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迪大人究竟從哪認識的這些傢伙啊。
眾人下意識回頭看去。
兩人一臉迷糊的爬起來。
「對了卡慕,你不是說能讓兩個職業殺手幫忙嗎?怎麼不讓我們見見。」基安蒂挑眉。
「小陣啊,有沒有考慮一下,離開組織創辦一家公司吧,金盆洗手。」春日凌臉不紅心跳,大大咧咧道。
組織把你當工具人,不像我,我用手裡的能量創辦一家公司,直接讓你當CEO!怎麼樣?」
或許這樣的歸宿,沒有太糟糕。
基安蒂眼前一亮,「真的?那我需要一把M200,外搭激光測距儀,五十發10.36mm子彈。」
「阿拉克我認識這人,是組織里的職業殺手,居然是朗姆的手下嗎。」基安蒂皺了皺眉。
春日凌心虛不已,乾笑道,「咳咳,重點是,公司是咱的嘛,經營也是為了自己。
「少畫餅了,蠢女人,組織沒那麼簡單,近百年首腦都沒有換人,你明白嗎?」
安全,又沒有誰會來打擾。
「下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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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凌想不出自己有輸的可能,以她的能力強殺朗姆也可以。
現在更培育了一幫年輕殺手。
春日凌一臉懵逼,緊接著緊張兮兮道,「停停停!窩錯了!我說正事呢!
再說了,也不差他們的能力,至於貝爾摩德,我從來不指望她會做什麼站隊的事情。」
雖然她此刻想摟著對方的肩膀,奈何身高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是踮起jiojio也做不到的事情。
春日凌微微一笑,「如果有行動的話,他們會在暗處幫忙的,相信我,他們只會比朗姆的人強。」
就在這時。
翌日。
春日凌摸了摸臉,汗顏道,「乾脆在這裏工作算啦?」
雖然離開了組織。
也只能放棄。
基安蒂眼前一亮,「哦哦!這裏待遇還不錯嘛!卡慕,沒事的時候可以待在這裏嗎?」
就在這個地方。
她站起身,抬手給了愛爾蘭和卡爾瓦多斯一巴掌。
「說說。」琴酒雙手抱胸,淡淡道。
畢竟,不是普通hetubook.com.com
人。
「然後我辛辛苦苦經營,你外面吃喝玩樂?你告訴我,這和待在組織里有什麼區別?」琴酒一副看透了的眼神。
但是聊什麼不是聊呢,重要的不是看和誰聊嗎。
「早啊,小卡慕越來越可愛了,真想好好的按在懷裡蹂躪一番呢!啊哈哈哈哈!」基安蒂仰頭大笑道。
琴酒一臉黑線,這又是什麼奇怪稱呼,「春日凌,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別以為在你的地盤我就治不了你。」
聞言,琴酒嘴角抽搐,心中又有幾分期待,或許,她真能做到也說不定?
「我說,為什麼不把波本和基爾帶進來?他們是中立的吧?還有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居然現在沒有一點表示!」基安蒂撇了撇嘴,語氣不滿。
帝國王宮內,專用酒廳。
琴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麼,開始制定一下計劃,就從這個阿拉克開始。」
弗蘭克斯坦倒是沒有湊熱鬧,轉身離開,幫那位有禮貌的少女準備咖啡。
「哦哈喲~https://www.hetubook•com.com,各位,唔姆……我有點沒睡醒。」春日凌揉了揉眼睛,眉眼彎彎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不像組織里兢兢業業上班,為的是組織。」
琴酒望著這一幕,那顆沉寂的心,又一次跳動起來。
弗蘭克斯坦扶額,無奈道,「沒什麼,你們是貴客,有什麼需求可以提出來,帝國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春日凌眨了眨眼,「我當然知道,比你知道的更多。」
春日凌一臉無奈,她忽然想起來什麼,環顧四周,疑惑道,「瓦龍他們呢?」
眾人就這樣三三兩兩走在一起,有說有笑,氣氛舒心。
但是她在組織留有後手,可以隨時進入網路後台,神不知鬼不覺查看信息。
春日凌嘴角勾起戲謔弧度,「庫拉索是我們這邊的,嵐頌的話,我會去找她的。」
輝夜脆生生道,「分別是,庫拉索,嵐頌,賓加,阿拉克,蒂塔,伊萊威士忌。」
少女也不失落,接著眼中泛著精光,興奮道,「那那那,咱就在組織里往上爬,等我爬和-圖-書到老頭子那個位置,就給你安排個二把手!」
「波本和基爾,他們兩個人變數太多了,都是些捋不清的傢伙。
雖然說朗姆的人都極為恐怖,十七年前就碾壓那些傢伙。
琴酒站在身旁,雙手插兜,淡漠的臉上少有掛著一絲笑意。
琴酒冷笑一聲。
果然……這些傢伙都不是正常人。
可以說幾乎站在職業殺手頂尖程度,兩邊真鬥起來的話,她甚至想象不出朗姆該拿什麼抵抗。
基安蒂哼哼一笑,「說說嘛!起來!你們兩個醉鬼!」
「你是說君度白蘭地吧?說著要參觀一下這裏,跟著一位老頭和兩個小鬼走了。」基安蒂愣愣道。
愛爾蘭和卡爾瓦多斯已經醉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因為已經過去很久了,成員也有變動,但是這些應該是主力。」
「好的。」弗蘭克斯坦微微點頭,總算有正常人了。
這時,弗蘭克斯坦重新回來了,「各位,帝國為你們準備了早餐,請隨我去餐廳。」
輝夜這時輕聲開口,「琴酒,我調查出來了朗姆的小組和-圖-書成員信息。
春日凌點點頭,「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弗蘭克斯坦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一幕,眼角抽搐,對於一個有著重度潔癖和強迫症的人來說,實在是難受。
「哦?說說看。」琴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雖然主題已經偏離。
輝夜坐在單人沙發上,捧著筆記本電腦舉起手,「一杯咖啡,謝謝。」
論頂尖戰力對比。
聞言,輝夜立即點頭,「我明白了,馬上調查他的位置。」
弗蘭克斯坦:「……」
他倒是覺得,真要是脫離組織也不錯。
馮是什麼級別的?
直到小兔崽子死的那天,才有些動搖。
「能讓我們在這裏玩耍,真是太感謝了,小哥!」基安蒂招了招手,臉上露出笑容。
眾人也好奇傾聽。
琴酒閉了閉眼,他心中的歸屬,從始至終都是組織。
但是。
科恩看了看凌亂的四周,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的紅潤之色。
上位嗎?
他面無表情地掐著少女后脖頸,甚至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其提起來一點,腳尖勉強落地,拖著走。
腳步聲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