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這，這就能幫到你么？」

「不用那麼客氣，《星光大道》首播收視率不錯，恭喜恭喜。」

但注意，先不要露臉，不要暴露真實地址和親人朋友。」

「我有種寫日記的感覺，但又不太一樣，我寫日記別人看不到，這個能看到，甚至還有照片。」

郭振西掛了。

剛上大一，一直想兼職補貼家用，看到了橘子文化的招聘廣告：

「完全不做了？」

還成，不指望這位郭主任能幫什麼忙，有消息告訴一聲就算沒白費工夫。

想了想，很快琢磨過來，哦，今年3·15可能有什麼與行業相關的消息。

央視。

潘盼打工當過網管，對上網挺熟的，就來試試。

再繼續傳，便是在亮馬河看朝陽的照片了。

不要以為進來就高枕無憂，也可能會淘汰的。」

張茵看第一句很樂，看最後又不懂：「打卡什麼意思？」

「這麼年輕啊，鑽石王老五！」

「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隨意寒暄了兩句，郭振西忽道：「你現在還做簡訊么？」

「我們叫網路文化培訓，那是因為在ｗwｗ•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m•cｏｍ報紙上不好刊登，真實的名字你們記住，這裡是網路紅人培訓！

嘖嘖！

當然了，郭振西知曉真相，節目的核心策劃全是姚遠那個年輕人想的，葛延枰充其量是個執行者。

……

《星光大道》開門紅，只要按部就班的做下去，等於手握王牌，在台里地位都不一樣。

潘盼身高160出頭，150斤，是個小胖子女生，相貌也不突出，衣著老土，穿著一雙舊旅遊鞋，就像醜小鴨混進了天鵝群。

當你們成名后，你們可以擁有粉絲，可以接廣告，甚至拍戲，不會亞於那些傳統明星，這便是遠超你們想象的豐厚回報！」

張茵不懂。

你的父母親戚，朋友同學，比較熟悉的人，叫強關係。你的網友，你家樓下的大爺，你居委會大媽，不太熟悉的，叫弱關係。

她是本地人，但本地的有點遠，在通州那邊，家境平平，談不上餓肚子，但也沒有什麼多餘的錢。

「大老闆？」

要知道，央視除《新聞聯播》、黃金檔電視劇等王牌節目，其餘的能達到1和圖書.5，那已經非常棒了。

「喂？郭主任，春節后正想去拜訪您呢！」

潘盼順著指引，進了一間超大的會議室，進去就一驚，裏面不是想象中的開會大桌子，而是擺著一張張單人椅。

面談的時候又被劉薇薇一頓忽悠，決定參加培訓，不行再走唄。但她哪裡想到，「同學們」竟然全是大美女！

潘盼在北青報站下了車，抬頭望了望大樓，有些不敢進去。

「……」

「嗯！」

跟著，姚遠又傳了一張：一個腰包，手機、相機、錢包、止汗帶等物品圍了一圈，配文：「今日裝備！」

「哦，那還好，關注一下今年3·15吧。」

張茵拉過鍵盤，頓了頓，打字道：「春節過後的第一次晨練，這個習慣堅持很多年了，希望今年的生活會像這朝陽一般美好。」

「好，開始講課。」

「安靜一下！」

「這句還行，以後就這麼寫。」

「今天不是女的開會么，她也算？」

「這誰啊？」

「謝謝！」

居然達到了1.5！

「不做了。」

見她進來，這些人面露驚奇，有幾個毫不遮掩鄙視的目光。

heｔuboｏｋ.ｃｏm•ｃｏm那為什麼要把自己留下？？

姚遠啊，實屬有才華，人也知情知趣……

「我，我來開會。」

姚遠一愣：「3·15晚會？」

他特意去問了行家，說是明代的東西。

「您那邊請，左轉就是會議室了。」

……

茵茵不太懂，但覺得很牛。

「所以啊，這就是我說的分享生活。」

「我醜話說在前頭，這是一項重大活動，我會對你們施以最嚴格的要求，不是可能會淘汰，是當場就會被淘汰！

玩概念要全方位協作，麥窩社區也要大升級，在社交上有一種理論叫強關係、弱關係。

2月初的一天。

「這就是我要做的了，你們所謂的強關係是自發性的，不是基於我們的產品屬性，接下來我就要把這個屬性加進去。

劉薇薇站起來，介紹道：「這位是姚總，在接下來的幾天會親自給我們授課。我們一共收了50人，10男40女，你們先聽。

什麼叫網路紅人？木子美知道吧，小胖知道吧，再不濟金莎知道吧？

他們都是以互聯網為平台，與傳統造星模式相悖的迅速走紅，而我找你們來，就www.hetubook.com.com是要把這個模式產業化，大規模的培養網路紅人。

「自己寫試試？」

讓麥窩變成強關係＋弱關係的綜合產品，讓他們不註冊麥窩就會覺得自己老土，落伍，被小夥伴排擠！」

潘盼低頭，只當沒聽見。

等了一會，劉薇薇和文莎進了屋，也找個椅子坐下。緊跟著，又進來一個大帥比，潘盼分明看到那些美女同學眼睛發亮，竊竊私語。

我需要你們用最大的熱情來對待這件事，相應的，我會給予遠超你們想象的豐厚報酬。」

「網路文化培訓班誠招學員，免費培訓，包上崗，可全職、兼職，月入可過萬，上不封頂巴拉巴拉……」

郭振西略有後悔，早知道這麼受歡迎，廣告不賣那麼早了，讓步步高佔個便宜。葛延枰這老小子也是佔便宜，今兒見他走路都兜風，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幾十個青春靚麗，起碼也算中人之姿的女孩子正坐在裏面。

姚遠坐在前面，有張桌子，看著底下的鶯鶯燕燕，下意識瞥了文莎一眼。文莎抿嘴一樂，顯然也想到當年語聊組培訓的樣子了。

這小夥子！

躊躇片刻，還是咬牙邁m.hetubook.com.com開腿，裹了裹半新不舊的棉服，低著頭走了進去，到了12樓，橘子網路文化傳播公司！

他隨手摸起一枚白玉鎮紙，放在桌上跟小擺件似的，入手溫潤舒適，方便把玩——這是春節前姚遠送的「年貨」。

姚遠親了親茵茵，笑道：「我都陪你跑一圈了，你也明白怎麼操作了，每天打卡，然後拍早晨的風景，寫點心靈感悟也行。

麥窩之前是做弱關係的……」

「是他，網路歌曲大賽頒獎就是他，比照片上還帥！」

「完全不做。」

姚司令不嘻嘻哈哈的時候，也有點上位者氣勢，全場安靜下來。

哇！

郭振西也有意往來，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對方撥了過去。

張茵反駁道：「我好多同學都用麥窩，涵涵也用，我跟涵涵總不是弱關係吧？」

「有的公司上班考勤要刷卡知道吧？跟那個差不多，就是簽到，記錄我來過，我做過的意思。」

「……」

「後面還有後面的計劃，現在就不跟你講了。

廣告部主任郭振西看著《星光大道》首期的收視率，頗為驚訝。

何況還是一擋預算很少，不太重視的綜藝類節目。

「走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