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怪物?」 大漢顫抖地喊了一聲,全身忍不住戰慄起來,「不行,我要去找冒險者,這魔物怎麼跑到村子里來了。」
冒險者協會。
恐懼瞬間佔據了他的內心,嚇得是滿頭大汗。
一時間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在埃嘉德鼻尖。
「對了,對了,任務,還有任務!
埃嘉德滿頭黑線,自己快樂的時光被打攪了,讓他很是不爽,大手張開,很是輕鬆的抓住了大漢的腦袋,隨後緩緩地提了起來,大漢雙腳離地,不斷地掙扎著,感覺呼吸是越來越困難,脖子都快要斷掉了。
「到底怎麼了?」 莉姆看到唐娜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很是擔心。
啪!
埃嘉德在水缸之中浸泡了一會,感覺舒服多了,瞬間滿血復活,看來身為魚人在陸地上生活還是有些困難的,不能長時間缺水,不然就會變成魚乾了。
斯坦帝國。
「要不要去找王權閣下商議一下。」
王權也不知道為什麼,昨晚出和-圖-書奇的累,這還是他頭一次會這樣,睡了一夜,無人打攪,這種睡覺睡到自然醒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發現自己在睡覺的時候恢復到了本體,一團軟軟的史萊姆。
「真是一種悲哀……」隨手弄死了這名大漢,埃嘉德將無頭的屍體給丟進了屋子裡,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興奮,看上去很是沉浸這種殺戮,讓他很是享受。
「可惜了,死了,只能換個人去打聽情報了~」埃嘉德說著身體輕輕一躍,便是跳出去幾米遠,站到了一座房子的屋頂上,雙眼微微眯起,望著遠方錯綜複雜的建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說著輕輕一捏,大漢的腦袋直接是爆成了血漿,濺射了一地。
咕嚕嚕`他在水缸之中歡快的呼吸著,水面不斷的冒起數不清的泡泡。
這美味有空再來享用吧~」埃嘉德轉頭看了一眼屋裡躺著的無頭屍體,自言一句,雙眼之中此刻是瀰漫起一抹猩紅。
和_圖_書吱喲~此時,水缸一旁的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大漢從屋裡走了出來,正巧看到了不斷冒著水泡的水缸,他好奇的探過頭瞅了一眼,有些納悶,這水缸怎麼會自己莫名其妙的冒泡,難不成裏面有什麼東西?
「嗯?
「吸溜」他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沾滿血漿的手指,頓時興奮的揚天大喊一聲,「啊~多麼令人興奮的味道,人類的血肉還真是美味呢~」現在獨自行動的他,沒有了其他魚人的跟班,他是徹底的放飛了自我,無論自己做出什麼舉動,都不會有人知道,他肯定也會完美的處理掉,不會讓這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傳到羅特的耳中的。
「我……
「咳咳~」他劇烈的咳嗽著,看上去很是痛苦,不過埃嘉德卻是一臉的淡然,默默地看了一眼大漢,咂咂嘴,「弱小……」啪!
「嗯~」莉莉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轉了過來,玉手搭在了王權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了和圖書它,此時洛蒂的尾巴甩了甩,玉手搭在了莉莉的身上,兩女貌似覺得這樣很舒服,居然是摟在了一起,將王權死死的夾在了正中間。
咕唧咕唧~王權的身體被擠壓的一直在變形,這讓他有些受不了了,身體都是開始泛紅,就這情況這誰能頂得住啊。
大漢自言著,雙手扶著地面就要起身逃跑。
莉姆提議道。
「咱們走吧!」 兩女手拉著手,走出了協會的大門,今天莉姆休假,有人代替她的工作,所以不用擔心。
求你,放過……
我沒有……」大漢的脖子一直被提著,開始翻白眼,說話都是有些困難,「你聽錯了,求……
「就決定是哪裡了!」 說完,他的身體再次一閃,徹底的消失在了原地,補充完了水分,現在的他可是處在戰力的最巔峰,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堪稱完美。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莉姆知道唐娜不會說謊,但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啊,她們www•hetubook.com•com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
你是要去搬救兵么?」 埃嘉德提著大漢,像是老鷹捉小雞一般,很是隨意的將其轉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埃嘉德的死魚眼死死的盯著大漢,讓他更加恐慌了,下體一暖,大漢嚇得尿褲子了,他連連解釋。
我吧……」大漢雙腳掙扎的幅度是越來越慢,身體的力氣也是漸漸地消失。
「這是個不錯的選擇。」
唐娜茫然的搖了搖頭,自從昨晚做了那個夢之後,一直這個樣子,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用了。」
唐娜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知道王權很忙,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想麻煩王權的,而且她也是冒險者協會的S級冒險者了,即使四周出現什麼可怕的敵人,她覺得自己可以對付的。
「哦?
唐娜聞言,嘴角擠出一絲笑容,說走就走,兩女本就是天生麗質,也不必畫上幾個小時的妝,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出發了。
莉
和圖書姆提議道,畢竟王權最靠譜了,呆在他身邊也最有安全感。
「我也不清楚。」
「那好吧,要不咱們先出去逛逛街,吃點好吃的,這樣子或許你會好受一點。」
凌晨的空氣很是清新,唐娜貪婪的大口呼吸了幾口,頓時感覺好受了不少。
「什……
唐娜說著轉頭看向了窗外的景色,「總是有個聲音告訴我有危險在接近。」
嘩啦~就在他好奇的時候,埃嘉德一下子從水缸里站了起來,水花濺灑了一地,嚇得這個大漢一屁股蹲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體型魁梧的埃嘉德,吸滿了水分,他的身體是更加的健碩。
死寂城。
這是?」 王權感覺自己的鼻尖瀰漫著一陣陣淡淡的芳香,沁人心脾,「好香啊~」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定神一看卻是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他發現兩女也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服穿的很少,而自己正被她們擠在中間。
「我也不清楚,總感覺心裏空蕩蕩的,有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