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9章 在曹丞相和董相國的照耀下前…

可惜,終究是略遜蘇尋一籌。
陛下,你在想什麼啊!
滿朝文武頓時就懵了,跪在地上的他們一同抬起頭望向上方的皇帝。
憐星抿嘴:「還請大人喚花無缺出來一見,另空木葬花乃是我移花宮遺失的功法,也請大人能夠歸還。」
「誰讓你定力不夠。」
趙靖忠強忍著怒火,走到轎子前面:「蘇尋,你好大的官威啊……」
但他不知道是,蘇尋當過的官比這大多了都有,這也能讓他膨脹?
「如今蘇尋和魏忠賢狗咬狗,魏忠賢已死,陛下肯定在等我們彈劾。」
本來想著給九千歲一個善終,誰知道他居然會武功,那危險係數就大大提高了,所以蘇尋絕不會留下他。
過把皇帝癮,不容易啊。
朱由檢冷笑,定力倒不錯,心裏已經樂開花了吧,居然還能忍住。
然後就直接傻眼了。
「空木葬花!」
「彼此彼此。」蘇尋微微一笑。
眾人更是覺得蘇尋的功力高深莫測,一時間對他是又懼又敬。
屋內的眾人按完手印之後,都是互相笑了起來,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他們現在不也聯手對外了嗎?
催呈秀端著茶杯淡然的說道。
這些人家裡的小斯,或者新納的小妾,都有可能是錦衣衛安排的人。
「老魏啊,怎麼了?」蘇尋淡定的反問。
「憐星宮主,若非如此,你二人也已經死了。」蘇尋波瀾不驚的說道。
「古人云,色是刮骨鋼刀啊。」
魏忠賢都死了,他們又不是蘇尋的對手,除了投降之外無路可走。
一群腦補狂魔瘋狂腦補。
「哼!蘇尋啊蘇尋,咱家早就看出你狼子野心……」魏忠賢冷哼一聲。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雜音。
聽見如此豐厚的賞賜,所有人又一次驚呆了,居然把東廠和錦衣衛名正言順的全部交給了蘇尋,陛下這就不怕又養出一個九千歲魏忠賢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魏忠賢啊魏忠賢,沒想到你會死在被你一手提拔起來的狗手中,還被他踩著你收穫了一波剷除閹宦奸臣的名聲,你恐怕死也不瞑目吧。」
蘇尋負手而立,真氣四溢,衣袍獵獵作響,如同刀芒劍氣縱橫,目光如電,逼視著院子里的東廠番子們。
他就是要讓這群臣子和蘇尋斗,雙方越是水火不容,他才越高興。
「愛卿無事就退下吧,封賞愛卿的聖旨明日早朝就會宣下。」
「陛下,喜事,大喜事啊!」
「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錦衣衛指揮使了,趙靖忠,給咱家拿下他!」
上早朝很辛苦的,天沒亮就要起床,還要人提著燈籠才看得見路。
「大胆!你敢影射廠公!」趙靖忠怒喝一聲,心中狂喜,蘇尋啊蘇尋,你飄過頭了,被我抓到小辮子了吧。
不,蘇尋不是太監,他的危害會更大,這踏馬是董卓,是曹操啊!
蘇尋嗤笑,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口吐芬芳:「還跟我裝你媽呢,你要是早就看出來了,老子就沒有今天了。」
「那咱家讓你沒有明天!」魏忠賢眼中殺機畢露,直接一掌打向了蘇尋。
東廠大部分人蘇尋是不追究的,但魏忠賢的乾女兒乾兒子肯定要抓。
蘇尋慢條斯理的說道:「明日午時問斬,另外,清點魏忠賢的家產。」
魏忠賢面目猙獰,目赤欲裂,大聲咆哮著,彷彿怒吼能激發潛力。
話音落下,直接起身就走。
現在誰還敢說蘇大人是閹黨?
廠是東廠,衛是錦衣衛,就算是魏忠賢也沒有名正言順的執掌廠衛。
好一會兒他才恍惚的跟了上去。
眾人有了個恐怖的想法。
蘇尋直接打斷了他話,認真的糾正:「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影射?本官那就是明擺著在罵他,順便罵你。」
「什麼!」
震驚!一白髮老人和一青年男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吸來吸去!
