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我覺得這次評分就是炒作，顧清寒想玩欲揚先抑。」
助理撓撓頭，「變的原因會是什麼？」
「我現在的腦子也好不到哪去，居然會想著給你送錢。」
微博上只是一張截圖，什麼字都沒有，可字數越少越嚴重，短時間已經引起了很多網友的注意。
【你朋友？】顧清寒問，她知道顧添衡不找女友的原因。
人生三大錯覺之一再次加深。
「什麼樣的渣女？」
【不會跟他說？】
「那路揚呢？」顧添衡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沒看微博？」跑步時，顧清寒問。
「謝謝。」
有理有據，但路揚開始懷疑十一個女友的真實性。
消息出現的同時，顧添衡早有準備地把兩百塊轉了過去。
「讓他直接告白好了，反正對方又不會接受。」
周鴿子那個號始終不上線，她一度懷疑會不會那只是路揚的小號之一，用過了就扔了，不會回頭的。
「那你以前被追的時候，最討厭的和圖書方式是什麼？」顧添衡又問，這才是他找顧清寒的關鍵。
「你朋友非追不可？」
「不會真有人覺得你能教撩妹吧？」顧清寒又說，「都找你傳授經驗了，腦子應該好不到哪去。」
「……」
「這是胡扯吧？」
又或者說，期待他的回應，其實是不想讓他在自己的世界消失？
「不喜歡的人，給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錯。」顧清寒幽幽的說。
顧添衡胸口發堵，趕忙撥打語音電話，「再給錢就要睡大街了，行行好，出點主意，我也不想看他掉進深淵。」
「我把原話轉給爸爸。」
路揚有些迫不及待。
「不會真有人會信這套說辭吧？」
【嗯，讓我教他追個渣女，可我不想害他，怎麼辦？】顧添衡盡量言簡意賅。
「離了個五線譜！為什麼瓣音網友能比我們先聽到歌？」
他們把矛頭指向瓣音網，其實之前也有幾個關於碧海娛樂的陰謀論，但都被沉到底了。
「和_圖_書什麼破餿主意！」
「感謝瓣音，讓我相信時空穿越者的存在。」
「叫人壓一下熱度，不能做得太明顯。」葉寧又說。
「很好辦啊。」
「欲推還就，只吊著，不給拉近關係的那種，估計是海王類型的。」顧添衡解讀隔著毯子摟肩的意思。
「顧清寒變了。」葉寧看著電腦屏幕，畫面停留在顧清寒的微博，「以前她受氣的時候只會置之不理，但現在可沒有。」
她不敢問接下來怎麼辦，歌曲評分的事，完全是葉寧一人搗鼓出來的。
長長的一串文字，是昨晚兩點鐘發過來的，通篇只透露著一個意思——逆反心理，做對方討厭的，吸引注意力。
直接告白，這方案配不上他戀愛大師的身份。
「你過來問我就是餿主意。」顧清寒咂嘴，「那女的不喜歡什麼，就讓你朋友做什麼，美名其曰吸引注意力唄。」
為了賺錢，瓣音網也開始進行商務合作，現在是首次，卻出現了heｔubｏｏｋ•cｏm•ｃoｍ岔子，還被正主發現了。
又是幫他出頭，行為依舊生猛，跟曝光他JAY身份時一樣的不與自己溝通，路揚內心一動，以顧清寒的性格，好像不太會提這一嘴。
……
如果說用微博小號時的她，才是真實的一面，所以其實內心並不抵觸路揚的靠近？
【和你一樣的倔脾氣。】
顧清寒猶豫了很久，「也差不多。」
路揚心中雀躍，總覺得顧清寒喜歡自己的可能性又大了一分，以往都是準時到的，今天卻是提前。
他們之前也做過打壓，只是很小心。
「瓣音的公信力沒了！」
老頭子從小教育他們兄妹兩不能虧欠，別人給了你什麼，就要添點還回去，顧清寒做歌時的收費遠遠高於市場價，相比之下，幾百塊簡直是小意思。
「不看了，跑步。」路揚黑掉手機開始跑步，還不忘看了一下時間，距離六點還差兩分鐘，而他們平時的約定時間是六點十分。
也就是說顧清寒早和*圖*書就在這等了。
……
可裝都裝了……
「還看手機么？」顧清寒的聲音突然冒出。
「微博怎麼了？」路揚一愣。
「瓣音網那邊……」
不等回復，他又說：「如果老媽覺得路揚窮，不要緊，我馬上回家讓顧源下台，我接管顧家，直接弄上市，最後把股票套現走人，你一半我一半！」
沒有迴音，顧清寒已經掛斷了電話。
「哦。」顧清寒輕描淡寫的說，「瓣音網評分的截圖被我發了上去。」
顧清寒想不清楚，只能切換到微信，從消息列表找到路媽，開始閑聊。
「嗯。」顧添衡回想起路揚的通紅雙眼，活脫脫一個得不到女人就會死的老處男。
她切換到微博，看著周鴿子的奶茶頭像發獃。
隔天清晨，路揚看著顧添衡的信息發獃。
顧添衡振振有詞：「你猶豫了，你不該猶豫的，你絕對是有好感！路揚又高又帥還有才華，咱爸不會介意對方家底，就是老媽那裡不好說服，你慌張什麼？」
【五hetubook.com.com百塊。】
「說。」
「差不多？」
「我們是剛剛建立的合作夥伴，不是盟友。」葉寧轉過頭，看著夜色下的魔都，「有錢賺，他們終究會不計前嫌，而且……他們恨不得擺脫關係。」
然而現在沒機會讓他詢問，消息發來的時候他已經睡著，如今是早上六點，顧添衡估計還在呼呼大睡，又不能夢遊回復。
她大概還是想等等。
顧清寒的家境並不是秘密，可她不想營銷，圈裡的知情者也不會說出去——這圈子的蛋糕就那麼大，一個人吃的越多，那他們吃的就越少。
「你連封口費都不要！」顧添衡大喊，「你急了！」
「是啊，我又沒談過。」
所以……要不要按著顧添衡說的去做？
顧添衡跳起來，他在路揚面前可是談了十一個對象的戀愛大師，雖然真實情況只有一個，更準確來說一個都沒有。
「很大可能是那個策劃搞的。」葉寧說，「起初我也在懷疑會不會是因為路揚，但想了想，顧清寒應該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