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訕訕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回主上,屬下功力不夠,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內容。」黑衣男子繼續說道。
「我沒有師傅。」西門琳低低地說了一聲,是啊,嚴格說起來她是沒有師傅,因為她還沒有正式出師,而且她也沒有機會出師了。因為她沒有出師,所以江湖中也沒人知道她的名字。
趙長空擺好了酒席,華玉鸞和含雪也已經出來了,也許是因為這是天星盟成立之後迎接的第一批客人,顯得還是比較隆重。
「你該回去了啦,外面的人也已經走了。」華玉鳳嬌柔地說道,俏臉微紅。
「主上,華若虛和華玉鳳每次見面似乎都只是情人間的幽會,見面要麼就摟在一起,要不就是在床上。」葉不二的身後,一個黑衣男子低聲稟報。
「師姐,看來我們對華若虛的了解不夠,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她們中的一個回到他身邊去?」宮雅倩皺了皺眉頭。
「華公子,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了,現在就要看華公子你對悠悠姐是否是真心了。」宮雅倩似乎絲毫也不在意南宮飛雲的事情,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等待著華若虛屈服。
「華公子,現在似乎是你在逼我啊。」宮雅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其實對於本宮來說,失去一個弟子並沒有多大關係的,我相信悠悠姐可以幫我們找來數十數百弟子來彌補這個損失的。」
天星盟到底有多少人現在還不是很明確,但是單一個華若虛就不是很好對付,還有那華山的大小姐華玉鸞,她那卓絕的劍術,還有冷傲的古怪性格,已經讓不少人感到恐懼。不過最讓江湖人擔心的還不是這個,有人想到了華若虛和蘇黛兒還有神宮那幾位使者的關係,於是有人居然異想天開的猜測起,天星盟會不會是神宮和魔宮的結合體呢?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師姐,華若虛怎麼會發現隱和圖書
使的身份?」大廳里,華若虛輕輕的摟著雪悠悠,而暗處,宮雅倩又和那個白衣蒙面女子在一起。
「希望宮主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華若虛沒有再反對,只要宮雅倩能夠同意他不加入神宮,同時也不會讓雪悠悠修鍊媚術,他就算達到他的目的了,至於其他的,現在他可以放到一邊,因為他的目的本來就是拖延一些時間。
……
……
華若虛意猶未盡的鬆開了華玉鳳香醇的櫻唇,差點就想留在這裏不回去了。
「華兄他今晚會回來嗎?」花非花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翌日,天星盟成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金陵,本來江湖中,隨時都有可能有一些新興的小門派成立,並不會引起多大的注意。不過天星盟卻給金陵武林帶來了不小的震動,因為天星盟的盟主是華若虛。
……
「除了師弟,天星盟所有的人都已經在這裏了。」華玉鸞看了看葉舞影,輕輕的笑了一笑。
「好你個華玉鳳,果然有問題。」葉不二冷冷地哼了一聲。
「可能他真的只是去找我姐姐吧。」花非花冒出了這麼一句,他對花非夢一直還是很關心的,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姐姐,而且從小到大,花非夢都很疼他。
華若虛又來到了神宮,還是那座大廳,依然是只有宮雅倩一個人在那裡等他。
「師姐,你記得兩個多月之前,華若虛的那次祭奠嗎?」宮雅倩突然想起了什麼,「那天那個突然出現的很美的白衣女子,顯然和華若虛關係相當密切,會不會是她在幫他?」
當日黃昏的時候,天星盟迎來了第一批客人。他們也是一直以來和華若虛看來關係還不錯的三個人,方俠,花非花和葉舞影。
