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臉頰埋在容闕胸膛,眼淚打濕他的衣襟。
容闕邊吃邊道:「只知道是西南一帶過來的,至於什麼來路還摸不清楚。」
昏迷了一場,渾渾噩噩做了無數個夢,斷斷續續的夢裡,前世今生,都有這個人。
「你們繞到大後方,是怎麼偷襲的?」蘇卿卿有些意外,這三面環山的形勢,偷襲了怎麼跑?
不過,拋開這些不提,單單是他們帶來的糧食,現在這個季節,他們糧食充足,必要的時候還能從別處或搶或買來補充,但是大同縣城耗不起。
「我和王宇摸到他們據點的時候,他們正造飯,聽裏面的動靜,吃過飯是要來繼續攻擊大同的。
「西南?」
遼東口音的人從西南那邊來了大同?
她蹭了蹭眼淚,鼻音很重的道:「那是我弟弟,我沒得選。」
容闕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用在嘴巴與舌頭上了。
容闕磨牙,「你沒有良心。」
小別勝新婚。
蘇卿卿瞧了一眼地圖。
這麼久和-圖-書
過去,再熱的飯菜也涼了,索性蘇卿卿已經吃得差不多,容闕懶得折騰,盛了熱湯泡了飯,呼嚕了兩碗。
低沉的話音落下,嘴唇正好碰到蘇卿卿的鼻尖,很輕的啄了一下,一路向下。
而且,圍的久了,城裡的老百姓怕是經不住惶恐要生事,到時候就亂了。」
王宇早就挂念的不行,眼見蘇卿卿進來,立刻迎過去,不敢直呼將軍,只得省去稱呼,「怎麼樣?我聽吉祥說好多了,是嗎?」
容闕在她耳垂處咬了一下,咬的蘇卿卿全身一個激靈,越發軟的貼在他身上。
斂了心思,趙集將一張大地圖鋪在桌上,地圖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圈了起來,他指了那處。
「卿卿。」
蘇卿卿笑道:「難怪今兒不見他們來進攻。」
臉頰已經紅潤許多,眼見她還有精力打趣說笑,容闕心下又踏實了不少,捉了蘇卿卿的手便道:「不是正好方便你來佔便宜。」
這不是在大燕和圖書
國的版圖上跨越了個大三角么?
「嗯?」
許多:?
容闕搖頭,「不像,這些人戰鬥力彪悍,但是不像是正規軍,紀律散漫,口音更有點像遼東那邊的。」
趙集幽幽看向容闕。
然而容闕面無表情直接走到他們這邊來,態度自然又和煦,「你們商議得如何了?」
蘇卿卿何嘗不是。
攻城略地,該攪的攪該咬的咬,彷彿這不是他的心頭肉,而是什麼仇家一般。
「叢先生,趙縣令說,等您吃完飯去書房詳談。」
今兒她醒來,吉祥都是那般的反應,何況容闕。
是他齷齪了!
兩人面對面,她羞恥的跨坐在那裡,臉頰貼在容闕肩膀,輕輕喘息。
容闕換了家裡穿的衣衫,轉頭就看到蘇卿卿這樣一副如痴的模樣,不禁笑著上前在她跟前打個響指。
西南邊境緊挨著的是南梁。
「土匪是什麼情況,摸清楚了嗎?」
都活生生在她跟前。
彷彿得了什麼珍世之寶,鬆開再含住,www.hetubook.com.com一通糾纏后又鬆開,不足半秒再含住。
之前有多擔心這人,此刻就有多燥烈。
容闕擱下飯碗。
王宇在地圖上缺口的正後方點了一下,「你忘了,後面這裡有個很隱蔽的小道。」
這令旗就插在他們據點一處營帳外。
廝磨的兩人這才作罷,開始用飯。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容闕腿上。
引得他們立刻追擊。
這匪窩選的極好,三面環山形成自然屏蔽依仗,一面出口,端的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要不是趙集清清楚楚知道這是太子妃,他都要以為這是一女共擁二夫了。
蘇卿卿才大病剛愈,身體還虛得很,做不了別的什麼,兩人就這麼緊緊地貼在一起,溫聲細語呢喃點點廝磨了約么半小時,外面傳來王宇的聲音。
「王宇在他們據點發現了一種令旗,他說這種令旗在行軍打仗中一般做暗號使用,好辨別敵友。
「怎麼?看呆了?」
「下次不許這樣了和-圖-書,你幾乎要了我的命。」
見到蘇卿卿也來了,趙集和許多明顯一愣。
趙集:……
「他們差不多有一千多人,帶的糧食,就目前而言,只怕足夠吃一個月,根本不著急。
蘇卿卿蹙著眉,腦子裡琢磨著這群人的來歷。
等到容闕吃完飯,兩人並肩去了趙集的書房。
蘇卿卿抱著容闕,手臂卻沒有力氣,只耷拉在容闕兩肩,手腕下垂。
我倆推測,他們要等得人應該是他們從未見過的,雙方需要通過某種暗號來彼此相認。
「這是根據王先生所描述的環境鎖定的匪窩。」
王宇對這地方的地形還算熟悉,我倆沒有戀戰,偷襲成功之後,燒了一個他們的糧倉就跑了,還拖得他們追了好久。」
當著太子的面這麼關心太子妃,真的合適嗎?
鎮國公府的嫡系部隊之前戍守的就是西南那邊。
那片柔軟被溫柔的含住,緊跟著便是疾風驟雨。
容闕額頭從蘇卿卿胸前抬起,悶著聲音應了一句,「知道了。hetubook.com.com」
現在眼睜睜的看到了。
他們去的時候,王宇已經在裏面了,另外還有一人,就是趙集的幕僚,名喚許多。
我倆從背後繞過去,偷襲了一下。
蘇卿卿為怔。
蘇卿卿伸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衣衫不系好,要勾引誰去。」
她當然知道在她昏迷不醒的日子里,容闕遭受的是何種煎熬。
「等人?」
容闕換衣,蘇卿卿就眼巴巴的立在門邊瞧著。
如此反覆,直到蘇卿卿硬是被這親吻親的半分力氣沒有,兩人才耳鬢廝磨般停下,只這樣一個抱著一個坐著,靜靜的聽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趙集:?
「南梁人?」
這人勁瘦的腰,結實的肌肉線條,修長的手臂……
城中存糧再足也有個用光的時候。
我看,他們不像是急著要拿下大同或者別的什麼縣城,更像是要等人。」
她癱軟在容闕懷裡,迎合著這人猛烈的吻,起初還能回應,可到底是身體還虛,被容闕親了沒幾下就頭腦發暈,整個人渾渾噩噩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