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序列，可能和我的失憶有關。」
「那怎麼辦……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周圍其實有可能存在不少惡墮？」
這裡有些規則來自於世界本身，有些則源於強大的惡墮。
白霧反應過來——自己這嘴，以後不能亂舉例子了。
一行人的速度放慢了不少，白霧一路上也在觀察。
但並不是瞄準白霧等人，這顆榴彈炮直接穿過了眾人，射向了他們身後的濃霧。
「我有時候在想，你是不是因為掌握著某種序列？」
白霧略感詫異，難不成冰美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王勢當然不會忽然沒了。
「為什麼只有那座山可以看到？」
「喂，你們好了沒？」王勢問道。
「也許這個時候幾百米外正在發生爆炸，一顆導彈duang的一下砸下來，我們也毫不知情。」
這荒唐的念頭讓他覺得有些興奮。
白霧指向了濃霧十五米外唯一可以看見的東西——遠山輪廓。
白霧也有點懵，隨便舉個例子，還成真了。
白霧笑了笑：
她又補充了一句：
越是觀察，他便越感覺到，自己一行人前往的地方……像是某個惡墮組織的聚會和_圖_書一樣。
「伴生之力的感知，五感的感知，在能見度十五米的範圍里，都被屏蔽。所以不是小乙感受不到惡墮的存在，而是濃霧隔絕了他的感知能力。甚至來自十五米外的震動……我們也感知不到。」
……
也許白色霧氣正是某個惡墮的能力？也許惡墮希望所有人前往那座山？
「你說話了？」王勢詫異，雖然他不是感知者，但五階的實力，感知基礎不差。
白色的古怪的霧氣到底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
不過尹霜等人還是接受了這個看法。
白霧現在已經確信了，問題不在於怪物，而在於濃霧。
這句話只有林無柔聽到。
「其實到了這裏? 大家應該能明白了，我們所處的區域? 絕對不是白色|區域。」
「至少該去看看，如果真有危險，我會讓你們回去。」
十五米範圍的聲音，只要不是刻意壓低，他都能聽到。
情緒是沒辦法掩飾的事情? 是可以像商小乙一樣假裝害怕? 但腕表不會說謊。
「才能夠毫無情緒波動？這在我看來，前五百的序列都未必有你的能力好用。」
「我們現和圖書在開始做決斷吧，這個地方不是白色|區域，甚至可能比藍色|區域都恐怖。我的建議是直接回去，又或者你們打算搜尋那座山？」
白霧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他看著林無柔，林無柔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臉詫異。
「除了通過特殊編號? 能夠無視石碑顏色進入異色|區域，其他情況下，石碑是不會亂傳送的。」
「可以做結論了，白色的濃霧，可以隔絕我們的感知，任何感知。如果我沒有猜錯，小乙應該會習慣性的去感知王勢，但是感知反饋是，沒有王勢的氣息。」
一枚手臂大小的榴彈炮——duang的一聲從濃霧中射出！
塔外世界的規則過於紊亂，總結起來就是沒有規則。
「怎麼回事，你到底發現了什麼。」林無柔撩了撩額前秀髮，滿臉困惑。
王勢還一臉懵，尹霜和商小乙五九都猜到了一些情況，林無柔在中間，則完全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
無論哪一點，都必須前往那座山才知道。
白霧已經猜到了答案：
「剛才我的確以為王哥遭遇了不測。」
一行人全部驚駭的看著後方，他們反應倒也迅速
和圖書，很快按照各自的定位開始了站位，進入戒備狀態。
白霧看了看天空，遲疑了兩秒才說道：
「這個問題我不清楚，但也許濃霧希望我們前往那個地方。」
他仍舊平靜的樣子，補充道：
質疑的依舊是尹霜：
「隊長發話了，那就繼續前進吧。」
「剛才那個東西，在塔外應該用不了才對。」
「至少眼見為實? 這腳印不可能是某個人造成的，就算隊長前不久消滅了一個巨人? 但腳印的印記，不是人的腳印。這個區域可以斷定不是白色|區域? 就憑這些濃霧? 就比我們上一次去的病棟要危險不少。我們能做的? 是直接返回，或者順著那個方向走。」
「我們可能在區域邊界，也許跨越了區域，但又或許……是其他可能性。石碑不會出錯，但不要忘記，塔外的世界是一個隨時變化的世界。」
「這就是開光嘴嗎？小子，你別是惡墮安插在我們身邊的間諜吧？」林妹妹驚魂未定，也不忘嘲諷一吧。
「我倒希望你的淡定，是因為你真的有辦法。」尹霜看著白霧。
「剛才的觀測，我想已經能說明的很清楚了和_圖_書
，王勢你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對吧？」
在審訊室的時候? 白霧對劉暮透露過自己的失憶。到如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白霧注意到? 冰美人似乎對歷史頗為了解。如此自信的說出這句話? 或許是調研過不少七百年來的高塔數據。
溫度或許會不斷變化，一扇窗戶或許連八階強者都破不開。甚至整個區域都有可能是某個惡墮的胃，又或者時空都是紊亂的。
決定權自然在五九手裡。
先鋒組的成員們又開始了趕路。在白霧有意的提醒下，眾人收起了對白色|區域的輕視。
白霧誇張的說道：
槍械，導彈，火箭筒，這些戰爭兵器，在塔外無法使用，塔內也歸於第五層管理。
其實白霧心裏有了一種很可怕的猜想? 但他不敢說出來。
商小乙驚訝的點點頭。
哦……原來尹霜說的是情緒，不過想想也是，剛才的表現並沒有依賴眼睛。
白霧一臉平靜的說著某個恐怖的可能性。
白霧點點頭：
就在白霧思考著的時候，十五米範圍內，忽然發生了變故。
白霧頷首：
他猜測那座大山裡，有著末日碎片——旅行船票的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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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白色霧氣是這個塔外的自然現象，但那座山，有著壓制了塔外規則的超級存在？
他直接往前走了幾步，王勢高大魁梧的身影便很快浮現。
看著淡定的白霧，尹霜很快平靜下來，她想起一個事情：
白霧說道：
但一切還有待驗證。
「人用不了，不代表惡墮用不了，我們見到的應該是機械化的惡墮。」
雖然真實的情況和失憶無關? 而是少年時和父親玩的一場遊戲有關。
「至少七百年來，沒有出現過問題。」
區域聯合，在他的構想里，也許藍色，白色，紫色|區域得怪物們因為旅行船票持有者的緣故，正在聚集。
白霧的語氣倒是頗像普雷爾之眼在奉勸自己的時候，以至於他甚至猜到了結果。
「王勢，可以回來了。」
「目前還不知道這些霧，是否能夠屏蔽惡墮的感知。不過以諸位的素質，雖然剛才情緒都小有波動，卻不至於招來惡墮。除非我們三十米外，全是惡墮，這個可能性太低。」
眼下的線索還不足以讓白霧弄清楚這片區域的謎題。
……
幾秒鐘后，徹底歸於平靜。榴彈炮無疑是炸裂開了，但眾人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