「我是不會加入神宮的!」華若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為了悠悠她們,他必須先忍一忍,「不過,希望宮主可以提出一個折中的條件。」
「趙兄,和-圖-書黃姑娘,怎麼是你們?」花非花有些驚訝地看著前來接待他們的兩人問道。
「哦?」宮雅倩似乎有些意外,饒有興趣的看著華若虛,「看來似乎華公子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了?」
「華公子有華大小姐這樣的賢內助,真是服氣啊。」花非花在旁邊接上了口,似乎有些羡慕的樣子。
「二師姐,你小心照顧自己。」華若虛雖然心有不舍,不過他也知道留下的不太合適,更何況,他明天還要去神宮見宮雅倩。
「長空,鶯鶯,若虛吩咐過,來客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們先去安排一下,我先招呼一下葉姑娘他們。」一頭銀髮的西門琳緩緩地走了出來。
宮雅倩臉色不停的變換,良久沒有出聲,華若虛靜靜地站在旁邊,等著她作決定,如果宮雅倩還不能答應的話,那他只好出手一搏了。
……
趙長空聽到她自稱是副盟主微微愣了一下,不過卻沒太在意,因為他可以看得出來西門琳和華若虛有一種特殊的關係,而且他也可以確定論武功西門琳絕對是一個高手。
「華大小姐,華公子為什麼會突然建立天星盟呢?」葉舞影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被人看出了意圖,總是有點不太自在。
她終於知道她這個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的消息了,她也徹底的知道她已經沒有了親人,不,應該說,她還有一個,崖底幾個月的相處,潛意識裡她已經把他當作親人了。為了他,她決定重新開始江湖的生涯,她西門琳將在不久后,隨著天星盟一起,名揚天下。
「不知道宮主是否聽過一個飛雲軒呢?」華若虛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花公子,方公子,天星盟成立的第一天,華公子就去了神宮,你們說這意味著什麼呢?」三人很快就離開了華府,路上,葉舞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天星盟?」宮雅倩微微一愣,旋即和*圖*書咯咯一笑,「原來華公子也開始有逐鹿武林的打算了。」
西門琳嬌軀微微一震,眼裡的悲傷一閃而逝。
「華公子考慮得怎麼樣了?」宮雅倩臉上露出了很自信的笑容。
「是,西門姑娘。」趙長空恭敬地應了一聲。
「西門姑娘,師傅她老人家已經不在了。」葉舞影眼裡露出了一絲傷心。
「那就要問花公子的姐姐花大小姐了。」華玉鸞似乎對這幾個人沒什麼好感,所以語氣也不是很客氣。
「如果華公子答應了我們的條件,你不僅馬上可以見到悠悠姐,月姐和夢姐也馬上會出現在你身邊。」宮雅倩淡淡的一笑道。
「好,我可以答應華公子暫時不用加入神宮,不過悠悠姐現在也不能回到華公子身邊,不過我可以答應暫時也不會讓悠悠姐施展媚術。」宮雅倩終於說話了,「另外,如果本宮有什麼吩咐,華公子必須率領你的天星盟執行。」
「天星盟今天早上開始傳出的消息,到了中午已經是無人不知了,但沒有知道消息最早是誰傳出來的。」蒙面女子點了點頭,「華若虛這麼大張旗鼓的宣揚天星盟,應該是有一些倚仗才對,我現在有些懷疑,還有人在暗地裡幫助他。」
「不知西門姑娘師承哪位高人呢?」葉舞影反問道。
「月姐似乎見過這個人。」蒙面女子想了想說道,想到那天,她隱隱有些嫉妒的感覺,居然還有這麼美的人,在她面前,連自己都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
「我叫西門琳,暫時是天星盟的副盟主,三位請跟我來。」西門琳這個副盟主之位是自己剛剛安上來的,本來若虛是什麼也沒給她的,因為他對她並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她喜歡做什麼。
「悠悠呢?我想先見見她。」華若虛臉色很平靜。
「宮雅倩,你不要太過分!」華若虛心底火氣上涌。