「本官需要向你們解釋嗎?」
先帝朱由校的皇后,也是如今的皇太后——張嫣。
邀月身著一襲抹胸白裙,憐星穿著一身露肩粉裙,兩人身材高挑,深深的事業線若隱若現,一人冷清,一人溫和,姐妹兩人風情各不相同。
朱由檢:你不要過來啊!
蘇尋眼珠子一轉,呵斥一聲:「趙公公,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動手!」
「邀月憐星。」蘇尋起身往外走。
在練了移花接木后,蘇尋定的第一個小目標就是吸干魏忠賢。
「也就一般放肆。」蘇尋笑了笑,摸了摸魏忠賢的狗頭:「這才叫放肆。」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攔我!」
出了慈慶宮后,他找到了一位伺候皇帝的太監問路,向乾清宮飛去。
所以他才那麼有持無恐,可義父為什麼對他那麼好,難道……蘇尋是他入宮前在外面生下的親兒子?
花無缺這才退到了一旁。
「蘇愛卿,說吧,又讓朕下什麼旨意。」朱由檢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王承恩懵了,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朱由檢有苦衷,便聽命退去。
同時蘇尋還下令,利用錦衣衛的情報網,將此事傳遍大明各郡縣。
「奏章我已經準備好了,明日上朝就彈和-圖-書劾蘇尋,諸位都按個手印吧。」韓曠拿出一封聯名奏章放在了桌子上。
蘇尋面色古怪的看著魏忠賢,沉默良久,然後點了點頭:「你……分析得真好,居然連我自己都差點信了。」
傳出去她這位太后還有何名聲?
「你死了不要緊,別把移花接木的功法帶了下去。」邀月寒聲說道。
膨脹了!攤牌了!我不裝了!
問就是睡眠不足,怕因為疲勞騎馬而出馬禍,畢竟他現在好歹是個大明公務員頭頭,要遵守交通規則。
魏忠賢沒想到蘇尋居然已經放肆到了這個地步,用他不得了,必須要藉此機會要嚴懲他,殺雞給猴看。
走過長長的階梯,來到上朝的太和殿中,文武百官分列兩旁,然後靜候正在保和殿休息的朱由檢上朝。
邀月和憐星互相攙扶著,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尋,空木葬花可是她們移花宮早就已經遺失了的功法。
「誰。」蘇尋雙眼微眯。
「放肆!趙靖忠,你敢直呼本官大名!」蘇尋毫不客氣打斷了他的話。
邀月冷哼一聲,有些不服氣。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家就先讓你再囂張些許時間,等一會兒我看你還能不能再囂張得起來,等你被撤了職,看咱家才怎麼收拾你!
沒錯,現在這大明都城內,這些沒有籃子的人反而才是人上人。
看趙靖忠無動於衷,魏忠賢想到了他剛剛要去給蘇尋倒茶的表現,心中驚疑,難道他已經背叛咱家了?
魏忠賢面色一冷,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一掌打出,轟,一股真氣將趙靖忠擊飛出去,直接倒地吐血身亡。
蘇尋露出了笑容:「功法可以還給你們,但移花宮要為我效力十年。」
「請陛下收回成命!」
蘇尋在空中隨手幾掌拍出。
大部分人紛紛複議,蘇尋同時執掌東廠和錦衣衛,那他們今天已經得罪了蘇尋,以後豈不是有的受了?
