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與他們永遠結下忘掉傷情的友誼,相約在縹緲的銀河邊。
水吟嬋點頭道:「這首詩也是極好,上片寫作者的思想活動,是靜態;下片寫詞人即景生情,是動態。靜態得平淡之趣,而動態有空靈之美。這首比之剛才華傑先生的詩作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的。」林飛淡淡的說道。
水吟嬋站起身來說道:「此詩開頭『葡萄美酒夜光杯』,猶如突然間拉開帷幕,在人們的眼前展現出五光十色、琳琅滿目、酒香四溢的盛大筵席。這景象使人驚喜,使人興奮,為全詩的抒情創造了氣氛,定下了基調。
趙艾瑤頓時啞口無言。
「你看中了華傑,認為他是人才。我也看中了林飛這個人才,有什麼錯?」趙艾莽繼續說道。
「難道華傑不是外人?他是我們趙家的子弟嗎?」
我吟誦詩篇,月亮伴隨我徘徊,我手舞足蹈,影子便隨我蹁躚。清醒時我與你一同分享歡樂,酒醉以後各奔東西。
「數倍?」趙艾莽對著呂天平冷笑一聲,「勝你數倍還差不多!華傑義兄的文采和林飛兄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那就再好不過!」趙艾莽目的已經達到,他拍了拍林飛的肩膀,「看你的了。」
當然也是因為呂天平的牆頭草本性,他覺得華傑更有前途,才毅然的站在了華傑那邊。
趙宏疆滿意的看了看面色無波的華傑,暗想如果讓趙艾瑤繼承趙家,有華傑這個優秀的人協助,趙家肯定無憂,關鍵是華傑能入贅趙家,未來的兒子姓趙,還是趙家的人。
和_圖_書
「林兄,請吧。」華傑禮貌的說道。
「我知道我回來你很失望,放心,以後絕不會讓你失望了。」
趙義明眼睛里閃出一絲陰狠,「你叫林飛?那個被很多華夏文藝青年熱捧的思雪林飛?」
此時,所有人都安靜了,這人隨口而出的詩就如此的讓人震撼,讓人沉迷,讓人傾服!
「囂張也有囂張的資本!」趙艾莽說道:「林兄就算囂張又如何?比那裝深沉的偽君子好多了。」
黎天又看向水吟嬋,「吟嬋,你覺得此詩如何?」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在花叢中擺上一壺美酒,我自斟自飲,身邊沒有一個親友。舉杯向天,邀請明月,與我的影子相對,便成了三人。
趙義明沒好氣的說道:「那就看他知道進退嗎?」眼下之意就是讓林飛在這種場合最好低調一點,不要出風頭。
趙艾莽冷眼看了呂天平一眼,暗想這個魂淡覺得自己不幫他收拾林飛,還把他的表弟,就是那個暴力拆遷惹怒林飛和趙艾莽的呂坤弄進監獄,並且執行了死刑耿耿於懷,現在肯定是跟著堂伯趙義明和華傑混了。
「精彩!」呂天平和費平又率先叫好。
上面的趙宏疆面色有些難看,趙艾莽竟然說外人比華傑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肯定是整天和那些頂層紈絝子弟們瞎胡混所致,這樣的兒子自己真不想把趙家交給他,當然他已經不是一天有這種想法了,只是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不過……
「那你怎麼向著外人說話?」
場上的華傑看向m.hetubook.com.com林飛,展開他標誌性的笑容,「原來你就是那個詩神思雪,我拜讀過你的詩詞,無一不是頂峰之作,我十分佩服,確實不如你。」
宋影兒的眼眸里露出几絲笑意,水吟嬋也是如此,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林飛,暗想這個人每次出場都能讓人驚喜,不知這次面對華夏天才華傑會是什麼情況?
水調數聲持酒聽,午醉醒來愁未醒。送春春去幾時回?臨晚鏡,傷流景,往事後期空記省。
「風凌霄和陸婉君的義子?」趙義明淡淡一笑,「再加上平安鎮的鎮長、江天雪公司曾經的董事長、安全局對外理事館的工作人員、陸政文工團的團員,或者再加上殺人和強|奸未遂的罪犯是不是更全面一些。」
趙艾莽可不想這樣,「總之林飛兄的詩詞絕世無雙,這是誰都不能比的,我的義兄華傑雖然不錯,但比他還是有差距,楊千明就曾經輸的心服口服。」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林飛無奈,裝逼時刻還是到來了,就不能靜靜的吃瓜嗎?