「葉仙子果然厲害,盟主確實不在,而盟主和-圖-書夫人因為身子有些不方便,所以不能親自來迎接葉仙子了,還請葉仙子不要介意。」趙長空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葉舞影的心思,含笑說道。
葉舞影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是,屬下告退!」黑衣男子恭身退了出去。
「華公子看來似乎還真是知道了本宮的不少事情。」宮雅倩微微笑了笑,「不過,華公子覺得這跟悠悠姐有什麼關係嗎?莫非華公子希望悠悠姐去做那個什麼飛雲軒的女主人?」
「葉姑娘,尊師還好嗎?」西門琳看是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因為沒人說天星盟在什麼地方,於是金陵城裡開始不停的有武林人士相互打探天星盟的位置,似乎想去一探究竟,更是在無形中將天星盟的名字傳遍了大街小巷,天星盟也就在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聲名鵲起。
「悠悠是很大的一個籌碼,當然不能讓她去,而月姐很愛華若虛,要她去也不太好,相比之下,或許夢姐更適合一些。」蒙面女子點了點頭。
「我想宮主不需要在下說得更清楚了吧?」華若虛露出了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我不太明白華公子說的是什麼。」宮雅倩雖然迅速地回復了平靜,但依然沒能逃過華若虛的眼睛,他的心裏暗暗一喜,看來他的猜測應該沒錯,南宮飛雲極可能也是神宮的使者。
「天星盟已經正式成立,今天已經通告了金陵的所有江湖人士,三天內將會傳遍中原武林,不知宮主是否有曾聽聞?」華若虛緩緩地說道,「當然,如果宮主現在還沒得到消息的話,可以讓人去打聽一下。天星盟的盟主正是在下,希望宮主能將悠悠交給我,而我天星盟會答應宮主的一些條件。」
宮雅倩臉色再次變了變。
「是嗎?不知道宮主有沒興趣讓在下見見貴宮的第四位使者呢?」華若虛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盯著宮雅倩的俏臉,果然發現她臉上露出了一絲https://www•hetubook.com.com驚訝,嬌軀似乎也微微的震動了一下。
「他要做什麼事情,其實只有他最清楚,我只是他的妻子,不會過問太多,我只知道幫他做一些我能做的就可以了。」華玉鸞推了個乾乾淨淨,你葉舞影想知道的話,還是親自去問華若虛吧。
「不會是她們的,這個你可以放心。」蒙面女子搖了搖頭,想了想又說道,「依我看,華若虛應該不是很清楚隱使的身份,或許只是有些懷疑。」
「花兄,葉仙子,方兄,在下忝為天星盟內堂護法,奉命起來接待三位。」趙長空微微一笑。
「花公子過獎了,因為師弟不在,所以如果要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幾位見諒。」華玉鸞淡淡地說道。
「華若虛好像不是光有一身武功那麼簡單。」宮雅倩喃喃地說道,過了一會兒又道,「師姐,天星盟的消息你知道嗎?」
「主上,屬下不太明白。」黑衣男子很疑惑的樣子。
「你當然不會明白!」葉不二哼了一聲道,「繼續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師姐,你說會不會是她們說出去的?」宮雅倩頓了頓又問道,她說的她們自然是指的雪悠悠三女。
……
「我並不想逐鹿武林,只不過不希望我心愛的女子去做她不想做的事情。」華若虛冷冷地說道,「如果宮主可以接受的話,我可以保證天星盟會根據宮主的要求,適時的給貴宮一些幫助。這也是在下唯一能答應的條件了。」
宮雅倩找江清月也沒問出什麼出來,她只是說華天星是華若虛認的一個姐姐,她也只見過一面。而當花非夢聽說要她回華若虛身邊的時候,心裏不由得暗暗嗚咽:為什麼又是我?
「能聽到他們說什麼嗎?」葉不二眼裡閃過一道寒芒,沉聲問道。
「華公子他不在嗎?」葉舞影娥眉微蹙,似乎有些不滿華若虛擺這麼大架子。
「宮雅倩,你最好不要逼人太甚!」華若虛臉色陡然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