「你不死,我晚上睡不著啊。」蘇尋微微一笑,放下茶杯,加大了力度。
只見對面的池子里,一個盤著秀髮,容貌秀麗的女子正閉著眼睛在花瓣中泡澡,膚白如凝脂,凹凸有致。
他深受朱由檢信任,但因為有魏忠賢在,所以朱由檢不好重用他,現在魏忠賢已死,他就該青雲直上了。
此人在電影里是當了首輔的。
「誒,好嘞,現在就去。」趙靖忠熟練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然後屁顛屁顛的就要往外跑,去給他泡茶。
趙靖忠冷冷的看著花無缺。
不過他已經看見了掌權的希望。
蘇尋笑著說道:「魏公公,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充電了。」
「誣陷?咱家……」趙靖忠冷笑,慌了吧,怕了吧,咱家嚇都能嚇死你。
隨手丟下魏忠賢的屍體,蘇尋縱身一躍,直接衝破了房頂,轟然落在院子里,青石破裂,碎石橫飛。
第二,日。
「什麼?」魏忠賢下意識問道。
他就是故意擺擺譜而已,當然知道趙靖忠不可能去給他泡茶。
時間到了,宮門打開,小斯和家丁們留在外面,文武百官魚貫而入。
更何況蘇尋福州揚州一行,殺了兩千多人,這種殺神,誰不害怕?
「陛下,還有件事就是錦衣衛指揮使持刀強闖皇宮,請陛下嚴懲!」王承恩強忍著激動,把殺蘇尋的刀遞上。
「你怎麼會我移花宮的功法!」
先把這特務除了,他們這些公卿大臣之間再內部競爭,至少他們這種爭鬥不會像蘇尋那樣動不動滅門。
反正蘇尋現如今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朱由檢直接大手一揮,亂賞,欲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看見嬌子里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後,趙靖忠又是一陣嘴角抽搐,他就沒見過蘇尋那麼囂張高調的人。
魏忠賢:「???d(ŐдŐ๑)」
畢竟這慈慶宮除了太監和宮女之外,自先皇去世后就沒有男人來過。
蘇尋也見怪不怪,這群狗比昨天聚會的事情,他早就得到消息了。
蘇尋沒有回答,轉身欲走,他現在可沒心情調,戲這位皇太后,比起皇太后的身子,還是朱由檢更吸引他。
魏忠賢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向蘇尋不確定的問道:「你……剛剛……是叫咱家什麼?」
那絕不是太監!也不是宮女!
花無缺去抄魏忠賢的家去了。
「喲,老魏,喝著呢。」
所有官員全部聚集在宮門外等著開宮門,沒有一個人和蘇尋打招呼。
趙靖忠只感覺比吃了屎還噁心,一言不發的走在隊伍前面開道。
她又羞又怒,但如果喊出聲的話那所有人都會知道她身子被人看了。
很快一名錦衣衛跑了進來:「啟稟大人,外面有兩位女子闖入,自稱是移花宮的人,要我們交出花百戶。」
大廳內,魏忠賢端著一杯茶,面無表情的吹著茶水,正在等蘇尋。
「趙靖忠。」丁白纓答道。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給哀家擦身子。」張嫣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道,她剛剛聽見了腳步聲,以為是宮女。
邀月被提起傷心事,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蘇大人嘴倒是靈活。m.hetubook.com.com
趙靖忠又停下腳步轉身,一臉不解和茫然的看著魏忠賢:「義父?」
邀月冷笑一聲:「沒想到蘇大人堂堂一男子居然還信不過兩個女人。」
突然,轎子停了下來。
老子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練了移花接木,又搜刮夠了銀子,還掌控了江湖,同時握著皇帝弒君的小秘密,還用得著怕魏忠賢個老太監?
可他這個小目標還沒實現呢,自己就差點被江玉燕給吸幹了。
轎子外面傳來丁白纓的聲音。
就這?
「那浴池可真大,真白啊。」
怪不得蘇尋之前那麼囂張,原來他早就知道了義父對他的真實態度。
自己跟他斗,不是找死嗎?
「陛下,臣妾也先行告退。」
「本官府邸,豈是你們能闖的。」
問題是顏值。
「你給我回來!」魏忠賢喝道。
蘇騷,包開始計劃著勾,引憐星。
朱由檢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直接命令王承恩宣旨。
在廠公府中指名道姓的罵廠公,趙靖忠從沒見過那麼囂張的人。
「那就看看你這門功夫跟我的吸功大法孰強孰弱!」魏忠賢咬牙切齒,然後運行吸功大法反吸蘇尋的內力。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因為移花宮的功法特殊,已經三十多歲的邀月和憐星始終維持著二十來歲的面貌,所以年齡不是問題。
雖然蘇尋的官職比他高,可他趙靖忠是太監啊!魏忠賢的義子啊!
