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記得，」芙蘭皮絲叉腰鄙視道，「和現在的我有可比性？」

「轟——」

但是，她看著這一切。

預知眼沒預判成功。

「永久賦予，生命。」

話說，該稱為戰爭嗎？

普琳妮和芙蘭皮絲的內核根源是相同的，這份聯繫從未斷絕，不論世界被重置多少次。

……

正因為辛西婭是旁觀者才能看清這點——芙蘭皮絲自內而外在某方面被迫發生質變。

在這等對手面前也能設法裝死保命？

「區區一個當魔法道具用的人偶，就想和我叫板？」

芙蘭皮絲不得不掙斷那條手臂，以可怕的噴發力向後遠遁。

辛西婭有些不耐，她不是任意創滅相位世界的魔神，連佔領一個世界的神都不是，但能短暫連接芙蘭皮絲的她大體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可面對領域沒交集的人得從頭解釋嗎？

「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這其中居然還有微弱生命的生還者才是最最最令妖精亦或的和*圖*書事情。

並沒有破防，芙蘭皮絲將自己的火炬指向近乎貼住自己的普琳妮，一發充滿負能量的漆黑光柱沖向淡紫色頭髮飛揚的少女……

「永久賦予，力量。」

更奇怪的是，『雪原之曉』、『黎明前之暗』和英國清教的北美支部都被集中起來，還刻意堆出一座屍骸的人山，這是示威嗎？

芙蘭皮絲和她都是克勞恩皮絲的一部分，或者說內在含有克勞恩皮絲主導的部分，而芙蘭皮絲的重要性應該比普琳妮的要大，優先度要高。

「……朵拉。」她在人山前輕輕拉起像破舊被丟棄的布娃娃一樣躺在那裡的人之手。

「……」芙蘭皮絲抄著手，嘴裏發出沉默的聲音，看著眼前彷彿戰爭過後的景象。

「空間被封鎖了，意味著某種力量必然將整個空間化為這樣嗎。」

吸力龐大異常，尤其是已經被吸入的地方，芙蘭皮絲感受不到能拔|出|來的未來。

「與https://wwｗ.heｔuｂook•ｃｏm•coｍ其說是不利……」辛西婭沉默數秒，才沉重開口，「芙蘭皮絲的本質之一是無關善惡的隨性，妖精屬性。不久前，羅馬正教試圖剝奪芙蘭皮絲神格后，俄羅斯成教試圖用自己的邏輯強制貶低芙蘭皮絲的存在定義，不過他們採用了【七宗罪】，本質比較接近惡魔。在十字教分化前的時代並沒有惡魔的定義，充當惡魔在宗教中角色的是惡作劇妖精。這種曖昧定義的存在被本質接近惡魔的【七宗罪】影響，本質會變得更像惡魔，藉由神明審判所喚出，在世界樹敵越多，力量就越強大的惡魔。世界越是想要毀滅她，世界就愈接近毀滅。」

「你這是什麼意思？」只限外觀毫髮無傷的芙蘭皮絲從半球形的白光中掙脫跳出來，緊緊盯著普琳妮。

死亡的只有一方，攻擊痕迹很多但都是一致的形狀和出處。

「世界出現恢復正常的希望你那『心上人』自然和圖書會得救的！」她如是說。

「對我們也不利嗎？」

普琳妮看著這一切。

漆黑的點在兩者交匯的手中陡然出現，擴大，化為將一切吸入的「黑洞」！

「毀滅……像歐提努斯做過的那樣？」美琴嘗試跟上話題。

那麼，無關各種防禦和抗性，打包在一起，就像兩隻小妖精在同一個房中雙手在打聯機格鬥電玩，卻因為各種矛盾其中一隻冷不防就一腳踹在了另一隻臉上，讓另一隻無法好好把控手柄導致失敗。

「哼，真敢——」

沒錯，殺傷芙蘭皮絲的始作俑者就是普琳妮。

芙蘭皮絲的「說」字還沒從口中溜出，卻發現普琳妮的身影不見了。

「你好像忘了我和皮絲的哪一個分身合二為一了啊？」

並不是放心芙蘭皮絲能夠輕鬆了當地應付這等攻擊，反之，有構不成威脅的可能性，卻也能在這瞬間給予芙蘭皮絲的真正內核相當龐大的殺傷吧。

「當你試圖用力量決定哪一個意識才是ｍ.heｔubｏoｋ.cｏｍ.cｏm皮絲的主體，你就已經是個不可救藥的廢物了。」

美琴忙打斷：「等等等等，說得明白些啊！我跟你們過來可是為了……」

「不是說了嗎？這個對你沒用了。當芙蘭皮絲的冥神屬性被兩大教派合力誤打誤撞替換成惡魔屬性后，你就沒用了。不管你再怎麼強，別忘了你是芙蘭皮絲，克勞恩皮絲在這個世界演繹角色的分身而已，別太得意忘形了。」

「炸彈？」

北美洲，？？？？——

預知眼中白茫茫一片，不是看不見未來，是字面意義上的白茫茫。

「沒錯，是我做的，前主人大人。」普琳妮聳聳肩，「畢竟你已經變成廢物了，克勞恩皮絲不需要這樣的你。」

雖然用死人也不是不能提取情報，可活人還是更好一點。

隨即她的視野一歪，迅速跌至地平線高速伴隨著大量地面碎塊灰塵移動起來——普琳妮突然瞬到芙蘭皮絲側面一把按住她的太陽穴攆到地上以多馬赫的速度摩擦地表。和-圖-書

朵拉微微睜開眼，嘴中發出細蚊般微弱的聲音：「如果……沒有見過你們……該……多好。」

芙蘭皮絲目光漸下，落在普琳妮從魔女斗篷中掏出的短棍子。

也就是一個對象一直杵在原地用小小的攻擊慢慢殺了芙蘭皮絲爭取過的「盟友」？

「等等，什麼意思？我的力量沒有任何消減，『火炬』的製作應該也完成，了……」

「你先提取了？」

朵拉用盡全力以輕柔的握力抓住芙蘭皮絲的手，芙蘭皮絲懷疑那是否是能做抓著鑰匙扭動這種簡單動作的力道。

「是的，沒錯，還因為她的記憶是積累的，不管世界重塑多少次，毀滅世界的意念都只會不斷積累。好了，芙蕾雅，把地底惡龍召喚出來，如果A.A.A.的性質和我判斷的一樣，用那個作為能源就不用擔心魔力不足的問題了。御坂美琴，你也動起來，按照這邊的需求將A.A.A.的能源引出——」

和到底何種屬性的攻擊，是否存在克制和壓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