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想,是不是以前沒把梁妤當女人看的態度,對駱寧有刺|激?梁妤雖然到35歲,但養尊處優,加上身材管理和健康管理得當,仍然是水靈靈的美人,要是以前表現得「色」一點,或許就沒今天的事了?
說來也怪,身體反應也有意思,去駱寧家的次數不少了,每次去都很平靜,天氣熱的話,梁妤也穿裙裝和拖鞋,雙峰凸起,露出雪白光滑的小腿,身材玲瓏,他完全熟視無睹,可以說沒把她當女人看,但這兩天回想起來,身體反應就很強烈。
好不容易等來駱寧開口求助的機會,卻又是……徐暢然心裏波浪翻滾,但嘴裏還得答應下來,否則顯得不太地道,這是人家第一次找你幫忙,怎麼也得答應吧。
「強調境外勢力的介入,至於內因,就是極權主義對國家的損害,整個社會陷入腐敗和墮落的環境,以及暴力手段的維穩,實則讓社會置於火山口上,隨時可能爆發,這些他們不會提及。」徐暢然說道,眾人微笑頷首。
這幾年,從駱寧幫百象影業介紹廣電部門關係開始,一直到出手幫飛揚解危,都是駱寧在幫徐暢然,徐暢然hetubook.com.com也一直想回報,無奈沒什麼機會,父母是中學教師和下崗工人,除了個人能力,人脈等於零,而個人能力也在百象文學方面,對駱寧沒用。
接下來就是對梁妤的「攻關」,駱寧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還是經歷了漫長的「鬥爭」,據說最初提出來時,還被趕出卧室,在客廳沙發上住了一晚。
一方面有點罪感,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樣也好,有助於他現場發揮,這點很關鍵。
駱寧的意思是,趁熱打鐵,事不宜遲,明天是中秋節,有家庭聚會,而周末大家事情也多,於是安排到星期三,梁妤也同意了。
梁啟超這樣說過:【凡是經過重重內亂的國家,是不可能產生純潔國民性的,內亂會在老百姓心目中培養起六種傾向:僥倖、殘忍、彼此傾軋、虛偽狡詐、冷漠涼薄、苟且。】
「還會強調境外勢力也就是美國和北約的深度介入,意思是如果沒有美國的制空權,戰爭的結果還未可知呢。」
「我們開始重建家園,他已經只能從一個陰溝逃到另一個陰溝了。」
實際上,他腦子裡一直想著另外一和-圖-書件事,下午接到駱寧電話,兩人商定了一個日期,下周三。
夜裡躺在床上,駱寧想了許多,如果按梁妤說的以後別做這樣的事,也沒什麼,兩人一起共度餘生,也是很好的生活,但將來老了,頭髮白了,皮膚皺了,吃也吃不動,做也做不了,再回想今天,會不會有遺憾呢?
長達半年的懸念終於水落石出,大家討論阿拉伯之春的意義,以及對世界的影響,各有高見。
「暢然,我到了這個年紀,什麼都想通了,那些條條框框也管不住我了,所以這事你也不用勸我,也不用說別的,就是幾個字,行,還是……不行?」那天,駱寧對他這樣說道。
他想了很久,覺得自己的初衷沒有錯,他應該把這事繼續做下去,放開世俗的紛擾,活出自我,活出精彩。
前天下午,駱寧找到他,兩人在茶樓包間談了很長時間,駱寧提出讓徐暢然「幫幫忙」,徐暢然也答應了。
這期間徐暢然和梁妤一直沒有見面,9月初組織了一次爬山活動,駱寧參加了,梁妤沒有參加,徐暢然意識到這件事的微妙之處,如果梁妤最終不同意,他和梁妤是https://m.hetubook.com•com不是就不好意思見面了?會不會影響到他和駱寧的關係?
過渡委曾打算和平解決蘇爾特,與當地部落長老進行談判,但長老們拒絕了反對派和平進城的要求,部隊開始朝蘇爾特集結,一場最後的惡戰不可避免。
「算啊,穆斯林兄弟會,中東地區最大的組織,奧巴政府支持他們搞事。」
當然,他不可能有那樣的表現,事實上,從心理到身體,他都毫無波瀾,他不希望引起駱寧任何猜測,但是這幾天,慾望被迅速地撩起來了。
星期一中秋節,兩人沒有聯繫,星期二下午通了個電話,確認明天的行程,徐暢然感覺駱寧語氣中隱隱透出一種期盼,似乎生怕這次又黃了,等徐暢然確定明天會來后,駱寧的語氣又變得平靜瀟洒起來。
「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嗎?這件事算不算境外勢力的介入?」
有的,明明有創造更多快樂的機會,他卻放棄了,是因為自私?還是能力不夠?
其實,真正緊張的是徐暢然,他告誡自己,明天在現場,無論如何都不能軟蛋。
當駱寧經過兩個月艱苦卓絕的鬥爭,終於得到梁妤默認,這種情況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你徐暢然能清高地回絕嗎?
現場會出現什麼狀況,梁妤會不會臨時反悔?這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梁妤不配合,他怎麼辦?是霸王硬上弓,還是按她的意思辦?這兩天,徐暢然一直想著這事。
星期天晚上,恰逢911十周年,大家熱烈議論國際形勢,尤其是戰火紛飛的利比亞,「全國過渡委員會」已控制利比亞絕大部分核心城市,8月22日,反對派武裝攻入的黎波里,卡扎菲逃往蘇爾特。
這意味著他將迎來一次「大考」,當然,這是他自己的定義,他覺得這件事不能說鐵板釘釘,而是有失敗可能的。
決定繼續下去后,駱寧馬上就想到徐暢然,他是最合適人選,甚至可以說,正因為徐暢然的存在,他才決定繼續,否則還真可能偃旗息鼓,上次被那個大學生騙了之後,他完全提不起精神去和年輕人打交道了。
卡扎菲政府武裝在蘇爾特殘存約1千至5千人,超過1萬5千人的過渡委部隊在完成對蘇爾特包圍后,將在北約制空權的支持下發起總攻,卡扎菲這次在劫難逃。
其實,徐暢然對利比亞和卡扎菲不太關心,他寧願聽大家講和*圖*書些國內小道消息或者京城軼事,什麼一萬多人包圍蘇爾特之類,他還是剛才在飯局上知道的。
這是件大事,徐暢然本來對這種事一直信心十足,但這次也有點忐忑,到了這一步,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沒有中間道路。
而什麼樣的國民就會產生與其基礎素質相對應的國家,似乎形成一個死循環,好比土地被毒化,永遠種不出好莊稼,所以有這樣的說法:與其折騰成亂局,還不如退回到做穩了奴隸的時代呢,至少還有口飯吃。
不過,利比亞被內戰的炮火打爛后,未來的結局確實不樂觀,發展中國家或第三世界國家邁向現代文明的步履格外艱難,甚至會讓人絕望。
駱寧也簡單講述心路歷程,那次他和梁妤在西藏「小瑞士」休憩,他覺得再也拖不下去了,向梁妤坦白找大學生失敗的事情,梁妤笑著說以後別做這樣的事了,就沒再說什麼。
問題是,做穩了奴隸的時代,各種意外和災難更多……
徐暢然則講解了國內媒體對利比亞報道的特點,報道會突出戰爭帶來的「一片廢墟」,人民生活陷入困苦,也會「順便」提及卡扎菲在任期間經濟的快速發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