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謝新芳也是韭菜的命操鐮刀的心,這些年接觸的人變了,見的事多了,觀念發生了很大變化,尤其是對徐暢然的話,雖然很多時候不能理解,但還是願意相信。
「不錯,非常感謝彭大俠出手相助。」徐暢然說道,兩人都笑起來。
徐暢然的手搭在彭女士大腿上,沒有挑逗行為,只是表示親近,不會因為她剛被另外的男人碰過而嫌棄,他沒有那種心理。
這次回來,謝新芳態度有所改變,說首先她會支持徐暢然和朱越的計劃,對在游和星文的未來有好處;至於她和徐達國,則視形勢而定,如果真如徐暢然所言,她也許會考慮徐暢然的安排,但現在不宜告訴徐達國,以免他煩神,他現在過的是幾十年來最輕鬆自在的日子。
跟組織走沒有錯,組織把子女送到什麼地方,那裡就是正確的方向。當前是佔領軍模式,霧霾不過是一個象徵或預兆,終有一日土地水源毒化,空氣污染,資源耗盡,產業鏈撤出,黑白顛倒,人性扭曲,社會公平正義盡失。
11點15分,敲門聲響起,徐暢然拉開門。
本來可以多玩會,但梁妤好像撐不住了,徐暢然一陣快馬加鞭,雲散雨收,撥出小弟弟后,往翹起的大白屁股上輕輕一拍,梁妤的身子軟軟地倒在床鋪上。
徐暢然看到產業鏈的紅利曲線已經越過最高峰,開始轉頭向下,以後就是內卷時代,而內卷的結果是必然的。
內卷看似新詞,實際上人們非常熟悉它,舉個簡單的例子,中小學生家長在節日給老師送禮或現金,以求關照。老師如果收下,內卷就開始了,所有的學生家長和學生都會卷進去,最後學生沒有教育好,學生家長卻為送禮的事操透了心。
徐暢然主動把手搭在彭女士身上,想說點什m.hetubook•com.com麼,終究沒有開口,這件事雖然彭女士答應爽快,徐暢然多少有點內疚,倒是彭女士開口了。
可以說前三十年,整個國家就是一個大型內卷現場,改革開放就是內卷的對立面,只是沒想到歷史會這樣快重複。
駱寧的小弟弟再也沒有挺起來,所以剛才彭女士試了一下徐暢然,發現他和駱寧果然有區別。
彭女士進了浴室,徐暢然有些納悶,她在1908號房完事後沒有沖洗?
意識上知天命,身體仍是而立之年,這種結合給徐暢然帶來縱橫馳騁、左右逢源的自由感,他聽到梁妤壓抑的叫聲,意識到自己剛才抽|插速度快了些,於是俯下身來,去摸捏梁妤胸前一對飽滿的小白兔。
只好點點頭:「嗯。」
這之前和梁妤用過一次老漢推車,那次只做了一半,最後還是換成傳統上位,這次徐暢然打算把后入進行到底。
徐暢然也不好問她和駱寧的情況,只好保持沉默,好在兩人用手交流,倒也有些趣味,沒想到彭女士的手進一步,伸進內褲裏面去了。
彭女士臉上帶有紅暈,表情靈動,看樣子她和駱寧相處愉快,徐暢然放心了。彭女士拎著一個袋子,是一隻手錶,梁妤和他商量過,要送她一隻表,一兩萬左右的,算是一份心意。
或許是兩人聊得起興,或許是彭女士手上功夫太好,或者二者兼有,總之,小手擼著擼著,駱寧沒有繃住,突然那個了,還把自帶的床單弄髒了……剩下的時間,兩人就一直在床上聊天。
彭女士沒有答話,徐暢然繼續追問,彭女士朝小弟弟一努嘴:「就是這樣。」
偶爾朝床頭瞄一眼,梁妤的粉臉在高潮的暈染下更加艷麗,雖然在床上逐漸放開了,但下床后徐暢然能擺和*圖*書
正自己位置,他就是幫駱寧滋潤老婆的,半年來他完成得不錯,梁妤煥發了青春,越來越滋潤。
據駱寧透露,一些親戚朋友也注意到了,問她是不是喝了青春泉,梁妤則把問題甩給駱寧,駱寧就大大方方地介紹保持心態如何重要……
他到底是經不住彭女士的手上功夫,還是故意為之?很難弄清楚。梁妤會不會知道,知道了會不會認賬?
