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紅蠢蠢欲動：「這有工藝上的結合創造，怎麼能算詐騙？」
「杭州這邊比想象的還要配合，其它醫院還不清楚，所以，浙大一附院一定要做好，做成榜樣。」
他沉默三秒，說道：「不需要整那些幺蛾子，錢夠。」
虞紅提議道：「你不是一直說解決問題就能創造價值么？要不就這句。」
這一刻，方卓深深的感覺到自家公司財務和監督制度完善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方卓從自家技術總監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一台黑黑厚厚的IBM電腦？程序員的第二個行頭？
「哈哈哈，小周，你要是再給醫院報個高價格，那妥妥就走向了詐騙的道路。」方卓笑道。
唐尚德訕訕：「啊？是嗎？我就覺得適合我們啊，病人好，醫生好，我們都好……」
彼此和諧互助，共奔信息社會。
周辛和虞紅都知道老闆指的是獲得天使輪投資后的發展，唐尚德和胡梅麗則就比較單純的聽著。
虞紅脫口而出：「Making Progress。」https://m.hetubook.com.com
周辛：「……」
「行，電話費太貴，晚上你去旁邊找個網吧上Q聯繫。」方卓極速安排。
方卓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還有個事，李如意科長問我有沒有電腦和印表機結合的機器，嗯，名字就先叫『挂號機』，他覺得這樣便於宣傳，小周，你覺得這能實現嗎？」
胡梅麗今晚稍顯積極，聲音不大地說道：「可以算在醫院的採購里。」
「今年國內互聯網企業的狀況不是特別好，我們能給客戶帶來一些新的東西，那就去做，不能故步自封，不能想著永遠揣著一兩顆棗就打天下。」
周辛率先說道：「我們能解決世界的bug。」
「那個李科長也不是強制性的吧？」虞紅開口問了一句。
這就是easy模式的樂趣啊！
「？？？」
唐尚德對這玩意完全不擅長，他有點抓耳撓腮地說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周辛低頭思考了一會，建議道：「我們做個大鐵箱，把電ｗwｗ.ｈeｔｕbｏｏｋ•ｃom•ｃｏｍ腦和印表機放進去，留下屏幕、鍵盤、列印出口，這不就行了嗎？」
他板著臉說道：「跑題了，挂號網不是那種搞歪門邪道的企業，都別瞎扯。」
「嗯，可以作為備選。」方卓又看向唐尚德。
虞紅思索著點了點頭，就像張瑞敏砸冰箱嘛。
方卓從來沒想過網站和醫院的接洽能這麼順利，從來沒想過大家對信息化的建設能這麼有覺悟，從來沒想過醫院不僅不要錢還往外給錢。
方卓震驚地看向這位學妹，好傢夥，這學的太快了吧？漢芯一號需要你們這些人才！
方卓想說花的是風投的錢，可唐尚德和胡梅麗這邊還需要保密，只能以肯定的語氣強調了不差錢。
他瞥了眼小周身上的格子衫，當即允諾道：「好。」
「這方面的數據要及時總結，招收新員工的時候可以做個內部培訓。」
他沉吟道：「要不，接地氣一點，發展就需要進步，咱們印一句……在進步的路上。」
不都一個意思嘛，看你們那副嘴和-圖-書臉……
小周很少提條件，來杭州開會的中午都是窩在房間里捧著一碗泡麵吃。
公司草創，沒有那個條件，完全可以理解……可是，作為一個技術總監，作為一個擁有估值36萬股份的小股東，連一台處理公務的手提電腦都沒有，還是有點心酸。
「人家報案，把東西一拆，我估摸八九不離十。」方卓不屑。
「現在是用電腦能挂號、取號，你滿足了，未來要是有人說手機也能挂號、取號，你是不是不信？是不是覺得那種進步也不屬於我們的範疇？」
方卓抿抿嘴，嗯……
一直不喜歡說話的胡梅麗弱弱地開口道：「那得他們報吧？不是有裘市長的關係嗎？」
方卓又看向胡梅麗，期待能有點驚喜。
其他人紛紛贊成：「虞姐這個好，虞姐這個好，洋氣，就這個。」
「聯繫問問吧，本來也是應該整合在一台機器上，醫院有需要，我們就給整上，中間不要做手腳。」方卓搖搖頭，「也算是一點小進步，價格上未必就貴，要是真能定製，可以heｔubｏok.cｏｍ.ｃｏｍ作為我們挂號網一個標誌性的機器，畢竟就擺放在那。」
方卓環顧四位，笑道：「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口號，以後印在名片上，也放在網站上，大家都想想。」
醫院行的一天是讓人感動到想落淚的一天。
虞紅有點小小的異議：「挂號網是進步的，但也不能什麼『進步』都往身上攬啊。」
「企業要發展，內里得有個驅動力，我們雖然現在人少，但也得樹立一個往前的企業文化。」
「我、我，我棄權。」胡梅麗結巴了下。
不等方卓，周辛立即反對：「這不是電視上放過的廣告嗎？什麼廣州好迪！」
方卓懶得開口評價，用目光點了下一位。
方卓：「……」
「應該不是，我回來路上琢磨了下他的表情和口吻，大概還是建議的性質多一些。」方卓慢慢說道，「目前來看，浙大一附這邊肯定能暢通無阻，他賣個好，我們會做人的話，也回點好。」
「目前來看，我們比較缺人手，得考慮著從杭州這邊招人了，畢竟合肥也得開展業務。」
客廳和-圖-書里的人陷入思考。
周辛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道：「方哥，等咱公司有錢了，能不能給大家配一台IBM。」
方卓很是心平氣和地說道：「我覺得很難清晰定義我們進步的邊界，但總歸得試試，咱們是國內首創，現在也被杭州這邊的領導認可，能做到什麼程度，未來能到什麼地步，全憑我們自己的努力以及認知。」
虞紅挑挑眉：「既然這樣，那我們應付兩天，直接還按電腦+印表機給醫院裝上就是。」
周辛為難地說道：「硬體上的事我不太懂，要不，我聯繫聯繫學校的同學。」
「要提高工作效率，關於醫院不同科室的看病熱度情況，小虞，你做好能統計一下，這樣我們下次和其他醫院合作也能有的放矢。」
虞紅注視著老闆，真的嗎？我不信。
五個人晚上回到家，挂號網在杭州的第一次小會在晚飯後召開，董事長方卓發言。
方卓繼續說道：「小周，你問問能不能這樣組硬體，按理說，我們也不需要其它功能，就整個聯網+輸號碼+列印的功能，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