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奧接到方總的電話，實際是有些不爽快的。

中國網友這麼理解。

反正，2個月之前是12美元/1G，現在已經守不住10美元關口，偏偏，三星那邊在4月20號的時候又宣布了不會減產的計劃。

「做空雷曼到底行不行，好像在A股票更賺錢，我現在就擔心方總那裡的槓桿會不會有點高？」

會議的最後，他又一次詢問總領手機優化的總監許柯登：「Mars現在怎麼樣？」

一支西部排名第五的球隊想衝冠，還讓每一名球員錄製了衝冠宣言，這多少有些可笑。

不光如此，球隊還放出了內部拍攝的球員宣言，主題便是衝擊三連冠。

除了對競爭對手的成本估算，易科手機自己也想辦法在保質的情況下壓低成本，但可能還是很難壓到199美元以下。

方卓笑了起來：「當然。」

這場表演秀在經香港《太陽報》報道后又被翻譯成為英文轉載到國外，並起了若干驚悚的標題，諸如「軍方力量針對美國投行」「疑似中國官方看低美國金融市場」等等。

那時候，小奧現身球場才可能獲得不菲的輿論收益。

書房裡安靜了半個小時，等來約好的電話。

「6月29？好，我們的發布會就定在6月26日，兩個6，好聽。」

「屏幕和觸屏模塊65左右，射頻和無線模組大概不到11，4G存儲現在採購差不多40，內存14-15，基帶8-9，處理器按照業內的水平衡量是13-16……」方卓隨口列舉，這都是在他心裏很熟的數據了。

易科手機，代號Mars，已經進入發布會前的衝刺時刻。

「就算能用上主場，過去兩年，我們都更喜歡在客場晉級，我已經有些想念馬刺的球館了，那裡的球迷很熱情。」

可是，部分參与做空雷曼的中國網友就沒感覺多好了。

4月26日，就在NBA季後賽開啟前的一天，方卓接受了體育媒體ESPN的採訪，不以為然的羅列出體育版「十勝十敗」論，其中有幾條迎來不同球隊的輿論反彈。

他是昨天剛剛從矽谷飛來休斯敦，打算參加火箭隊今年季後賽首輪的第一場主場比賽。

火箭隊一鼓作氣，第四節憑藉姚明和卡特的連續進攻，逆轉局勢，以101:93分贏下第五場，順利以4:1的大分數晉級季後賽次輪。

方卓極度懷疑，三星可能不光不減產，未來還會繼續增產。

經過認真慎重的考慮，谷歌方https://www.hetubook.com.com面進行了調整，確認將會把聯合了數十家軟硬體廠商的安卓手機開放聯盟成立的消息，一起放在易科手機的發布會上，算是更緊密的站台，也更能鼓動第一款安卓手機發布的聲勢。

