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吳凡微微皺眉，隨即眼中再次出現驚駭的神色，說道：「難道，先天之上……」
方老爺子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麼一句話卻是向吳凡傳遞了很重要的信息，先天之後的確還有境界，或許還不止一個境界，而真正的修鍊，是從突破先天巔峰才開始的！
「其實，你們這個水平的人，還遠不能被稱為修鍊者，確切的說，先天之下的境界是在煉體，先天之境是在鍊氣，處於這兩個大境界的人，可以統稱為練武者，而不是修鍊者。」
方老爺子再次端起茶杯慢慢的小酌了一口，慢悠悠道：「你管你們這樣的人為修鍊者，對嗎？」
吳凡點點頭。
只有實力夠強，才能夠阻止別人調查自己，或者在被調查之後，有自保和解決麻煩的能力，說到底，實力最為重要。
「不知方爺爺可否告之一番。」吳凡連忙說道。
「抱歉，不能。」吳凡淡淡道。
「方爺爺還沒有回答我和圖書的問題呢。」吳凡說道。
吳凡聽到方老爺子的話微微皺眉，總覺得對方意有所指，不由得的說道：「方爺爺，您是不是先天高手？」
「其實，我也很好奇你的身份。」方老爺子說道：「上次在江州相遇之後，我有調查過你的情況，這件事我先說聲抱歉，不過，你的情況很讓我很驚訝，幾個月之前還只是一個普通人，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卻是發生了巨大變化，不但從普通人變成了一個修鍊者，而且，實力還突飛猛進，我從未見過一個人的修鍊速度能有你這麼快，連達到你修鍊速度一半的人都沒有幾個，同時，你在俗世之中還置辦了多項產業，不管是你餐廳的食材，又或者是木材廠的木材，都是頂級材料，然而，沒有任何跡象能夠表明，你有能力弄到這些常人難以能夠弄到的東西，以你的背景和履歷，你甚至連接觸到這些東西的機會都沒有，然而，你ｗwｗ•hｅｔｕbｏoｋ.com.ｃoｍ偏偏卻都弄到了，這讓我想了很久都沒有能夠想明白。」
「方爺爺，難道您是突破了先天巔峰的高手？」吳凡忍不住問道。
方老爺子一邊喝著茶，一邊淡淡的說著吳凡的事情，然而，他的話，卻是在吳凡心中掀起巨浪。
吳凡注意到，方老爺子說這話的時候，眼底有著一絲嘲諷，似乎並不認可先天之境的修鍊者是高手的身份。
「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方老爺子看著吳凡淡淡道。
方老爺子不是第一個調查吳凡背景的人，這一點吳凡很清楚，他本身就沒有什麼背景，所以，稍微有點本事的人，想要調查他的背景都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這件事卻是再次給吳凡提了個醒，自己以往的背景和履歷經不起調查，隨著自己受到的關注越來越多，調查自己的人會越來越多，而很多人應該都會和方老爺子一樣，懷疑自己，甚至會利用這個調查結果和_圖_書。
「不錯。」吳凡點點頭：「我對方爺爺的身份也很好奇，說實話，剛剛您老的那一手，著實將我嚇得不輕，您是我到目前為止遇到過的最厲害的人。」
「你連先天之境都沒有到，想太多也無用。」方老爺子輕輕地笑了笑說道：「你只要知道煉無止境便可，而你，在這一途上不過是剛剛開始，甚至，連修鍊的門檻都還沒有進入。」
顯然，方老爺子早就預料到吳凡不會輕易的說出秘密。
「你現在的實力還很弱，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方老爺子並沒有直接回答吳凡的問題，反而是對他說了一番提醒：「從你的經歷來看，你接觸修鍊者圈子的時間並不長，很多事情不了解也是正常，實際上，哪怕是在那個圈子裡多年的人都未必了解這個世界的真實情況。」
「呵呵，意料之中。」方老爺子並未因為吳凡的拒絕而生氣，臉上甚至還帶著笑容。
難道……
「是。」吳凡點點頭：hｅｔuｂoｏk.ｃoｍ•coｍ「大家都是這麼稱呼的。」
只是，吳凡沒有想到，之前和這位方老爺子並沒有什麼深交，甚至連過多的接觸都沒有，居然都能夠引起對方的好奇，從而調查自己。
而想要避免因此而帶來的麻煩，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提升實力。
「是嗎？」方老爺子笑了笑，隨後頗有些高深莫測的看著吳凡說道：「這個世界很大，你見過的人還很少，以你的情況，我相信，你以後會見到很多像我這樣的人，甚至是比我還要厲害很多的人。」
很顯然，眼前這位方老爺子對於修鍊者圈子裡的事情很了解，知道的事情很多，吳凡對於這部分剛好欠缺，雖然往日里有柳妍兒會時不時的和他說一些，但柳妍兒生性較冷，哪怕是之前在晴雨盟修鍊的時候，也很少過問身外之事，只是注重自身修鍊，所以，她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有限。
方老爺子的話讓吳凡心中驚駭。
想到剛剛自己在對方氣勢下的狼狽，想到對方對
https://m.hetubook.com.com於先天高手的鄙視，吳凡不得不猜測對方的真正實力可能已經超越了先天之境。
「我的身份？」
吳凡目前為止所遇到的最為厲害的高手，就是先天之境，至於比先天之境更厲害的境界，吳凡知道有，但卻不知道那個境界是什麼，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那個境界的高手，按照柳妍兒的說法，現在這個世界上突破先天巔峰的高手都不知道有沒有。
而根據調查的結果，很顯然，方老爺子對吳凡有了懷疑，因為吳凡所取得的成績和他的背景以及以往履歷明顯不符，不過，方老爺子當時因為要回帝都，同時和吳凡畢竟沒有太多交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或許，如果不是今天和吳凡相遇，他都不會再主動提起這件事。
連修鍊的門檻都沒有進入？
然而，方老爺子聽到吳凡的話，卻是一笑：「先天？高手？呵呵。」
「這些事情你能說說嗎？」方老爺子問道。
居然連修鍊者都如此的輕視，這方老爺子究竟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