趙靖忠:草!是一種植物。
「諸位,我提議以茶代酒,為大明美好的明天而乾杯!」韓曠起身道。
邀月的性子是要殺人的,不過被憐星勸說了,畢竟這是京城,得罪了蘇尋遭到大軍圍剿只有死路一條。
魏忠賢心中驚駭不已,怎麼會還有比他吸功大法更霸道的內功。
畢竟他們都是公卿大臣,自然不想被一個特務壓在頭上作威作福。
兩人施展內功互相吸功,真氣在屋內四射,桌椅板凳統統散架,讓圍在外面的東廠番子根本不敢進來。
「大人,魏忠賢的爪牙已全部捉拿入獄,他藏銀子的地方也找到了。」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他連到死都還是滿頭霧水。
「求大人開恩。」
他本想的是登上皇位后就大展宏圖,可沒想到弒君的把柄被魏忠賢和蘇尋掌握,讓他只能當個傀儡皇帝。
蘇尋話音落下,踏空而起,直接施展輕功向皇宮方向急速掠去。
加錢居士丁修低著頭說道。
畢竟想要俏,一身孝,何況又是名滿歷朝歷代的艷,后張嫣呢?
「現在魏忠賢都被蘇大人殺了,誰還敢說他們是狼狽為奸?蘇大人分明是忍辱負重獲取魏忠賢的信任,他是我們大明的忠臣!皇上的忠臣啊!」
「全部退開!」蘇尋喊道。
隨後他向推演之術推算出來的那座宮殿飛去,不管是不是那座,但只要裏面有人住,也可以問問路嘛。
「不瞞邀月宮主,其實我舌頭更靈活。」蘇尋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為官是剛正不阿,有很多奸臣想害我,所以為了我的性命著想,接下來你們二位就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吧。」
而蘇尋則是功力大增,這種吸取他人內力為自己所用的內功簡直就是邪門歪道,但用著可真她娘的香啊。
「瘋了?」
聽見移花接木也在蘇尋手中,邀月和憐星連呼吸都不僅急促了起來。
眾人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文武百官謝恩起身。
東廠和錦衣衛開道,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敢攔路,順利抵達魏府。
不要問他為什麼坐轎子。
趙靖忠心驚,看來蘇尋和義父的關係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親近啊。
趙靖忠聞言,當場就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看著蘇尋。
「憐星宮主莫非是在說笑?本官又不是去你們移花宮偷的,為什麼要還給你們?另外,移花接木我也會。」
蘇尋說完,一揮袖袍讓錦衣衛們退下,然後領著姐妹兩人走進書房。
蘇尋一揮袖袍,負手向魏府內走去,慢悠悠吟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愁啊愁~愁得眼淚就往下流啊~」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王承恩和朱由檢走了進來:「陛下駕到——」
聽見沒人回答,張嫣覺得不對勁兒了,扭頭看去,只看見一道紅色的身影飛快掠出了門外,並將門關上。
「不錯,魏忠賢都死了,蘇尋一個錦衣衛指揮使還能上躥下跳不成?」
畢竟常人有兩個頭,他卻只有一個頭,腦子不夠用是經常有的事。
「大人。」丁白纓掀開轎簾。
「諸位愛卿快快請起,蘇愛卿一心為國,對朕忠心耿耿,甚至是剷除了魏忠賢這等國賊,他何罪之有呢?」
東廠沒有錦衣衛人多,但卻是佔據絕對的領導地位,沒辦法,誰讓魏忠賢就是東廠的直系領導者呢。
聽見蘇尋自稱剛正不阿這話,四周的錦衣衛們都是嘴角抽搐。
「前頭帶路。」蘇尋漫不經心。
「念爾等皆是被魏忠賢所逼,本官便網開一面,免禮吧。」蘇尋說完,一揮手,一道真氣將所有人託了起和-圖-書來。
因為那身紅衣是飛魚服。
蘇尋失望的搖了搖頭,在趙靖忠懵逼的目光中大搖大擺往內走去。
「還有什麼大喜事,魏忠賢作惡多端暴斃了不成?」朱由檢興緻缺缺。
畢竟趙靖忠又不是傻嗶。
「看起來陛下似乎心情不錯。」
……………
幾名墜地的大內侍衛,都是驚駭的看著對方,魏忠賢都沒那麼囂張。
「你是在侮辱咱家嗎?」本來還很震驚的魏忠賢聽見這話是臉都氣歪了。
蘇尋說道:「我要執掌廠衛。」
另一邊的蘇尋還在感嘆,張嫣不愧是歷史上頗有艷,名的懿安皇后。
蘇尋大喝一聲,施展絕技空木葬花,直接將二人逼退,隨後又是一招龍捲風摧毀停車場把二人打得吐血。
趙靖忠深吸一口氣:「蘇大人,廠公有令,命你立刻前去見他。」
張嫣白|嫩的粉拳氣呼呼的砸在水面的花瓣上,決定要暗中調查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她要挖了他那雙賊眼。
然後很快他臉色就變了,因為他感受到自己的內力正在被吸走。
那麼好的機會你居然放過了!