「上個周期做空雷曼不也是足足五個月才有變化嗎？」

目前，確定6月26號舉行發布會，這也就不到兩個月時間，但正好是在NBA總決賽結束之後，時間上挺合理。

毫無疑問，他說的是奪冠時刻的當面見證。

因為一線硬體的價格在業內都比較透明，這種發售毫無疑問會給競爭對手帶來很強的壓力。

它以3分優勢贏下第一場，隨即在第二場狂輸19分。

谷歌的CEO施密特近來頻頻聯繫，也在密切關注易科手機的情況。

方卓立即就清楚對方的打算，火箭隊如果兩三周之後還有比賽，那即使已經打到西部決賽，真有希望繼續往前沖了。

就在球隊即將開啟第三場比賽的前夕，方卓給已然宣布競選的小奧打了個電話，誠摯的邀請他來觀賽。

「爵士就算有主場優勢又怎麼樣？它能用上它的主場嗎？」

他們不管什麼美股，不管什麼次貸，就一心一意的關心著雷曼的情況。

固此，東部的季後賽球隊紛紛聲援，認為方卓這個球隊老闆太囂張，不管是言論還是球隊宣傳，已經不是半場開香檳，簡直就是賽前開香檳！

「至於東部，只要火箭衝出西部，那就是總冠軍了。」

不同於上一次的輕描淡寫，方卓在晉級之後面對記者的鏡頭，用力把身上的球衣一撕，給了一句怒吼式的「Why not」，讓觀看直播的球迷印象深刻。

方卓對首輪比賽其實真的不擔心，他面對體育媒體雖然有點故意放大話，但火箭今年的戰績實在是受傷病影響太多，如今恢復健康，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方卓在大家寒暄之後步入正題，打開PPT，給了第一句話。

施密特拿著手機，點了點頭，依舊笑著說道：「方總，我們一起見T-Mobile的時候一定要把iPhone的成本說個清楚，我不知道手機這些零件的價格，你最好全都列出來。」

根據中國互聯網上的熱心群眾統計，從三月到四月，美國無法正常營業的次級抵押貸款公司已經超過25家。

火箭隊今年的第一次主場，全員興奮，延續上一場的火熱手感，依舊以一個15分的大分差順利收下比賽。

時間步入四月份，美國住宅次hetubook.com.com級抵押貸款相關的公司和機構沒有迎來緩解的趨勢，依舊以一種堅定的步伐紛紛宣布停業或者破產申請。

然後，比賽就來到了火箭隊的3個主場。

「西部第五很好，你們能接受衛冕冠軍對你們的挑戰。」

話雖如此，熊曉鴿倒是知道方總飛抵美國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在為手機忙活。

ESPN忠實的把方老闆的侃侃而談在季後賽開始前放在節目上播出。

「在爭奪3G市場的關鍵時刻，T-Mobile必須要正視它的競爭對手在各個領域所做出的動作。」

5月6日，首輪第五場。

方卓沒有任何責怪，也沒有像之前那樣糾結，乾脆地說道：「好，那就繼續按照你們的計劃來，7號見運營商的時候多準備幾部手機就好。」

第三場比賽，這甚至不需要什麼過多描述。

小奧給了這樣的答覆。

「蘋果手機什麼時候發售？」

方卓盤算著安排，打算髮布會之前一定要多綵排兩次，最主要的是盡量規避手機的不穩定狀態。

「Why not？」

火箭隊這一天手感不佳，僅贏爵士隊5分，但成功拿到了賽點。

「我們排名第五不是問題，第四名的爵士是52勝，我們的51勝僅僅是少贏1場而已。」

「方總，有一個確定的好消息。」施密特寒暄兩句，直接說道，「蘋果iPhone在AT＆T的銷售價格已經確定，4G版本你猜是多少？」

「大家7號見。」方卓結束了會議。

方卓對施密特這種一件事不同角度的說法方式很熟，「嗯」了一聲，說道：「沒問題，我7號有時間，大家約一下，稍晚時間我會和高通那邊也說一聲。」

自從有人估算中國有兩個團的人數參与做空雷曼，這些在互聯網上發聲的人就逐漸自稱「雷曼做空團」，以至於還有「一團」「二團」的劃分。

小奧這麼共情，倒也就沒那麼生氣，轉而開始考慮如何運營網路輿情了。

施密特知道方總在休斯敦，最後祝願道：「希望火箭隊這兩個月會有一個好成績。」

許柯登這邊是在矽谷的會議室，他迎著同事們的目光，深知手機優化關係重大，有點羞赧地說道：「和4月中差不多，目前還在尋找電池溫度異常的問題。」

如果真讓火箭隊沖了出來，可能還真會被得手。

他左邊是谷歌的CEO施密特，右邊是高通的CEO雅各布，對面是T-Mobile以CEO萊傑https://www.hetubook.com.com爾為首的公司高層團隊。