「咳……」那邊的水文武突然站了起來,「小飛,這麼說就對了,你是我們水家的人,也是我的義子,應該知道進退。」
趙宏疆說道:「如果小傑還有詩作,何不再吟讀出來?」
呂天平突然不合時宜的開口了,「那次我也在場,楊千明確實輸給了林飛,但楊千明怎麼能和華傑兄相比?我認為華傑兄的文采勝過林飛數倍。」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不不……我沒說趙公子您,我說的是林飛。和*圖*書」費平一臉冷汗。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沒對比就沒傷害,兩人行成強烈的反差,就像一個極品精緻男神和一個頹靡的人生失敗的大叔站在一起。
「你不能服輸,你再作一首打敗他!」趙艾瑤面子上掛不住了。
第二句『欲飲琵琶馬上催』,這一句的最後一個『催』字卻讓後人產生了很多猜測,為下兩句作了鋪墊。
林飛暗想你裝啥?不是你把我送你海島監獄的嗎?
楊千明不敢多言,偏向誰說話都不好,只能低下了頭。
他拿起桌上的酒壺和酒杯,走到窗前,看著天上的明月,低聲吟道:
「林兄詩作大氣磅礴,難怪能寫出《明月幾時有》和《將進酒》這等絕唱,我確實不如他。」
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重重簾幕密遮燈,風不定,人初靜,明日落紅應滿徑。
華傑一嘆,感慨道:「林兄果然不負詩神之名,我真的服氣了。」
水文武這麼一說,擺明了林飛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水家的人,這樣就應該有資格來這裏了。
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兩句雖然沉重、悲涼、感傷,但表現出視死如歸的勇氣,這和豪華的筵席所顯示的熱烈氣氛其實是一致的,這首詩確實非常精彩。」
大家甚至安靜的忘記鼓掌。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明月既不能理解開懷暢飲之樂,影子也只能默默地跟隨在我的左右。暫且以明月影子相伴,趁此春宵要及時行樂。
很多女人看向林飛都露出不屑之色。
「外人?www•hetubook.com•com你是說林飛嗎?」趙艾莽問道。
林飛當然要再來一首,既然決定裝逼,就要將裝逼進行到底!
林飛暗想這個趙義明果然對自己比較了解,「相比刑司部和華夏聯合會的趙部長,我確實不值得一提。」
趙艾瑤氣惱的對趙宏疆說道:「爸爸,你看看哥哥……」
黎天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他看向華傑,「你可服氣?」
「沒進趙家門就不是趙家的人!」趙艾莽冷聲道。
連華傑古井無波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迷惘。
「知道就好!」趙義明冷哼一聲,「你現在能安然無事算你命大,如果再犯,可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林飛,這詩確實寫的好啊!尤其讓在座的男人動容,彷彿擊中了心靈深處最柔弱部分。
「那你認為比華傑的詩詞如何?」黎天問道。
當然有人例外,柳瀟瀟在林飛來的時候她確實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看到他確實無比的親切,他的這個形象很像死去的龍宇生前一次任務中打扮的樣子。
筵上甘醇的葡萄美酒盛滿在夜光杯之中,正要暢飲時,馬上琵琶也聲聲響起,彷彿催人出征。如果醉卧在沙場上,也請你不要笑話,古來外出打仗的能有幾人返回家鄉?
林飛端起一杯紅酒,用他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和,「艾莽,既然你極力推崇這個林飛,那我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個人才,今晚既然是作詩,那就看看他的詩才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這麼厲害,那就請這位林先生也以酒為題,和圖書
做上一首吧。」
趙艾瑤不幹了,「你還是我哥吧?你還是趙家的人嗎?」
趙宏疆內心也極為憤怒,不過不能當場發出來,畢竟有這麼多外人在場不能失態讓人笑話。
趙艾瑤得意的看著林飛,「你繼續啊!再來一首啊!」
其他人自然大部分都是華傑的支持者,就是寫的不如屎,他們覺得也是香的。
「是我讓他來的!」趙艾莽沉聲道:「堂伯該不會不知道林飛的其他身份吧。」
「那我就厚顏再作詩一首。」華傑微微沉吟,然後開口道:
林飛無語站了起來,走到中央,和華傑昂然對立,他比華傑略高一點,只不過穿的衣服太不講究,雖然乾淨合體,但一看就是普通貨,像個地攤上買的。凌亂的頭髮遮掩住一小半他英俊的臉,還戴著一個夜光鏡,下巴上有一些短須。
「我當然是!」趙艾莽說道。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一個文娛之人,竟然來我們這裏聚會?是誰讓你來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單位嗎!?」
趙艾莽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沉聲道:「費平,你說誰囂張……」
費平突然高聲道:「看人家華傑兄多謙虛啊!不像有些人那麼囂張!」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好詩!」趙艾莽站起身來,「這才是好詩,慷慨悲壯,這才是男人的詩!」
「華傑和他能一樣嗎?華傑未來可是要……入贅趙家的……」趙艾瑤俏臉微紅,還有些羞意。
「當然!」
「林先生的詩作略勝一籌。」
醒時同相歡,醉后各分散。
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