顯得孤單而凄慘,閹黨小官都知道他要完蛋了,不僅有些兔死狐悲。
將空木葬花的功法寫出來給了兩人後,又給她們安排了一處偏院。
「只要大人能歸還移花接木和空木葬花的功法,任何條件都可以提。」邀月比憐星更加果斷,直接脫口而出。
蘇尋連忙起身,讓這一掌打在了自己肩膀上,鬆了口氣:「好險,差點你就沒打到我,還好我身手矯健。」
下午,魏忠賢的家抄完了。
一時間驚出一身冷汗,皇帝居然有如此手腕,而他們又得罪了為皇帝立下大功的蘇尋,豈不是要慘了?
蘇尋笑道:「陛下神機妙算,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臣為朝堂為陛下剷除了魏忠賢這奸臣,想討個封賞。」
蘇尋就是要用空木葬花和移花接木吊住這對姐妹花為他所用。
鐵心蘭跟她也是同樣的想法。
「趙公公,就別看了,免得想起你那同胞兄弟夭折的傷心事,要是實在心痒痒,本官今晚請你去暖香閣見見世面。」蘇尋下轎,笑呵呵的說道。
在電視劇里,劉喜修鍊到吸功大法最高一層隔空吸功都栽了跟頭,魏忠賢這吸功大法都還沒圓滿呢,怎麼可能吸得過蘇尋施展的移花接木。
邀月氣得波濤洶湧,憐星性子比較溫和,向蘇尋告罪:「蘇大人息怒,我姐妹二人只為尋找愛徒而來,無心殺人,否則這些錦衣衛早就死了。」
難道趙靖忠真是個傻嗶?
有錦衣衛闖宮偷看她沐浴!
蘇尋笑吟吟的看著朱由檢:「陛下可得明察啊,別冤枉了小臣。」
不!是光明正大欣賞她沐浴!
「沒想到連趙靖忠都被你收買了,看來你是要跟咱家翻臉啊,可惜被咱家先行識破。」魏忠賢一臉得意。
但朱由檢態度果斷:「此事就這麼定了,朕乏了,散朝吧。」
「這……」憐星看向了姐姐邀月,因為移花宮一向是強勢的邀月說了算。
「本官錦衣衛都指揮使蘇尋有要事求見皇上,敢擋者死!」
趙靖忠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都踏馬已經傻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朱由檢揮了揮手說道。
畢竟這可是意圖行刺的大罪。
魏忠賢還保持著端著茶杯吹風的動作,整個人都傻眼了,就那麼獃獃的看著蘇尋走到自己身邊坐下。
「趙靖忠,你耳聾嗎!」
他雖然刀槍不入,但江玉燕這是從內部掏空他的身體,防不勝防啊。
今年才二十一的她,年紀輕輕就守寡了,真是讓人感到……興奮啊!
「瞧你這損出,同樣是沒卵,子的貨,魏忠賢怎麼就能當九千歲呢?」
蘇尋也傻眼了,卧槽,他就是想順手坑趙靖忠一把而已,沒想到魏忠賢居然真就毫不猶豫把他給殺了。
雖然他是閹黨的人,但他現在可是尚書,皇帝也不能想罷免就罷免,畢竟閹黨有那麼多人,如果全部搞下台的話,那皇帝還用不用人了?
