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奧島華燈初上。
陳家駒等人把槍口對準了他。
蘇尋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錯了就好,錯了那就要付出代價,送去跟雷復轟作伴吧,讓他們一起飛。」
「好,我信你,走吧。」
草刈郎舉起手,為表誠意,還將槍給丟了,臉上帶著真摯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
草刈一雄不停地慘叫。
丁瑤早就等著伺候他洗漱。
草刈郎可謂是誠意十足,因為他本來就沒想過要耍什麼花樣。
說話,起身就往外走去。
蘇尋揮了揮手:「交給張浩天的人,讓他體驗一把飛的感覺。」
「你……你……」草刈一雄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草刈郎如此貪得無厭。
服務員開始上菜。
「我……我知錯了。」
殺人這種事可不能髒了他的手。
雷復轟當場就嚇尿了,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被草刈郎的人毫無防備的殺死。
大孝子草刈郎一臉坦然的走在最前面,帶著陳家駒等人進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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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蘇尋的他,自然認識蘇尋身邊的得力幹將。
蘇尋裹著件白色睡袍走出房間。
「嘩——」
自己對他有養育之恩,又給了他出人頭地的機會,沒想到對方居然不僅享受得理所當然,還得寸進尺。
畢竟草刈郎是草刈一雄的養子,深得草刈一雄信任,所以對他說的話,那些草刈一雄的保鏢沒有懷疑。
草刈一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隨後走進來的陳家駒等人,瞬間是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去拿槍。
雷復轟不停抽自己的耳光。
…………
「啊!」
「先生。」
陳家駒笑呵呵的說道。
草刈一雄倒是還能保持幾分風度:「蘇君,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認為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蘇sir,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蘇sir,我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啊!放過我……」
陳家駒一槍打在他藏槍的地方,嚇得草刈一雄連忙把手收了回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
「想殺我,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倒是起來殺我啊,撲街!」
有膽子刺殺蘇sir,怎麼就沒有膽子承擔這麼做的後果呢?
雷復轟不停地磕頭求饒,很快額頭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蘇尋對兩人視而不見,吃飽喝足之後,接過丁瑤的紙巾擦了擦嘴。
「亢!」
陳家駒這才放下了警惕,如果草刈郎耍花樣,他就一槍將其打死。
草刈一雄目露驚恐。
雷復轟不停地掙扎,然而屁用都沒有,被人撤出了房間。
隨後蘇尋來到了餐廳。
「生路沒有,死路倒是有一條,我送你下去父子團聚吧。」
「亢亢亢……」
「草刈郎,你有什麼……」
草刈一雄這次的確學乖了。
苗志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蘇尋毫不掩飾自己的囂張。
兩人都被封住了嘴巴。
「請草刈一雄先生移步吧。」
木質門被推開,走在最前面的草刈郎最先進屋。
「諸君請跟我來。」
「帶hetubook•com•com
走。」
「父親,這都是你逼我的,我一直以為你會把菜菜子嫁給我,沒想到你居然把她嫁給了一個台島人!」
他就是要藉助蘇尋的手剷除草刈一雄,同時也利用這件事賣了蘇尋一個人情,和他建立起友好關係。
一個小時后,三聯幫少幫主雷復轟和山田組五代目草刈一雄從被從一棟三十層的大樓頂上丟了下來。
「誒,別亂動,否則下一次我這子彈可就不長眼睛了。」
陳家駒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兩人已經在這裏跪了一夜了。
苗志舜又把草刈一雄提了過來。
蘇尋頭也不回的說道。
雷復轟和草刈一雄跪在地上。
「這小鬼子還沒認清局面,幫他認識認識。」蘇尋擺了擺手。
苗志舜抓著草刈一雄的衣領扯到了一邊,就是一頓拳腳相加。
「唰唰唰!」
隨後雷復轟被捆住四肢,封住嘴巴丟進後備箱里被拉走。
草刈一雄下榻於一座日式風格的小院,這是他特意在這邊置辦的。
伴隨著引擎的轟和_圖_書鳴聲,兩輛車在小院外面停下,陳家駒帶人下車。
往日里防範森嚴的日式小院,如今卻是空無一人,草刈一雄尚不知。
草刈郎帶著人走了出來。
「不要開槍!不要殺我!不要!」
隨後,草刈一雄享受了和雷復轟同樣的待遇,後備箱VIP座。
草刈一雄憤怒的指著草刈郎:「是你小子把港島警察引來的!」
光明正大的走等於找死。
早餐很簡單,就是一塊三明治,兩根法式香腸,一個煎雞蛋,一杯奶。
…………
蘇尋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
現在整個奧島黑白兩道都在尋找雷復轟,都想賣蘇sir個面子嘛。
「蘇sir,饒命啊蘇sir。」
「你們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進去,跟你們一起進去。」
兩個山田組的成員護送著雷復轟趁著夜色來到一處荒涼的廢棄港口。
痛得兩人慘叫一聲。
苗志舜帶著人山石后沖了出來。
看見蘇尋出現,草刈一雄和雷復轟都是瞪大了眼睛,想要說話,卻只能發出一陣和-圖-書含糊不清的聲音。
下一秒,槍聲響起,兩人倒地。
隨後對苗志舜揮了揮手。
港澳台三地都有他的私人宅院。
「不要緊張,你們是蘇先生的人吧,我叫草刈郎,是我透露的消息,草刈一雄就在裏面,你們自便吧,我只是想在他死後去見一見蘇先生。」
房間里,草刈一雄已經快坐著睡著了,突然聽見腳步聲,睜開眼睛。
「把那個老雜種帶過來。」
「嗡嗡嗡……」
陳家駒還是一臉警惕,畢竟進去后誰知道裏面會是什麼場景。
蘇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雷復轟,抬起一腳將其踹倒。
所以雷復轟只能偷渡離開。
「啊!不要打了!啊!」
站在港口,其中一個山田組成員拿出手電筒對著海面閃了三下。
「現在知道該怎麼跟我說話了嗎?」
「不要啊!蘇sir,饒命啊!」
但沒有懷疑的後果就是,現在已經全部死翹翹了。
草刈郎毫不掩飾臉上的戾氣。
苗志舜上前將兩人嘴上的膠帶撕開,粗暴的動作把鬍子都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