主義看這個問題,人性是很複雜的。」徐暢然說道。
「性方面就完全不管了?」劉雅菁問道。
欣賞了一下美|腿,把它放回被子中,小弟弟一跳一跳的,隨時可能插入,徐暢然起身去拿安全套,劉雅菁叫住他,說不用。
「今晚不回家,給老婆說了嗎。」
既然劉雅菁已經上床,他也進浴室洗澡,不知道她是否專程到京,他也不會問,但她透露出的嫵媚和春情是顯而易見的,熱水沖刷著身體,小弟弟不知不覺中變得堅硬,今天氛圍很溫馨,包里的和_圖_書麻繩和眼罩就不拿出來了。
從劉曉茜和劉雅菁偶爾透露的信息,徐暢然知道實際上如此,劉雅菁的老公正處於官場的上升期,忙於工作和算計,沒有時間和精力「開放」。
徐暢然也不惑,雖然他剛滿30歲,但對未來的計劃和駱寧差不多,從這個角度講,他也是中年心態。
所謂不惑,就是對前路看得明了,不再迷茫,前路是什麼呢?當所有的宏大敘事都已經妖魔化,當年輕人找不到正義的事業,獲取更好的生活保障和把家人照顧好就是最高目標,在這方面他和駱寧是一致的。
「感情會不會疏遠?」
進入電梯后,給劉雅菁發簡訊,告知她已進電梯,以便敲門時她知道是誰。
「說了。」
駱寧說他不惑,不是假話,他走過彎路,思想經歷過重大轉變,所以他有這種感受。
「暢然,今天你能來,我很高興。」劉雅菁說道。
「還沒有,還沒有。」徐暢然說著,把劉雅菁身子扳過去,睡衣撩開,露出雪白結實的屁股,從後面把小弟弟頂進去,一直插到花心,劉雅菁喉嚨發出一聲悶叫,徐暢然說道:「這才和-圖-書是佔到便宜了。」
「問吧。」
「我大學一年級進過藝術體操隊,當時是想進行形體訓練,現在就是練練瑜伽了。」劉雅菁說道,「我叫曉茜也做形體訓練,她不願意,她生孩子后就知道身材的重要性了……她懷孕的事你知道嗎?」
「我覺得還可以。」
兩人並排靠著床頭聊天,徐暢然的手伸進被子,撫摸著劉雅菁的腿,掀開被子,把一條腿舉起,周正小巧的玉足,足尖朝上,從上往下撫摸著雪白的小腿,說道:「形體訓練不光是身材好,連小腿線條也好些。」
除了不惑,他還有一種人生哲學,就是向死而生,既然看清了前路,就不再對未來抱著不切實際的想象,從結果往回推溯,回到當下,他還有一個目標,就是把當下的生活過好,讓每一天都呈現出它的價值。
「在朋友那裡吃的晚飯,喝了點紅酒。」徐暢然說道。
「不知道。」徐暢然回答,前段時間和劉曉茜談視頻拍攝,她沒說懷孕的事,「那要恭喜她了,你們也很高興吧。」
徐暢然趴在劉雅菁身上,肆意碾壓,吻著她的耳垂,又頂開嘴唇,和舌頭糾纏,雙方都處hetubook.com.com於臨界狀態,氣喘吁吁,意識飄飄然,突然,劉雅菁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
走近1706,發現門虛掩著,推門而入,反鎖門,屋裡很溫暖,劉雅菁坐在床頭,披一件外套,裏面穿著睡衣,正在看電視,朝他笑了笑,關掉電視。
徐暢然是中庸的態度,但更偏於向死而生,既然結果無從更改,那就把過程弄得更豐富一些,讓人生更有趣一些。
這句話可能刺|激到了劉雅菁,她掙扎了一下,似乎要脫離開,徐暢然急忙抱緊,小弟弟在肉道里攪動幾下,竟有了射的感覺,趕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這才緩過來。
「你也是嗎?」
「孩子和工作,就這些……不過我還好。」劉雅菁笑著說道。
洗好出來一看,劉雅菁脫掉外套,正在床上做瑜伽動作,他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劉雅菁做了幾個動作,拍拍床示意徐暢然上去。
「是,以後她就被孩子拴上了。」劉雅菁笑著說道。
「性是一個野獸,如果要在婚姻中管起來,需要花很多精力,她還想在事業上有所作為,怎麼肯在這方面花功夫。」徐暢然笑著說道,「真要嚴防死守,又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