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他既感到好笑又感到心酸複雜。
琴酒:「……」
「勉為其難吃一次小孩子才喜歡的東西吧。」
琴酒一隻手緊緊握著少女的雙手,他握久了,完全忘記了她早就酒醒不用按著了。
她蚌埠住了,拋開其他想法。
春日凌感到幾分口乾,她下意識咽了一口口水,卻又發現自己喉嚨有些痛。
春日凌:「……」
「喔。」
琴酒嘴角勾起,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少女這樣愣怔呆萌的聲音,他不禁有了幾分挑逗之意。
他有些冷沉的聲音,春日凌卻聽出了幾分陰陽怪氣。
哭?自己怎麼會哭?!
去您奶奶的醫院啊!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春日凌用平靜的語氣道。
換做別人阻礙任務那可是完蛋的罪名。
他不客氣地道,「卡慕,你挺厲害的啊,堂堂一個組織的幹部,結果居然打不過幾個酒鬼,還被人家用刀刺中。」
琴酒一臉黑線,默默看著少女這不可描述的動作。
真格鬥訓練的話,就和之前每一次一樣,少女完全會放棄抵www.hetubook•com•com抗。
春日凌俏臉一頓,愣住了,想撓一撓臉,但是手還被摁著似乎。
琴酒另一隻摟著少女香肩的手,捏了捏其臉蛋,沙啞磁性的聲音,「你沒有其他想說的了?」
身下還有種軟軟的感覺,似乎是沙發。
很快。
「哈哈哈哈,先放開我,我拿一個東西。」
想了想,少女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可愛弧度。
等等!自己徹底喝懵逼來著?!!不是把心中腹誹琴酒的稱呼說出來了了吧?!
春日凌意識恢復的差不多了,強忍著內心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
也只有卡慕會這樣對自己。
「明天把黑王子酒吧的翻新用款打到組織賬戶里。」
「酒醒了?不繼續哭了?」
就算有,被小混混刺傷的你也沒有這個資格,我看你需要跟我重新訓練一下格鬥了。」
眼前冰冰涼涼的感受,自己嘴裏還發出噫嗚嗚嗚的哭聲。
直到大約過了一會。
那麼眼前一片漆黑,冰冰涼涼的感覺也可以理解www.hetubook.com.com了。
她吐了吐舌,「沒有感覺。」
自己真是禍害之女。
琴酒冷笑了聲,「稍微翻新了一下酒吧,估計趕時間的話,兩天後就重新開業。」
「喊什麼?咔醬?還是師父?」
「難不成……還是阿進嗎?」
琴酒:「……」
聞言,春日凌頓時想起來了自己好像還沒有關閉痛覺屏蔽。
她整個人尬住了,只感到臉上忽然一陣燙熱,想也不用想,通通紅了。
自己這麼丟人嗎?!
簡直像極了在外打架輸了的小孩子,家長一來就掉眼淚。」
「錯了,下次還敢。訓練就算了吧,這個東西沒有用,我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剛剛只是大意了,我沒有閃。」
琴酒淡淡道,「組織的小診所里,抱歉這裏沒有床讓你這個只是手掌受傷的傷員躺。
捏捏臉也有些很解壓,似乎還有哪來著,耳朵?
「有臉?每一次行動你都要惹出事來。」琴酒冷冷地道。
她抽出手,在自己裙里摸來摸去。
春日凌第一次被捏臉,含糊不清道,「漏了和*圖*書
一句謝謝。」
春日凌:「……」
等到有點意識時,春日凌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映入眼帘的並不是這個世界,而是一片漆黑。
哭聲一頓,少女抽了抽鼻子,一臉迷茫,正下意識抬起手看看什麼東西矇著自己眼睛,卻發現自己雙手似乎被抓住了。
焯!
甚至你一看到我,還要衝過來哭?就這麼委屈?
很多場合意思都不一樣。
意識迷離之際的春日凌聽到去醫院這幾個字,一臉黑線。
「我我,我這不是意識不清醒嘛,他們先說我的,我才對付他們。」
春日凌忽然笑起,如銀鈴般悅耳,如糖果般甜膩。
是感謝,還是疏遠,還是愧疚?亦或者三者都有。
等等,剛才自己是嗚嗚嗚的來著吧……有嗎?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安靜,二人都沒有再說話。
粉毛糰子貢上一根棒棒糖。
「怎麼?不喊我那個了?」
忽然。
春日凌小臉一紅,被摁著的雙手白|嫩十指尷尬的絞在一起,有些無處安放。
春日凌腦袋蹭了蹭,軟聲好奇道,「那後來呢?怎麼處理的和_圖_書這事?」
……
三七二十一的想,這怎麼說也是琴酒在替自己報仇吧?
謝謝這個話,很有意思。
「有嗎?」春日凌反問了句。
「處理後事。」
他想了想,道,「你下次別喝了,酒量這麼一點,醉了還特別鬧騰。」
我打的他們嗷嗷叫,還幹掉了一個。」
她腳趾尷尬的蜷縮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鑽進地縫裡。
他淡淡道。
春日凌:「……」
「吶,老琴給你,我身上只有這個了,不要嫌棄,因為它很甜,要我幫你拆開包裝嗎?」
完蛋,自己好像真哭了,還哭了很久的樣子。
琴酒一頓,不知怎麼卻是聽出對方的認真之意,他也沉默了。
嘖嘖嘖,可惜了一個好酒吧跟好調酒師。
她的腦袋慢慢垂下,熬不住的她已經不想在多說什麼了,感覺全身火熱。
她身體一僵。
春日凌縮了縮腦袋,理虧。
「那伏特加呢?」
過了好一會,她才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軟糯鼻哼。
琴酒嘴角抽搐,「很榮幸?幾個完全沒有訓練過的小混混,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聊天又www•hetubook.com.com一次陷入死寂。
「我們現在是在哪?」
「老琴,我的醉酒行為藝術是不是很棒?Manners maketh man。
她沉默了。
「嗯。」
「老琴,我眼睛腫了嗎?」
琴酒陰影下的雙眼,淡漠中泛起一絲漣漪,他薄唇揚起。
琴酒噎住了,看了一眼少女左手上包紮好的繃帶,「你沒有一點感受嗎?」
琴酒一臉黑線,什麼阿進?
她還以為是員工翻新呢,原來不止是這個意思啊。
沒有移動的感覺,伏特加也不在,很顯然不是車上,四周也沒有風。
琴酒一臉無奈,他也就是說說。
嗅覺靈敏也不是什麼好事,空氣中常人忽略不計的揮發的酒精同樣使她吸入體內造成醉意。
現在的意思是什麼?
琴酒噗嗤一聲輕笑,覺得兔子倒是有了幾分可愛。
春日凌:「……」
聊天再次中斷。
粉色凌亂的頭髮悠悠豎起一撮呆毛,這一刻,她彷彿酒醒不再難受。
她弱弱道。
感受著對方溫暖的懷抱,春日凌砸吧砸吧嘴,忽然一愣。
琴酒的聲音不清不淡傳入少女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