又暖又軟的小手捏著小弟弟,感覺很舒服,徐暢然閉眼體驗,又尋思彭女士是不是對他有所不滿?玩耍筋疲力盡的小弟弟,到底是泄憤還是慰安呢?
春節期間,徐暢然趁徐達國出門的機會,把未來幾十年中國社會的走向及自己的對策給謝新芳交了底,並表示由於京城霧霾的原因,計劃會提前。
梁妤似乎對后入感覺不錯,那次后入完事,徐暢然趴在她身上正面「衝突」時,梁妤主動問道,是否喜歡剛才那種姿勢?
幾個月來,和梁妤的幾次性事後,徐暢然不經意間得知了一些「小秘密」,比如駱寧不怎麼前戲,姿勢主要是兩種,要麼是女上位,要麼是男上位。
謝新芳起初頗為不屑,不相信徐暢然的推演,說以雲州來講,是幾十年來最好的局面,怎麼可能出現徐暢然說的情況?
所有的情緒都被發泄出去了,留下一片空靈,兩人沖洗完畢,梁妤躺在床上閉眼休息,徐暢然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徐暢然腦子嗡地一聲,趕緊坐起來,追問緣由,彭女士道出實情,原來,駱寧和她在床上承續晚餐的話題聊上了,主要是雲州的一些事,不過,她沒忘記自己職責,施展手上功夫為駱寧服務,駱寧還挺享受的。
這些日子,看看祖國河山,維持土蜂小說的運勢,關注兩個孩子的成長,追求生命的www.hetubook.com.com快樂……就這些,活在當下,不為歷史所羈絆,也不為未來所蠱惑,生活變得簡單,徐暢然覺得自已是知天命了。
彭女士手上功夫很好,小弟弟在持續撫摸下,竟然搖搖晃晃站起來,在褲襠里施展不開,徐暢然乾脆弓起身子,把內褲脫下,讓彭女士一把把擼著,小弟弟昂首挺立,恢復了雄風。
駱寧和梁妤首先響應,徐暢然自然也不會缺席,但他對時間安排另有建議,把暑假改為5月,主要是暑假他要帶曾珍走幾個地方,還要讓魏鐵來燕京住半個月,時間比較緊張,沒想到張忠亮同意了,說張歆佳另有安排,不會跟大人一起走。
「我好想在哪見過。」彭女士又說道。
小弟弟因為剛經歷一場鏖戰,軟綿綿的,彭女士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徐暢然略為尷尬,尋思待會體力恢復,要不要和彭女士親熱一番,以化解某些情緒?
衝撞速度慢下來,梁妤的呻|吟也跟著放慢節奏,輕輕抬起一條小腿,從腳踝一直摸到足尖,小弟弟被包裹得酥酥痒痒,胸口脹鼓鼓的像是要爆炸一樣……
「她好漂亮。」彭女士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徐暢然聽出來話里有內涵,雖然對她說這次活動比較特殊,是他要辦好的一件事,但現在彭女士有權懷疑他貪人家美色。
兩手抱住屁股,輕輕推送著,猩紅粗壯的物兒悠然進出,徐暢然深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前方,也就是酒店房間的白色牆壁,感到身心舒泰。
把梁妤身體翻過來,讓她馬爬在床上,屁股高翹,等待插入。
低頭觀那話出入,每次都能送到根部,似乎頂到子宮口,梁妤的聲音越來越大,徐暢然擔心忍不住射出來,目光轉向梁妤腿部。
徐暢然跪在梁妤身後,撫摸著兩瓣雪白的屁股,視覺和手感
和_圖_書上得到滿足,方用手扶起小弟弟,對準那含蓄的洞口往裡一送,梁妤嘴裏發出一聲悶哼,小弟弟已經插到最深處。
彭女士沒有糾纏這一點,扭頭對他笑著說道:「你們還可以吧?」
不料彭女士的手也伸過來了,直接去摸襠部。
徐暢然坐在床上,半張著嘴,腦子裡快速運轉,這算什麼?
