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你是好人先生

指腹甚至有點發亮,這說明剛才是一直在摩挲著鋼,應該是鉻鉬高合金鋼。
不過現在。
「不然呢?」琴酒瞥了一眼。
只不過……這一次身份不一樣。
他薄唇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弧度。
進退把握的尺度正正好。
少女心中暗暗感嘆,這就是楚楚動人的被動嗎?
「我們是守紀律的人嗎?你是不會開車嗎?」琴酒反問了句。
看起來還是主動的?!!
琴酒低笑了聲,月光透過車窗玻璃,灑在他刀削般堅毅冷峻的臉上。
他湊上前,冷如粹冰地道。
好人?這壓根和琴酒不搭邊吧?
因為風衣里那把槍的確是,剛才他一直在撫摸的銀色手槍。
「鯊魚是什麼?」少女眨了眨眼,嬌媚中夾雜著一抹清純,讓人不由得產生欲罷不能的滋味。
突然調查黑羽奈花也就算了,還要強闖民宅把別人抱出來?
「你的行為告訴我,你不會殺我,所以你是個好人先生。
他眼中泛起玩味。
他撩起白毛糰子的手,替起幫忙輕柔按摩起來。
畫著一張淡妝和圖書絕顏,眉眼清朗純凈,偏偏撲閃的星眸帶著一絲羞迫的笑意,顯得她越發靈動起來。
「我會!」春日凌鼻子一挺,奶聲奶氣的叱吒聲。
這種自認為冰冷,但始對那人有繁雜的念想。
有意思的女生。
少女眸光晶亮,泛著一抹名為自信地光澤,她動了動肩膀。
身後兩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聊天,節奏快的她有些跟不上。
如此一來二去,琴酒的心再次被撩撥了下,平靜的心境如一顆石子掉落,掀起漣漪。
她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幹嘛,不是威脅我足夠了嗎?我會放過你們這一次的。」春日凌縮了縮腦袋,眼中緊張兮兮。
說罷。
「既然知道了我們,也不可能在簡簡單單讓你回去了。」
「我不是,你亂說,你的手食指處有繭,說明你經常摸槍。
連琴酒都難以抵擋住!
她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說的,組織成員在外一定要遵守法律,不然被調查到耽誤事就按叛徒算的。
她一臉複雜。
不過,這一次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放過你。僅此一次,下次不要亂闖別人家裡了。」
「組織的醫院。」琴酒低笑一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冒出這個念頭。
「這是你這個偵探推理出來的嗎?」琴酒意味不明地笑著。
在我回家之前,你一直都在這個車裡坐著,並且摸著那把懷裡的現在擱到我的手槍對吧?」
琴酒看著懷中少女的舉動,不知為什麼,居然有一種卡慕就在身旁的感受。
氣鼓鼓偏開腦袋,另類的方式服軟。
輝夜:「……」
春日凌不甘示弱,唇角上揚,「殺人是犯法的,我作為偵探,有義務將你送進監獄。」
琴酒眯了眯眼,好人先生?自己闖進她家掐住她脖子,給她帶來死亡的危機,她居然稱自己好人先生?
「你不會。」琴酒嘲諷道。
他指的是少女俯腰勾身的那一幕。
「黑羽奈花,對吧?」
「這要看你了,黑羽奈花。」
「那把她給我,我照顧她。」輝夜下意識地道。
「琴先生還真是讓人害怕,但是越是這和_圖_書樣,我越不服你知道嗎?」春日凌忍著心中不舍,嘴角一撇,將對方的手甩開。
琴酒心中一顫,意識到彷彿剛才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這怕是她最看重的。
她努了努嘴,試探性問道,「要不然把她放在後排?坐副駕駛還要躺在你身上的話,腰會擱到。」
還是趁人之危?!!
鐵和鋼受到酸的侵蝕以後,會釋放一些有機磷小分子,所有你的手指上帶點輕微的類似大蒜氣息,是手槍吧。
「說起來,你大半夜闖進知名高中生偵探的家裡,是想要做什麼?」春日凌感覺到了曾經的那麼輕鬆,倒也不再緊張,甚至有進一步的勇氣。
輝夜:「……」
「不用去醫院?你剛才就差給我跪下了。」
不過。
「沒有,那種東西,廢物才會用。」
春日凌臉色微變,就那樣直直凝視著眼前男人。
幾分薄荷味煙草氣息撲面而來,鑽入少女挺俏的鼻尖。
聞言,春日凌臉上肉眼可見的抽搐,她撇了撇嘴,不滿地道,「沒有就沒有,那我自己揉揉也可以。」
湛藍色明眸晶www•hetubook•com•com亮如星,盈盈閃動,便熠熠生輝。
琴酒與輝夜兩人臉色一變。
春日凌一隻手如那天晚上酒店一樣,緊緊攥住琴酒的風衣。
春日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這是老琴嗎?怎麼這麼會關心別人?
琴酒望著白毛糰子,腦海中將她與黑髮藍眸的鯊魚辣椒對比了下。
她露出幽怨的眼神,老老實實下車去主駕駛位置上。
春日凌臉上飛上一抹羞惱,她長長深呼吸,「有止痛藥嗎?」
黑羽奈花那痛苦的表情,輝夜看得出來大概是肚子疼。
她克服小腹抽搐的疼痛,小聲叭叭道,「好人先生,不用去醫院……」
「你去開車。」琴酒淡淡開口道。
該怎麼解決心裏都清楚。
一模一樣。
「因為你也是殺手。」琴酒似笑非笑。
「是的。」春日凌一邊揉著小腹,一邊應答。
「止痛藥?」琴酒眉頭一挑,想當初鯊魚即便被自己扭斷手臂都一聲不吭,肚子疼居然要止痛藥?
琴酒淡淡譏笑了聲,「你在玩火知道嗎?本來我還從來沒有放過別人回去的。」
「殺你。」琴hetubook.com.com酒俯下身,眉目陰沉,墨綠色眸子深邃駭人。
你琴酒竟然還會抱女生?!!
他沒有否認。
琴酒垂眸,發現小可憐正乖乖仰起頭,一眨不眨望著自己。
他也壓根不會道歉。
她皺著眉頭,忍著痛意時,也大概知道了自己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車上。
他很久沒有這種感受了。
「也是鯊魚?」
輝夜:「……」
她聽見了組織的稱號,一個外人,知道了組織的信息。
她手在小腹不斷輕揉。
不是調查鯊魚嗎?
而且是揮之不去的念頭。
蹭著男人胸前,那風衣里硬疙的地方。
輝夜嘴角一扯。
他唇角勾起,「有趣的白毛糰子,我還會再來的,你也不希望你的朋友被盯上吧?」
「我?琴酒,我才十六歲!在日本開車是犯法的。」輝夜張大了嘴,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這話能從對方冰冷的嘴裏吐出。
抱?
「我們現在要帶著她去哪裡?」
不過靠在琴酒身上,再怎麼縮也無法離開,反而更貼了幾分。
「哼。」春日凌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琴酒,知道他此刻真的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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