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起艾妲過去對於薰的古怪態度，徐世傑頓時恍然大悟。距離上一次中日戰爭已經有接近三百年的時間，如今的絕大多數國人甚至就連日本這個國家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更談不上什麼歷史記憶。過去數百年以來，大明玄武艦隊一直牢牢掌握東亞及東南亞一帶海域，日本作為附庸藩屬國態度一向恭順。
從她這幼稚的行為上可以看得出來，確實沒有什麼戀愛經驗。
徐世傑搖頭道：「我不在乎它具體是什麼，只是很好奇，在另一個時空維度中發生了什麼。如果昨天我沒理解錯的話，梅菲斯特是把另一個時空維度的八岐大蛇拉過來縫到了薰身上？」
相貌是天生的沒辦法，兜里沒錢是家庭原因也沒辦法。但勇氣和口才確實是可以後天培養訓練出來的。
關鍵是要有吸引女人的長處。
弱者沒有被憎恨的資格。
女人的名節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重要的，就像是徐世傑這種思想封建保守的和*圖*書鋼鐵直男，哪怕明知道是謠言也對她沒有任何想法。面對她幾次三番的倒貼行為都毫不動心。
徐世傑點點頭，沉默了片刻，小聲問道：「另外一條世界線是怎麼個情況？」
當然這和他個人口味偏幼，不喜歡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沒有任何必然聯繫。
林滄瀾轉過頭來微笑道：「雖然洋人的神秘學術語聽起來很複雜，但從本質上來說，基本上相當於被種下心魔，依靠邪魔外道修鍊魔功。我之前看走眼了，這孩子確實是修鍊魔功更合適一些，應該讓白姑娘教導她的。不過正好之前已經打好了道基，藉著這個機會修鍊道心種魔大法可以說是事半功倍。當初我看她面相就覺得她有大緣法，沒想到會應在這裏。」
林滄瀾低聲說道：「在薰意識清醒的時候，我問過她這個問題。她說在另一個時空當中，大明朝在兩百多年前就已經被異族入侵滅亡，建立起異族政權延續至今和_圖_書。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國門，紅燈會首率部眾抵抗侵略，戰死於天津衛……」
路邊的野貓都知道為母貓打架呢。
有傳言說安傑麗卡已經睡遍了整個歷史學院考古系的同級生——在這個時代長得像她這麼漂亮又喜歡張揚的姑娘，很可能一輩子都要與這種謠言為伴。至於事實真相，那沒人關心也沒人在乎。
林滄瀾面色凝重，低聲說道：「看最近的時事新聞了嗎？俄國正式承認伊米爾汗在新疆的非法政權了。」
徐世傑心說：本少爺缺什麼都不缺女人，家裡女僕都能組團刷地獄了，誰有閑心跟你玩少男少女的戀愛遊戲，滾床單都嫌累。
這個時代的美國妞其實很好搞定，就連斯泰隆那樣的中年大叔，都能隨隨便便搞上女大學生。這些美國姑娘大多出生在清教徒家庭，家庭教育比較保守，沒有積累多少情感經驗。上了大學之後接觸到各種時尚潮流觀念，很容易把和*圖*書持不住自我沉迷其中。
在她身邊的地面上，繪製著一個巨大的陰陽八卦圖案，林滄瀾手捧一盞青燈，端坐于薰面前三丈之外，口中默念著深奧晦澀的道家箴言，那些箴言化作一朵朵蓮花虛影，飄向薰的頭頂，化作五彩水汽悄然消散。
但這種禮貌性的拒絕似乎是讓安傑麗卡產生了某種微妙的誤解——女人心都是不可測的，誰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態，反正越是被拒絕就越來勁，甚至嘗試著開始主動進行追求。
「我就說嘛，怪不得！」
男人能不能吸引女人，跟長相其實沒有太大關係，當然太丑了也不行。就是說以普通人的平均標準而言，泡妞其實不是什麼難事。
「可能連三十年的時間都沒有。」
徐世傑走到林滄瀾身邊小聲問道。
幻夢境中的和諧公社，是一座隱藏在迷霧之中的城市，隱約能夠看到迷霧中來來往往的人影。不過徐世傑並沒有急於探索這裏的秘密，而是再和_圖_書次打開一個傳送門，來到昨日專門為梅菲斯特準備的戰場。
但是在另一個時空維度當中，很明顯日本已經成功推行了維新變法，一躍成為現代化國家。到1900年時，已經能夠與西方列強共同瓜分中國。
林滄瀾皺眉道：「這樣說吧，就像是考試的試卷，不是你的試卷和我的試卷這樣的關係，而是實際考題和平時練習題的這種關係，當然也不準確……」
也許還是處女，但跟老子有什麼關係？老子缺女人嗎？
「八國聯軍……裏面有日本？」
薰正在廢墟之中盤腿打坐，雙手結印，運轉周天內力專心致志地修行。乍一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但如果仔細觀瞧，就能看到她背後四條如同蛇尾一般的黑影正在輕輕地搖曳。
「艾妲說不是平行時空，更類似於……」
惡魔都是天生的維度穿越者，哪怕是尚未成形的惡魔，也可以從地獄中悄無聲息地降臨人間，在人心中緩慢滋生壯大。
「https://www.hetubook.com.com問題不大。」
所以當初林滄瀾收薰為弟子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太多。就連極度排外的徐世傑，對於日本人的態度也頂多就是討厭，談不上仇恨。
徐世傑當然知道安傑麗卡對自己有想法，如果他不那麼推拒的話，說不定去年聖誕節就已經滾了床單，現在應該讓她休學養胎去了。
說直白一點就是又菜又愛玩。
「我們只有三十年的時間了嗎？」
徐世傑過去沒有傳送能力，是因為對於其他維度並不了解。但只要走過一次，比方說被艾妲領著走過幻夢境，讓他記住那種穿越的感覺，回來之後，就可以利用自己影子里的惡魔力量再次傳送至幻夢境。
膽子大一點，嘴甜一點，泡洋妞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再回頭看看自家大明王朝現在這個鳥樣，徐世傑突然感覺三十年後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
趁著安傑麗卡出門挖野菜的工夫，徐世傑坐到圖書館的搖椅上，閉上眼睛，進入冥想。
「是。」
「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