不,這些事情先別管,徐暢然低頭看了一眼,小弟弟經過彭女士挑逗,已經怒目衝冠,顯然已經惦記上旁邊的美人。
說好以假當真的交換,被駱寧弄成推|油了!
「沒有。」彭女士說道。
「怎麼會?」徐暢然心裏一驚。
看見梁妤在床上像一匹駿馬等待騎手那樣撅著屁股,徐暢然心旌蕩漾,但還能從容行動,手掌從梁妤大腿緩緩上升到屁股,輕輕地撫摸著。
月初張忠亮提出今年再來一次西部行,上次走的是川藏南線,這次可以走北線,從317進藏,還可以走丹巴、色達等地,過甘南、青海等,有說南線看風景,北線看人文,這趟行程也是很吸引人的。
這算什麼?是彭女士自找的,還是他必須補償人家?別想那麼多,先把小弟弟安頓好再說,徐暢然轉身拉開了抽屜。
教師出身的謝新芳應該能夠從這個例子理解內卷的本質:內卷不創造價值,只是折騰人。無論學生和家長花了多少精力和金錢去討好老師,老師對學生的付出總量不會增加,甚至可能減少。
「還是你厲害。」彭女士臉上露出微笑。
徐暢然點點頭,問她有何感覺,她閉上眼睛,帶著夢幻的表情說,很少這樣……
所以,內卷不是新生事物,而是古老的定律,內卷的結果是中國人幾千年來熟悉的結局,是這塊土地的宿命。你謝新芳和徐達國都經歷過飢荒和浩劫,難不成還想體驗一次?
「我倒和-圖-書
沒什麼,怕你吃不消,說我們兩個男人欺負你。」徐暢然笑著說道。
終有一日,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貪官過大洋,剩下被深度洗腦的十幾億人在被榨乾的鹽鹼地上內卷,這是怎樣的修羅場?
徐暢然說,如果以「眼見為實」來分析事物,那就不是徐暢然了,多數人看到眼下是幾十年來最好過的日子,沒錯,錢包鼓心情就爽,產業鏈進入的確讓錢包鼓起來。
今天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沒有給她剝下絲|襪,兩條黑絲腿架著大白屁股承受衝擊,畫面尤為刺|激。
不一會,梁妤的聲音又有變化,尖尖的,身體也抖動得厲害,徐暢然不免有些得意,這才半年時間,他就已經摸到了梁妤的敏感處,后入加撫摸咪|咪,對她特別有效,恐怕這裡是駱寧的盲區。
60年代,大家爭相表忠心,開始內卷,類似於學生給老師送禮,只是烈度高得多,到最後分成兩派廝殺,帶來十年浩劫。
魯迅在《狂人日記》等小說散文中揭示出中國社會的一個驚人秘密,瘋子才是正常人,而那些所謂的正常人其實是瘋子,如今有改革開放30年開啟民智鋪底,形勢和魯迅的年代不一樣了,正常人也不一定要當瘋子,中國社會的發展也不一定毫無希望,假以時日,民族的未來仍然可期。
上個世紀50年代末,糧食像火箭一樣增產,畝產3千斤,5千斤,一萬斤出來,內卷就開始了,一直增至畝產十幾萬斤,糧食根本吃不完,乾脆大家到食堂吃吧,也不用交錢,吃了不到半年,大飢荒來了。
彭女士側過身子,繼續溫柔滴地擼著。
「你這樣是在玩火。」徐暢然善意警告。
出來后,兩人躺在床上歇息,今晚他們住一起,明早送她去汽車站。
(番外完)
徐暢然感覺到什麼,追問道:「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