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為何對我不理不睬?

水吟嬋眉頭一皺,「我想說大伯母現在你的平安鎮,希望你能保護她的安全,東方世家家族的人和三十年前的風家一樣,都是突然消失不見了。所以,我怕是同一個兇手,怕他們對大伯母不利。」
「你不告訴我我為何告訴你?」
「他心中有數……」呂天平看了趙艾莽一眼,輕聲道:「今晚或許他只是想了解一下林飛,以後肯定有他的辦法。」
他們如今都親眼目睹了當代詩神思雪的真正風采,知道不是浪得虛名,自然都起了攀交之心,目的也想像陳傑銳一樣,向林飛求詩,求墨寶。
「我可沒說要告訴你,再見!」水吟嬋淡淡說完,縴手一招,她的司機開著車就來到她跟前。
「這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林飛走出江南樓的時候,後面的水吟嬋跟了上來。
「連我都不知道賈峰的老婆一個月做幾次頭髮,林飛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有,潘文他奶奶是戲子的事情只有我們皇戚大院的祖輩的人才知道,林飛又是從哪裡得知的呢?」
林飛一愣,「你何出此言?我們又沒有什麼交集?何談成見?」
「好的林兄,喝了這杯酒,從此我們就是朋友了。」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不是現在,我發現此人遠比我們了解到的更複雜,我需要真正的了解他才能讓他為我們趙家所用。」
趙艾莽驚訝道:「沒想到林兄也懂酒啊。」
說完,林飛走到水吟嬋面前,「你有什麼事情嗎?和_圖_書
這也可以成為以後炫耀的資本。
「猜的。」
三人俱都露出陰森的笑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應該給他點顏色瞧瞧!」呂天平冷哼道:「他太目中無人,守著你竟然爆出我們圈子裡的賈峰和潘文的醜事,弄得他倆還差點打起來,一點也不給你面子!這個人太狂傲自大,趙公子你要不教訓教訓他,他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
「既然如此,我就不挽留了,下一次再聚吧。」趙艾莽站起身來,「我送你們。」
「呂哥,這可怎麼辦呢?」費平懵逼問道。
「你就這樣放林飛走?!」
費平笑道:「還以為趙公子看中了他,想要招納他為你所用呢。」
「不對,我怎麼看著他對林飛越來越客氣了呢?不會又秉承趙家的老傳統,看到優秀人才想拉攏一下吧。」
「說吧,什麼事?」
「有點不舒服……沒事……」東方舞強顏一笑。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知道了。」她立刻搖上了車窗。
林飛說道:「庄台洞藏葡萄酒,這酒不錯。」林飛前世喝過這種葡萄酒,此酒的產地是川渝省的庄台山,不像其他紅酒是藏在地窖里,而是藏在隱秘的深山山洞中,據說一年才出三十壇,也是國宴用酒,比極仙釀還稀罕。
「怎麼辦?那就迅速解決戰鬥,如果林飛真成了趙公子的人,我們就真的不好下手了。」古鵬說m.hetubook.com.com道。
「唉,不好說,總之,現在不能完全指望他了。」
「你知道這件事了?」林飛很驚訝,寧中和不是說已經完全封鎖消息了嗎?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一個覺得自己有點水家關係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不過今晚一接觸我發現我錯了,他絕非表面上看的那樣簡單。」
趙艾莽點點頭,「既然東方小姐身體不舒服,那就趕緊回去休息。真是遺憾,剛才剛聊到美酒的話題,正想讓林兄寫一首關於美酒的詩呢,看來是不可能了。」
「古鵬說的沒錯,我們即刻按照我們的計劃開始行動吧。」
「喊我趙公子!」趙艾莽冷哼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似的。」
水吟嬋贊道:「這首詩,從頭至尾都融鑄著痛苦、失望而又纏綿、執著的感情,詩中每一聯都是這種感情狀態的反映,但是各聯的具體意境又彼此有別。它們從不同的方面反覆表現著融貫全詩的複雜感情,同時又以彼此之間的密切銜接而縱向地反映以這種複雜感情為內容的心理過程。這樣的抒情,聯綿往複,細微精深,成功地再現了心底的纏綿深情。」
「趙公子……」呂天平立刻改口。
趙艾莽感慨道:「今天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出口成章妙語天成了,在認識林兄之前,我以為千明兄已經是詩詞界的天花板了,沒想到林兄刷新了新的高度,我真是太佩服了。來,林兄,我敬你一杯酒!」hetubook•com•com
「呂哥,我有一個好主意,可以如此如此……」費平低聲在呂天平耳朵旁說道。
呂天平嘴角一揚,悄聲道:「這是最後的辦法,我們最好先不要這樣做,我認為弄他根本不用這麼費勁。」