「蘇愛卿言之有理。」朱由檢心裏跟吃了蒼蠅一樣,臉上卻深以為然。
這話可把朱由檢惡給心壞了。
「哀家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此時蘇府內,書房中。
「臣,接旨。」蘇尋出列。
把他都給嚇到了。
轎子里,指揮使蘇大人頂著兩個黑眼圈,發出了讓人嫉妒的惆悵。
可此時他卻顧不上分心,正全力運轉內功抵抗蘇尋吸自己的內力。
事實證明,蘇大人官威的確大。
趙靖忠氣極反笑:「好大的狗膽,我看你們錦衣衛是想翻天了是吧!」
朱由檢已經冷靜了下來,打斷了王承恩的話:「住口,蘇愛卿是奉旨入宮,朕要與之密談,你們都下去。」
「皇爺,還有一件好事……」王承恩報了喜之後才準備說蘇尋闖宮一事,想勸皇帝藉著此事把蘇尋給辦了,這樣皇權就重新回到朱由檢手中了。
不過嫉妒也不能放棄原則,沒過門之前她絕不會讓蘇尋破了身子。
否則在內部有異心的情況下怎麼把東廠和錦衣衛經營m•hetubook.com.com得鐵板一塊?
趙靖忠臉色蒼白,居然都已經親密到喊老魏的地步了,看來蘇尋果然是他入宮前的親兒子,至少是侄子。
這尼瑪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他們在挨揍,多麼痛的領悟啊。
一時間,只剩下蘇尋一人站立。
雖然明知道蘇尋是朱由檢所痛恨的奸臣,但她作為皇后仍不會失禮。
蘇尋波瀾不驚的拱手。
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襲紅色飛魚服的蘇尋腰胯著長刀,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魏忠賢可以斗過東林黨,但他不認為蘇尋這個毛頭小子也能斗得過。
看著門帘緊閉的轎子,趙靖忠臉色很難看,蘇尋這態度完全就是高他一等,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東林黨和閹黨都有,如今沒有了魏忠賢,他們準備聯手除了蘇尋。
魏忠賢:彼此彼此,過獎過獎。
關鍵是,蘇尋認識這個女人。
「蘇大人還是少在這裏耍嘴皮子,義父還在裏面等著你呢。」
蘇尋落入院中,沒看見宮女和太監,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她出身普通,也是一代賢后,大明爭氣的皇后很多,但爭氣的皇帝卻很少,他們簡直是浪費了這些皇后。
「臣等複議!」
「大胆!何人敢闖大明皇宮!」
趙靖忠聞言,心中暗恨,等你被義父撤了職,咱家親自給你凈身!
所有人都在議論,而蘇尋則是成了打入敵人內部,忍辱負重獲取其信任,關鍵時候致命一擊的大忠臣。
外面丁白纓的聲音又一次傳入耳中:「大人,有東廠的人攔路。」
「魏忠賢一介閹宦把持朝政,陷害忠良,貪贓枉法,濫殺無辜,本官潛入他身邊多時才取得其信任,今日終於殺之為民除害,爾等欲從賊呼!」
「我還是喜歡跟憐星宮主講話,進來吧,先給你們空木葬花的功法。」
「你找死!」魏忠賢怒目圓睜,身上真氣吹得衣服作響:「蘇尋,蘇長安!莫要忘了咱家能把你提起來,也能把你摔得粉身碎骨,你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在咱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文武百官方一同參拜,唯有這個時候,朱由檢才能感覺到當皇帝的感覺,所以他特別喜歡上朝,很勤勞。
「殺得好啊!聽說蘇大人這次南下殺了三四千人,都是貪官污吏,和欺壓百姓的豪紳,蘇大人真是青天!」
「什麼!」朱由檢頓時坐了起來。
這尼瑪太監疑心病那麼重嗎?
他才剛回來呢,魏忠賢這就迫不及待想找死了?
「謝皇上。」
魏忠賢歇斯底里:「狼心狗肺!」
蘇尋一邊吸魏忠賢的內力,一邊還端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這番動作可謂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大。
有閹黨會殺了自己的首領嗎?