只是，場外一片熱鬧，雷曼的股價在經歷一次新世紀申請破產的衝擊后基本保持穩定，這讓不少投入重資的人頗為焦慮。

不過，登上媒體頭條的不是球員，是賽后又一次接受採訪的球隊老闆。

小奧給了個更像樣的表態：「我已經準備好見證火箭隊的三連冠了。」

「我希望客場的球迷都能用最大的熱情歡迎我們。」

偶上微博參觀的雷軍：？

球隊老闆方卓首次季後賽現場觀賽，而他旁邊的球隊小老闆周杰倫倒是從4月就一直跟著球隊陪戰。

專家直呼，牛市，牛市！

7場4勝，2-3-2的主客場賽制。

「我軍與雷軍在64.8一帶的戰線反覆僵持！」

5月6號飛矽谷，7號會議看看磋商情況再決定是否有所調整。

5月4日，首輪第四場。

爵士的2個主場，一勝一負！

乍一看，這樣的自信滿滿彷彿是今年的常規賽第一，但實際只是西部第五。

最為不忿的是火箭首輪對手爵士和東部的球隊。

就在火箭隊晉級次輪的第二天，方卓已經坐在矽谷。

常常泡在知乎，連到央視錄製節目也不忘推銷知乎的熊曉鴿，他留意到這種變化，主動給予了安慰。

當團隊第一時間注意到那個視頻，小奧作為球迷就差點摔了手機——你特么今年火箭隊怎麼奪冠？

這讓爵士壓力很大。

距離蘋果發售同樣很近，最近有在傳AT＆T方面的價格，施密特有渠道幫忙提前確認真實情況。

「我為什麼說這是個好消息，因為，AT＆T都這樣補貼了，難道AT＆T的總裁是蘋果派過去的？難道AT＆T的萊傑爾也是蘋果的董事？」

他又繼續說道：「Why not？易科就像你的球隊一樣，方總，Why not？」

因為雷曼股價有上漲、下跌和僵持，一場大型做空藝術表演活動便在網上舉行。

要麼能接入iPhone與運營商合作的模式，要麼使勁的壓低成本來賺取微薄的利潤，不然，賠本賣只會是惡性循環。

自從「Why not」的視頻曝光被廣泛傳播，方卓沒有拒絕體育媒體的採訪，大大方方的表示，今年即便火箭隊處於西部季後賽排名的下半區，也仍舊把衝擊三連冠視為唯一的目標。

這種輿論反彈的紛紛擾擾之下，爵士和火箭隊在4月底打了前兩場季後賽。

施密特詢問：「方總，你認為iPhone這個發售價還有利潤嗎？」

那個被「不明人士」拍攝的視頻在和-圖-書互聯網上流傳頗廣，直接讓「黑人當選統領」和「火箭拿下三連冠」勾連起來，偏偏，今年小奧為明年競選籌備的重要方式便是網路傳播和募捐。

「今年的情況，我很熟，對手還是馬刺和小牛嘛，我其實很希望看到其它的球隊出現在我們面前，你們多加油。」

這樣的內外對比，焦慮里便摻雜了一些後悔。

火箭隊的主場經歷過2個總冠軍的洗禮，又加上球隊在球票上的運營，已然有聯盟魔鬼主場的趨勢。

籃球是圓的，真能Why not嗎？

這個，這個，火箭隊西部第五的51勝31負，拿到東部居然能排在第二名，僅僅比東部第一的活塞隊少贏2場……

東部球隊嘛……

方卓感謝了老施。

也就是說，每2天時間就會有1家公司出現嚴重的問題。

施密特笑道：「對，199美元，8G版是299美元。」

要想成本在現在硬體水平下低於199，那有且只有一個可能，下半年的存儲價格全面崩盤。

現在嘛，為時過早，火箭真輸了，他還在現場就成笑話了。

方卓平靜地說道：「199美元，不到兩百塊，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現在是見真章，那時候就要分生死了。

