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九章 完成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享樂的。
「好的。」駱寧的語氣沒有太大變化,仍然是瀟洒中透著熱情。
這種烏托邦思維排除了人性的主體,是不現實的,好比人不可能提著自己的頭髮離開地球一樣。在動物性的反攻下,反而造成人性的撕裂,最後變成徹頭徹尾的謊言。
頭腦冷靜下來后,動作嫻熟了許多,或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腦子裡想到一些哲理的東西,畢竟今天的行為,對他而言也是第一次。
在20世紀的世界性烏托邦實驗中,那些大權在握的人並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動物性,反而利用權力的不受限制瘋狂滿足動物性的一面,實則淪為獸|性。
剛開始進入時,抽|插不一會,可能是由於緊張,或者太過刺|激,竟然差點走火,徐暢然趕緊踩剎車,擺正位置,調整思路,這才緩過勁來。
在游彎下腰,幾乎有九十度,然後一隻腳一隻腳地往前挪動,像是佝僂著腰的老太婆走路的樣子,模仿得很逼真,大家看了哈哈大笑,奶奶更是笑得眼淚都出來,說她過幾年也得這樣走路了。
梁妤也漸漸進入狀態,每次頂到深處,她都輕輕叫一聲,身體隨之一緊,不知什麼時候,兩手也抱住他的腰。
這是為照顧男主人心理而說的,維持其操控感,如果男主人遠離現www.hetubook.com.com場,會面的兩人有點像偷情,這是徐暢然的潛台詞。不過,不僅駱寧覺得不妥,梁妤也堅決不同意駱寧在現場,最後以今天這樣的形式安排。
走出小區,來到馬路邊,涼風一吹,沒有射出的難受感已經完全消失,仔細回憶一下,梁妤應該沒有發現這點。
這場性事後,在動物性的張揚——不,應該是人性的張揚下,駱寧兩口子的生活進入到一個新的天地,此時梁妤像是徐暢然從沒見過的一個女人,進入迷狂狀態,呻|吟中帶著呼喚,想要從他那裡得到更多。
「好,慢走啊,暢然。」梁妤臉上還帶著紅暈,迅速地瞄了他一眼,目光轉向別處。
等客人離開,徐暢然要求在游再次表演,在游充耳不聞,徐暢然也不在意,他覺得在游的做法符合經濟學原理——不輕易出手,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當然,徐暢然並不在乎作為工具,尤其是對駱寧和梁妤,也只有對他倆,他才心甘情願作為工具。
兩人畢竟第一次合作,節奏上沒有匹配是正常的,雖然沒有射,徐暢然自認任務完成得不錯。
於是,世界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物種,上半身光明而偉大,極盡宣傳之能事,下半身貪婪而邪惡,極盡遮掩之能事,這種魔和圖書鬼一樣的物種必將給人類社會帶來巨大災難,也是徐暢然此生極力避而遠之的。
謝新芳顯然同意這樣做,勸說徐暢然,母乳餵養半年應該保障,任老師現在奶水充足,星文吃得歡,任老師早遲都去日本,不差這一兩個月。
好險,剛才要是沒忍住,一下射出來,事情就麻煩了。這種事情他碰到過,洛桑達娃眼裡,他永遠是個快槍手。
覺得差不多了,徐暢然開始衝刺,咬著牙,臉上帶著堅毅的、志在必得的表情,不料,衝刺開始才幾回合,梁妤尖叫一聲,頭向後仰,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雖然心態很踏實,但身體並不怎麼舒適,回憶起細節,包括肌膚的觸感,撫摸腿足時幾乎令人眩暈的激動,以及溫暖的體香,下身都脹痛得厲害,畢竟今天忘我付出,以至於錯過了發泄的機會。
等梁妤從浴室沖洗出來,徐暢然已經穿戴整齊,現在不是輕鬆聊天的時候,還是早點離開吧,「梁姐,我先走了。」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冷靜地抽出小弟弟,趁梁妤沒有恢復意識,趕緊把套子處理掉。
這件事也不可能告訴駱寧,「真的,那天沒有射。」
徐暢然仍然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他想等待時機,給她最後一擊。