東廠番子們面面相覷,最後達成了默契,紛紛丟下刀匍匐在地。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等待,等到合適的時候給蘇尋致命一擊。
李魁勝等人聽命撤出戰鬥圈。
岳靈珊撇撇嘴,對於蘇尋跟江玉燕的胡天亂地,她是有些嫉妒的。
「如此大善,但愛卿為國除賊,只如此賞賜太過單薄,這樣吧,就讓卿以錦衣衛指揮使之職兼任東廠提督,另封淮安候,賜蟒袍玉帶,如何?」
「是啊,那些讀書人還天天罵蘇大人和魏忠賢是狼狽為奸的,但蘇大人當了錦衣衛指揮使后,錦衣衛都沒再敢有欺負我們百姓的了,誰好誰壞,我們眼瞎啊,難道還能看不出來?」
但她們所練的嫁衣神功和混元真氣都沒有最高一層的心法。
雄厚澎湃的真氣直接將這些打醬油的大內侍衛全部震飛出去,而他則是身影不停,直奔後宮皇帝居所。
周皇後起身,嘴角含笑,對著蘇尋微微點頭示意,然後款款離去。
心裏咯噔一下,一進來就賜坐,而且還是那麼近的位置,看起來這不像是要失寵,反而像是要重用啊!
至於和蘇尋的合作,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魏忠賢都死了,他曾經暗通過信王的證據還有何用呢?
「聽說了嗎?魏忠賢死了。」
「大人,到京城了。」
王承恩一臉興奮的小跑進來。
大批大臣跪下,其他官員看見這一幕,猶豫了片刻,也跟風跪下。
比起邀月這個受過情傷而對所有男人都有偏見的女人,憐星這個沒談過戀愛心地善良的老處,女更好騙。
魏忠賢雖然死了,但蘇尋還握著他的秘密,所以他還得當傀儡。
「邀月宮主不也信不過男人嗎?」蘇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蘇尋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執掌朝政,朱由檢要讓他飄,要讓他膨脹到不知所謂的地步,令其自尋死路。
「老魏啊,再這麼下去你可是要被我吸幹了。」蘇尋喝了一口水說道。
所以這就便宜了江玉燕。
「不可啊!陛下!縱然蘇大人立下大功,但如此封賞也太過盛了,臣請陛下收回成命!」韓曠大聲喊道。
他只是以勢強壓錦衣衛為他這位東廠都督所用。
他已經開始在洗白了。
站在院牆上,俯視著下方密密麻麻的宮殿,蘇尋有些頭疼,只顧著裝逼,但他不知道皇帝在哪個https://m.hetubook.com.com宮殿啊。
所以在一群官員中獨立特行。
朱由檢見狀,頓時大驚失色:「蘇尋……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啪!」魏忠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蘇尋:「你好生放肆!」
憐星衝著蘇尋歉意一笑:「家姐就是這個性子,大人還請見諒,接下來我們會用盡全力保護大人安全。」
其他大臣都是帶著小斯,唯有蘇尋帶著丁白纓這個英姿颯爽的美女。
「為了防止你們出爾反爾,本官先給你們移花接木的功法,一年後再把空木葬花的功法給你們。」邀月這女人可沒什麼守約意識,蘇尋不太放心。
「將魏忠賢已死之事傳遍京城。」
大人,你可是比魏忠賢還貪啊。
「大人有令,放他上前搭話。」轎子旁邊的丁白纓衝著花無缺喊了一聲。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沒有我們大人的命令,不能放你過去。」
蘇尋衝著門口胡思亂想的趙靖忠喊道:「小趙啊,去幫我泡杯茶。」
蘇尋辯解:「你可別誣陷人。」
隨後蘇尋告退,而同一時間,公卿大臣們卻是正齊聚一堂。
朕就要看你能忍受到幾時。
蘇尋不可置否的反問了一句。
趙靖忠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還是明知必死,乾脆破罐子破摔了,自尋死路?我命由我不由天?」
隨著幾聲爆喝,數名大內侍衛施展輕功飛起,欲要攔截蘇尋。
王承恩激動的說道:「皇爺真是神機妙算,那魏忠賢沒有暴斃,但是他被蘇尋給殺了,現京城都傳遍了。」
邀月要回去安排一下移花宮的事情,只剩下憐星獨自留在京城。
朱由檢真想就此下旨查辦蘇尋,不過他不能那麼做,那是同歸於盡。
蘇尋的命怎麼能比得上他的命?