「原來你也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水吟蟬也很驚訝。
「當然不能放過他,如果今天晚上不行,我們就繼續按照我們的計劃來。」
「請趙公子見諒,下一次聚會的時候再說吧。」
林飛回到座位,端起酒杯和趙艾莽碰了一下杯,「我們是平輩不要說敬,我認識趙公子也非常高興,就喝個相識酒吧。」
「那你為何對我不理不睬?」
「吟嬋小姐不再坐一會兒了,有好多事情還要向你請教呢。」趙艾莽挽留道。
又是一首凄美的詩詞,不過不是生離死別,而是對愛情的執著和追求。
「該你告訴我了,你是哪裡得來的消息?」
「那你認為該如何?」
林飛想了想,立刻提筆寫了起來。
坐在旁邊的古香兒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
林飛一笑,「看你叫我義兄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其實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
「你要想報仇隨便,我不會幫你。不過,他成為我的人以後,你們再想報仇我就不能不管了。」趙艾莽說完轉身走回飛花樓。
林飛微微一笑,不置而否。他轉頭看向東方舞,只見她眉頭微皺,俏臉發白,表情很不自然。
「確實很讓人費解。」呂天平點點頭。
https://m•hetubook•com•com靈動有神的眼眸微波盪起,「剛才的詩是祭奠愛情和亡妻的,有些凄涼,我想讓林大哥再寫一首男女愛情的詩,不過不要那麼悲涼。」
「表弟。」呂天平帶著費平和古鵬也走出了飛花樓。
呂天平幾人面色鐵青,暗想不該讓這個魂淡來啊,不但沒有出醜,反而收割了一些粉絲,真是太氣人了!
「那怎麼辦?如果趙公子不幫我們,總不能這麼放過林飛吧?」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正待走時,水吟嬋突然道:「我也要走了。」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會把王峰調查的這麼清楚。」水吟嬋微微點頭。
林飛對著走進車裡的水吟嬋說道。
此時很多人再也沒有任何嘲諷和輕視了,心中都期待著林飛會寫出什麼樣的愛情詩。
林飛轉頭對何方說道:「兄弟,你們等一會兒,我說幾句話就過來。」
林飛點點頭,走到書案前用毛筆寫下了手機號給了趙艾莽。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卻道那邊的林飛已經寫完了詩詞,何月如如獲珍寶的拿起宣紙,「這首詩名叫相見時難別亦難。」她櫻口微啟,用極為動人的嗓音念讀道:
「林兄沒來的時候,這邊在場的人都沒喝出此酒的來歷,林兄卻一語道出,絕對不可能是猜的,必然喝過此酒而且深有研究才可能知道。」
雖然很多都是紈絝子女,但越是紈絝子女越喜歡風花雪月附庸風雅。
「嗯,我會的,你放心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林飛說道:「不過,東方世家的消息你是聽誰說的?」
趙艾莽送了林飛幾人和水吟嬋下了樓,一直目送他們遠去后才轉身回樓。
趙艾莽眼睛一亮,「那就說好了,到時候邀請林兄你可一定來啊。還有林兄,你留個聯繫方式吧。」
林飛很無語的看著她離去,暗想看來哪個女人都小心眼啊,高冷的水吟嬋也不例外。
古鵬低聲對呂天平說道:「呂哥,也不知道趙公子是什麼意思?」
還我對她有成見不理不睬?是你一直沒正眼看過人好不好?!
「義兄請留步,可以和你單獨聊會兒嗎?」
林飛立刻對趙艾莽說:「趙公子,恐怕我們得先走一步了。」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東方世家出事了。」
「你怎麼了?」
「如果再讓他繼續鬧下去,恐怕你們比潘文和賈峰宋世明好不了多少,我要再不阻止,他的下一個目標肯定是你們,還不知道他知道你們多少事呢?我不能讓他把我的聚會弄亂套了。」趙艾莽說道:「後來水吟嬋來了,林飛又是水家的外姓子弟,守著水吟嬋我更不能對他怎樣了,他走我能攔著他?!」
呂天平皺眉道:「你這麼說,我以後就不能報仇了?」
「何以見得?」呂天平問道。
兩人一飲而盡。
「義兄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成見?」水吟嬋冷冷問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吧。」
林飛無語,「你不會是專門來問這件事的吧?」
「我也不太舒服,明天一早還要忙工作,得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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