這句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感覺身體某處的熱度稍稍和_圖_書平復下來,閉著兩眼,緊抿雙唇,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晚上接到謝新芳電話,原本想讓任老師這個月來燕京,準備去日本的一些事情,但任老師提出,她再喂星文一段時間,晚些時候去日本。
對於徐暢然來說,更多是反思,上床后,那些片段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還好,總的說來沒有大的紕漏,保持了一個工具的本分,連分開梁妤雙腿時,他都沒往下瞧,而是摸索著進入,那對罩在睡衣里的小白兔他也沒碰,這樣的本分,他問心無愧。
當然有空,以前也有幾次中午一起吃飯,但這次和以往不一樣,掛斷電話后,徐暢然發現自己心跳有點快。
「快到了,在衚衕里。」
由此可以聯想到,烏托邦社會是不可能實現的,因為人終究是一種動物,而烏托邦剔除了動物性,強調金字塔尖位置的抽象的「人性」,所以過往的烏托邦實踐總視男女之事為洪水猛獸,必欲除之而後快。
下車后,走在衚衕里,接到駱寧電話:「暢然,回家沒?」
徐暢然一驚,打算射出來,但來不及了,梁妤身體抽搐起來,他咬著牙,頂在她身體深處,感受到如發動機一般的震蕩,那種強烈的生命的律動讓他愣住了,不敢動彈。
這下妥了,不會出幺蛾子了,徐https://m.hetubook.com.com暢然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好多微妙的地方不便言說,比如,你既然幹不了這活,為啥答應下來?你幹活時思想開小差?想什麼呢?你能對駱寧解釋說:「不好意思,當時太激動……」?
不過,梁妤高潮的樣子他見證了,急促的呼吸,低沉的呻|吟,身體的顫抖,以及事後臉上的紅暈,浴后的容光煥發和隱隱的嬌羞——沒有看到這些,今晚的覺睡得不踏實。
星期四下午,早早回到家裡,朱越的一個朋友來探望在游,送了禮物,在游作為回報,表演了一個節目,「老太太走路」,徐暢然聽說過在游會這個,但幾次要求在游表演都被拒絕,今天和客人一起看了表演,覺得很有趣。
星期五上午十一點,接到駱寧電話,「暢然,中午有空嗎,咱倆找個地方吃飯?」
簡短兩句問候,掛斷電話,這種時候,還是讓雙方在各自空間回味比較好。
梁妤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兩隻手臂抱得越來越緊,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動,以迎合他的抽|插,表明她被人的本能攫住了,陷入純粹的快|感中。
不知過了多久,梁妤的身體癱軟下來,閉眼躺著,身體某些部位不時痙攣一下。
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吧,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權力無處不在,這件事情也有權力關係,主人是駱和圖書寧,他是發起者和操縱者,梁妤則是目標,而徐暢然的角色,就是一件工具,一件趁手的、可愛的工具,要是做不到這一點,他還有什麼用?
在游也保障了半年母乳餵養,星文不能拉下……這句話把徐暢然戳中了,說既然任老師願意,那就這樣吧。
駱寧曾經提出,徐暢然和梁妤會面當天,他到深圳去,估計是想讓會面的兩人減少心理負擔,徐暢然說這樣不好,這種時候,男主人在現場比較好……
在游和星文的飲食和營養問題,徐暢然會親自管理,能做到國內一流,但母乳餵養是他管不了的,母乳對孩子免疫力的提升也是後天難以彌補的。
他信奉面具理論,人不能只靠一張真實面具活著,為了在社會上活動,可以有多種面具,此時此刻,就是他作為一件工具的時刻。
人性中主要的成分還是動物性,這是人的歷史和現實,動物性就是吃喝拉撒和尋歡作樂,是生存的本能,梁妤今天為什麼在自家床上接納了另一個男人?就是為了釋放動物性,這種動物性在多年的婚姻生活和家庭生活中被壓抑了。
給朱越打電話告知情況,她聽后很感慨,說星文遇到她太好了,國慶節回國,要到雲州看望任老師和星文,於是兩人商量日期,徐暢然到搜寶網查了航班,到時朱越回國后直接從機場飛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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