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嘆了口氣:
「到時候你也要來參加,請柬待會兒給你。」
走進電梯,伏特加說道:
皮斯克搖了搖頭,端著一杯清酒坐下,淡然道:
「野心太大,完全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搞砸了一件又一件事情,兩年前還險些被FBI抓住!」
「你的心裏,真的有責任這兩個字嗎?」
「想喝什麼,自己去調。」
皮斯克表現的十分熱情,他坐到榊誠旁邊,拿出一盒看上去就價值不菲的雪茄,親手剪掉雪茄頭,遞到榊誠面前:
站在地面,讓人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渺小感。
果不其然,見榊誠沒有反應,琴酒冷笑了起來:
聽著二人的交談,榊誠眉眼低垂,靜靜聆聽。
「我跟他的父親,可是有著過命的交情……」
咚咚!
追悼會?
「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
榊誠也看到了酒店正門口旁豎起的板子:
「說了這麼多廢話……」
頭部的痛苦減輕,讓琴酒感受到了難得的平靜。
「是啊……」
「皮斯和-圖-書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廢物?」
他……
作為杯戶町最大的酒店,足有38層高的大樓,只插雲霄。
眉頭蹙起,榊誠更加確信這位老人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行動?」
「我執行過的任務,比你走的路都多,就不勞你操心了。」
「否則你也活不到現在。」
皮斯克笑了笑:
諾大的總統套房內,光線明亮,沙發、鋼琴、浴池一應俱全。
「很快你就知道了。」
琴酒來到了最角落的3803號房間前,抬手敲門。
聽到這句話,琴酒的唇角升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明天晚上,這裡有一場追悼會。」
「不是。」
「這些年來,我雖然沒有太大的建樹,可也沒有過錯!」
「要來一杯嗎?」
「哦,這可真是失禮,忘記打招呼了。」
同時……
從外表上看,對方至少60歲以上了,喜歡喝一些口味淡的清酒。
「嘗嘗吧,古巴雪茄。」
「我們是不會被跟蹤的和_圖_書。」
「如果Boss將雪莉交給我,也不會有今天的麻煩了啊……」
「咱們應該向前看,不是嗎?」
「可惜……」
他與伏特加地位一樣,屬於琴酒的小弟,那麼問題來了……
過了一會兒……
「別愣著了,跟我來。」
莫非琴酒特地跑到杯戶町,是為了悼念這位叫酒卷昭氏的電影製作人?
「責任?」
因為服用了降壓藥,他的臉色變得紅潤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儘是病態的白色。
頭顱微垂,琴酒露出外人難以察覺的殘忍笑容:
咔噠。
「誰能想到,一個靠組織的力量才當上董事長的廢物,迄今還活在自己的美夢中呢?」
指間的細桿雪茄煙霧升騰,他看向琴酒:
「而你呢?」
是他不願被揭開的傷疤。
注意到榊誠的視線,皮斯克放下酒杯,含笑道:
三人走進酒店,服務生們手捧代表肅穆哀悼的黃菊白菊,正在布置場地。
「哈哈哈,琴酒,咱倆到底誰才是廢物啊……和_圖_書
」
代號為皮斯克的老人走到沙發旁的酒櫃處,拿出一瓶清酒,問道:
伏特加搖頭:
「皮斯克,你有什麼資格讓榊誠喊你大伯?」
談話間,電梯來到了酒店最頂層。
一名穿著西裝、頭髮灰白、上唇留有濃密鬍鬚的老人打開了房門。
「琴酒,當年你還是個毛頭小子,根本不知道我的苦衷。」
下午1點,一輛黑色的伏爾加GAZ停在了杯戶飯店前。
翹起二郎腿,琴酒淡淡的說:
「這個叫酒卷昭氏的人,是組織成員?」
他的目光掃過琴酒、伏特加,在榊誠的身上稍作停頓,露出和藹的笑容:
「當年,我還接過你放學呢,雖然那段回憶不太美好……」
「可惜Boss將接納他的任務交給了你,明明跟著我會有更光明的前途。」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琴酒,似乎跟這位叫皮斯克的老人不太對付,言語中有輕微的火藥味。
他在分析……
「如果你會調酒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和_圖_書
皮斯克和琴酒對話中透漏出的信息。
這……
「琴酒,Boss讓你來,究竟有什麼目的?」
很有可能知曉17年前發生的事情。
不加以理會,是對琴酒最大的尊重。
皮斯克舉起酒杯,晃動澄澈的酒液,笑著說:
「你認識我?」
皮斯克點燃雪茄,煙霧繞口,靠在沙發上,不屑的說道:
「照顧老友的兒子,乃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難道我做錯了嗎?」
「調酒……」
雙手插兜,琴酒叼著香煙,向酒店內走去。
「但明天晚上,藉助追悼會的掩護,組織有一場行動展開,屆時警察也會到場,我們需要你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在組織的立場上,你當然沒錯。」
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榊誠沒有動作。
38層的走廊中,鋪著紅色的地毯,只有寥寥幾間客房。
「也不只是誰當年任務失敗,即將被Boss下令殺死的時候,被別人救下來,嘴上感恩道德,轉頭就在背後捅刀子,還理直氣壯的說為了組https://m.hetubook.com•com織。」
皮斯克先是一愣,旋即大笑道:
琴酒坐到沙發上,表情冷漠:
「Boss有意培養年輕一輩,而我已經是個老人了。」
「我叫枡山憲三,汽車集團董事長,代號皮斯克,按照輩分,你應該喊我一聲大伯。」
「好久不見,榊……現在應該叫你蘇茲,對吧。」
「Boss信任你,才讓你管理研究所,可你不僅丟失了資料,還讓雪莉逃走了!」
「你們終於到了,進來吧。」
老人的警惕性很高,等榊誠三人走進客房后,探出腦袋,環視走廊,確認沒人跟蹤后,才關上了門。
榊誠疑惑的問了一句。
【電影製作人酒卷昭氏追悼會】
「不過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咱們就見了一面,你不記得我也很正常。」
琴酒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他父親當年是多麼信任你,結果呢?」
當遇上一位跟自己老大不對付的『長輩』時,小弟該如何自處呢?
琴酒的臉色愈發陰沉,眼中殺機瀰漫。
榊誠眼睛微眯。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