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不若攜美赴情巔
第一千六百六十二章 遠方的客人(二)

「現在是很安全,物資也豐富,但是安全和危險只有一線之隔,整個市區千萬人口,吃的穿的用的,全都依賴外地供應,一旦出什麼事,後果難以想象,基本上第一個冬天,就減少三分之一人口……」
說完翻身到杜老師身上,分開兩腿,親吻耳垂和臉頰,可能是旁邊還有一人的緣故,杜老師身體癱軟,任其所為。
手伸進睡衣,揉搓捻玩雙峰,鍾妮雖然沒有動作,也沒有聲息,乳|頭卻挺立起來,小弟弟受到刺|激,不甘示弱,挺直了肉|棒,正所謂你強他更強,明月照大江。
杜老師沖洗完先走一步,徐暢然仔細沖洗小弟弟,夜裡它還有一戰。出浴室后,摸黑走到靠窗的床邊,感覺床上只有一個人,杜老師果然到旁邊床去了。
「嗯,是他的參謀人員花幾天時間弄出來的一個憲法,但是一直到現在沒有變過,堅持執行下來了,這點很不簡單。這個憲法有三大要素,還記得嗎?」徐暢然說道。
「在日本買房,可能主要考慮人種、文化比較相近吧?」鍾妮說道。
鍾妮在浴https://m•hetubook•com.com室呆了幾分鐘,出來后仍然到她自己床上,等她剛躺下,徐暢然起床溜過去,上床鑽進被窩,抱住熱乎乎的身子,鍾妮動了動,也說不上是掙扎,手往她兩腿間一探,很清爽,顯然剛洗過。
徐暢然嘴角一笑,心想你還跑什麼,今天你得侍候侍候我了,現在還不行,小弟弟需要休息,待會醒過來再干吧。
「這種情勢是看得見的,我能呆在圍牆下?當然是一顆紅心,三種準備,國內國外都得留一手,每個月回一趟雲州,在東京當包租公,做法跟你們不一樣,你們走得遠遠的,我離得近,唉,其實不想出去,那句詩怎麼說的,為什麼我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語言愛得深沉。」黑暗中,徐暢然滔滔不絕。
「是嗎?才錯兩個字,不至於罰站吧?」徐暢然說道,兩隻手分別撫摸著兩位女士豐|滿的大腿,小弟弟把被子中間頂起一個小帳篷。
又聊到對山城的觀感時,徐暢然的右手摸到杜老師大腿中間,發現已經濕濡了,和-圖-書而且兩腿還本能地分開一點,好讓他繼續深入。
「暢然,其實英語比日語好學。」鍾妮說道。
隨後兩人下床,沒有開燈,摸黑到浴室沖洗,徐暢然拿著熱水龍頭為杜老師沖洗身體,杜老師問道:「待會你回自己房間還是……」
今天是小年,三人上午從溫泉酒店趕到市區,找酒店安頓下來后出門玩耍,中午吃的火鍋,這是為了防止晚上吃得太多,吃完在觀音橋一帶逛街,然後做了個198元的浴足加按摩全套,晚上吃的江湖菜,只點了4個特色菜。
「這是一方面,還有個更主要的,你是學法律的,知道日本國憲法吧?」徐暢然頭轉向鍾妮說道。
「你這句詩背錯了,有兩個錯別字。」杜老師帶著笑意說道。
「留下來,不還有位歸國華僑嗎?服務不到位她會投訴的。」徐暢然笑著說道。
吃完飯到江邊看夜景,由於霧大,效果一般,三人回到酒店,雖然訂了兩間房,徐暢然進屋時對兩女士說了,待會要過來聊天。
「以前它市區有許多工廠,服裝廠、糖果廠、火柴和-圖-書廠,電子廠,機械廠,鋼鐵廠都有,現在地價一漲起來,廠區都變小區了,今年的pm2.5鬧得厲害,以後凡是冒煙的廠都得消失,或者往郊區搬。」
「歐洲沒有考慮過嗎?比如瑞士,永久中立國,好像有個女演員就去了瑞士。」杜老師說道。
「是啊,原以為日語我認識一半,後來才知道不是這麼回事,鬼子太狡猾了。你看我現在還是喜歡說sorry,不喜歡說失米馬散。」徐暢然說著,手往上移,觸到鍾妮的胸部,伸進睡衣握住一團柔軟。
上床后一隻手輕輕捅他,不知何意,這時旁邊床上的人起來到浴室去了,浴室門一關,只聽杜老師說道:「鍾妮過去了,嘻嘻。」
「暢然,這些話外面可不能說。」杜老師說道。
行了,開工吧,徐暢然從後面抬起鍾妮一條腿,腰部往前一挺,把小弟弟送進溫柔鄉,同時聽到懷裡的女人發出一聲悶哼。
徐暢然感覺到她腰部扭動,發出邀請進入的信號,這才挺起長槍,貫革而入。
「三大要素?有一個是和平主義,還有一個……基hetubook•com•com本人權,第三個想不起來了。」鍾妮說道。
「知道,現在都是用腳投票,嘴上必須冠冕堂皇。」徐暢然說道。
「國民主權。不過它的基調是尊重基本人權,根據自由主義原則設立出來,而我也是自由主義者,這點對我的味口。放眼世界,憲政做得好的國家不多。」徐暢然說道。
「行,待會過去抓她。」徐暢然說道。
昨晚杜老師空床一晚,而鍾妮來了兩次高潮,所以今晚先照顧杜老師,他把右手從杜老師那裡抽出,探向鍾妮的兩腿間,也是濕的,在褶肉上輕撫幾下,抽離開,說道:「您休息一下,我們這邊辦點事。」
「好,那我就去另一間床,你到她床上去。」杜老師說道。
「這麼說吧,歷朝換代的時候京都人口大多被清空,這塊土地不缺黃巢李自成,黃巢殺了8百萬,李自成再呆一陣,把錢擠出來后也會大開殺戒,因為那些人留著對他是負擔,只是清軍入關改變了結局,清朝是個例外,除義和團時期打了一陣,總的說來沒有大規模死人,那是因為當時有第三方力量,列https://www•hetubook•com•com強。」
此時三人都躺在一個被窩中,徐暢然睡在中間,兩隻手分別在兩邊活動,同時聊著命運,再過若干年,三人分佈在地球各方,好聽點是我們的朋友遍天下,不好聽點是顛沛流離。
「啊,我們讀書時老師講過,麥克阿瑟訂的憲法?據說還是用英文寫的。」鍾妮回憶道。
儘管杜老師極力壓抑,但在衝刺階段,還是發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回蕩在房間里,旁邊的鍾妮沒了聲息,待杜老師四肢發力,進入高潮狀態,徐暢然肆意衝撞幾下,把一腔熱情傾瀉到她體內。
「我沒教過他,要是教過的話,不至於……」杜老師笑著說道。
洗澡后,歇息一會,估摸兩位女士收拾停當,這才去敲門,進去后順勢上了床,還把另一張床上的鍾妮拉過來,三人大被同眠,開起了卧談會。
「我也聽出來了,杜老師啊,你這學生好像成績有點差誒。」另一側的鍾妮笑著說道。
不知過了多久,徐暢然從迷糊中醒過來,感覺已經恢復了精力,兩人的身體仍然緊貼著,小弟弟碰觸到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慢慢膨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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