什麼情況,現在是個什麼局面?
蘇尋都驚呆了,好傢夥,彈劾七十二條罪責,老子什麼都沒幹,每天都光抱著一本律法犯罪去了是嗎?
花無缺面無表情,一手扶著腰間的刀柄,換上飛魚服的他,很帥。
反而是魏忠賢的存在一直壓制著他,現在魏忠賢死了,他也開心啊。
蘇尋大步流星走入大廳,抬了抬手笑著對魏忠賢打了個招呼。
「你……你你你不要命了……」
來到前院就看見邀月和憐星正在跟李魁勝等錦衣衛緹騎交手。
「臣有本奏。」現在只是一名御史的韓曠出列,手持奏章:「啟稟陛下,臣與滿朝公卿彈劾錦衣衛指揮使蘇尋貪贓枉法等七十二條罪責,請陛下下旨將蘇尋緝拿入獄,三司共同審查。」
而等趙靖忠進來的時候,就正好看見蘇尋坐在魏忠賢身旁。
……………
四千多萬兩現銀,這狗比把蘇尋送回來的那三千萬全貪了,居然一分都沒給朱由檢,是真踏馬的貪啊。
蘇尋笑了笑:「老魏,你不行啊,不過你又不是男人,可以不行。」
乾清宮中,蓋章皇帝朱由檢正憂愁的躺在周皇后的腿上享受按摩。
「遵命,卑職告退。」丁修離去。
王承恩拿著聖旨上前幾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之肱骨,錦衣衛指揮使蘇尋,忠君愛國,巴拉巴拉……今特賜其以錦衣衛指揮使之職兼任東廠提督,進爵淮安候,賜蟒袍玉帶,與國同休,准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可見朕不跪,欽此。」
大概幾分鐘的功夫,威震大明朝堂的九千歲就被蘇尋吸成了人干。
「你現在才知道呢?京城早就傳遍了,是錦衣衛指揮使蘇大人殺的。」
錦衣衛就和蘇尋一樣,都是那麼無孔不入。
魏忠賢聲音嘶啞:「咱家對你再怎麼也有提攜之恩,非要趕盡殺絕嗎?」
他並不知道魏忠賢和蘇尋掌握了朱由檢弒君證據的事情,所以才把事情想得那麼單純,想得那麼美好。
「啊?」趙靖忠腦子很亂,兩個人都叫我動手,可我到底怎麼動手啊!
難道蘇尋自始至終都是皇帝陛下的人,是被他派去魏忠賢身邊的?
因為凡是魏忠賢下的旨,他只負責蓋章,所以蘇尋親切的稱呼他為蓋章皇帝,以後還要繼續為他蓋章。
「既然如此,只能施展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推演之術了。」蘇尋伸手指來指去:「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臣,謝恩。」
蘇尋:「???Σ(っ°Д°;)っ」
「到了就進城啊。」蘇尋懶洋洋的躺在轎子里,把玩著鐵心蘭的秀髮。
邀月冷冷的說道:「不就是聽你的命令幫你殺人嗎?有何不可。」
魏忠賢死,是一件大事,畢竟無人不知九千歲,在東廠和錦衣衛的宣傳下,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明都城。
當時在朱由校的靈堂前,他就被穿著孝服的張嫣給吸引了。
……………
「還在狡辯……」王承恩怒斥。
蘇尋呵斥道,話音落下,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向姐妹兩人衝去,姐妹兩人冷哼一聲,一人施展嫁衣神功,另一人施展混元真氣和蘇尋交手。
「眾愛卿平身。」
朱由檢高坐龍椅,淡然說道。
所以只期望朱由檢收回成命。
難道……
天還沒亮,蘇尋就在江玉燕的伺候下換上了官服,準備去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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