爵士自不用說，他們即將和火箭對陣卻沒感受到尊重。

利空出盡，就是利好！

全員健康擁有3位明星球員的火箭隊有些無解了，最少，不是它能解的。

不管怎麼樣準備，不管還存在什麼問題，真到了掏箭上弦的一刻，方卓不會讓自己有什麼心理包袱。

如此林林總總，極具黑色幽默。

賽后，球隊老闆方卓接受媒體採訪，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Why not？」

然而，伴隨著火箭隊的媒體運作，伴隨著公關推動的宣言傳播，火箭隊在4月份常規賽的最終排名是第五名。

最後，這些國外報道被密切關注相關動向的熱心網友翻譯成中文，再度貼在中國互聯網上，成功的出口轉內銷。

「方總，我最近事情很多，太忙，沒法到現場觀賽，但我永遠支持火箭隊。」

方卓心裏早有預期，聽到終於正式確定的價格，微微一嘆：「這個價格讓人壓力很大啊。」

「我一團三營四連今日已搶佔62.6高地！」

但他冷靜下來一想，可能不知道多少人還背地裡指著自己呢——你特么一個黑人也想當大統領？

「敵方火力兇猛，63.1陣地失守！」

「次級貸款都倒成這逼樣了，還能怎麼地？」

整整一個四月份，手機方面一直在盯，球隊這裏的輿論運作也在hetubook.com.com同步進行。

整整一個四月份，雷曼股價的起伏都能在微博上盪起小小的漣漪。

手機發布會確實是易科手機的一個重要節點，但之後還有半年時間用來優化，上市發售才是另一個更重要的節點。

西強東弱的局勢十分明顯。

尤其，國內大A這個月的漲勢非常兇猛，3月的時候還在3000點左右徘徊，4月份便狂飆猛進到3900點，眼看5月份衝上4000點已經是觸手可及！

「還有，谷歌、高通、T-Mobile加上我們的四方會議，就定在一周之後，5月7號，大家都打起精神，這個會議必須用最好的狀態。」

施密特又問：「這個成本估算準確？」

5月2日，火箭隊坐鎮主場，與來訪的爵士隊開打季後賽首輪第三場。

方卓結束與小奧的通話，希望這一波氣運勾連能為球隊帶來好運氣。

只看硬體成本就有220-230美元的iPhone賣199美元。

一場前所未見的既有利益相關，也有戲精附體的互聯網表現秀于微博上綻放。

五月一日，方卓人在休斯敦的別墅，通過互聯網主持了一場易科內部的會議，全面回顧這個月的工作和五月份的行程安排。

這似乎印證著多家知名金融機構如美林證券、貝爾斯登投行對市場的看法，住房次級抵押貸款領域的情況是局域性、可消化、可解決的問題。

「不要慌，方總已經去美國當面作法，我看雷曼不過是冢中枯骨。」

「大概兩三周之後，我可以去現場看看。」

各大體育媒體開始真正的探討火箭隊季後賽的晉級前景。

方卓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可能有，199一定比硬體成本高，就算現在的存儲價格在降，也一定更高，三星那邊給蘋果的晶元價格不知道成本，但從我們廣泛接觸的硬體廠商來看，iPhone的成本應該在220-230美元。」

「方總，不能泄氣。」施密特現在生怕易科在知道iPhone價格以及面對運營商的固執之後失去前進的動力。

方卓在電話里給予理解，又說道：「如果打到總決賽，我對今年捧杯很有信心。」

卷，卷，卷吧，看看這波到底能不能卷死廠商。

排名第一的小牛和馬刺反應都還行，確實輸了兩年，最起碼，方老闆是認可它們的。

然而，美股在經歷一波下挫行情之後反而穩住了。

「美林它們的意思是，這是市場在擠泡沫，反正都是次級抵押，中小公司倒就倒唄，就算有一家新世紀金融公司，總不能房利美和房地美這樣的巨無霸也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