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的排位,竟然被丟進了自己鑽出第一縷火源的火堆裏面,焚燒著……
這是一座破爛的石碑。
偌大的牆壁、屋頂,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燧人……」
血跡當中,更是有一股沉積的暴戾死氣,歷經了數萬載的歲月,仍然不肯散去。
「燧皇?!」
一道響徹在整個掌印坑洞處的怒吼,咆哮聲鋪天蓋地的將他們包裹。
「不是伏羲!」
執大仙尊和常青仙尊,臉色也被嚇得慘白。
以至於山腳下面,那口巨大的山洞,都被掀去了洞頂。
除了這些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就在這時,山洞輕輕的產生了震動。
秦浪和執大等四位仙尊,停在了一座塌陷的山峰前面。
「祖」字的上面還有一個字,只不過只剩下了一撇。
「它的身上沒有【死.原始神魔】一系列的本源,死氣的根源,是從它這裏來的。」
他邁步走上前去,準備刮取幾縷血跡下來。
每一個,身上至少hetubook.com.com都有第六段的力量,全部都是被別人奪走了血源,死狀十分凄慘。
那隻邁步而來的無頭巨人,腳步突然一頓。
他迅速的做出了判斷,並且低喝著。
應該是一個「人」字。
石洞的入口處雕,刻著三朵腐蝕模糊的雲朵,旁邊還模糊的刻著三個文字。
「這難道就是……傳說當中人類那道最粗的火源嗎?」
「軒轅!」
最後!
左手上,還拖著一柄巨大的長刀,在地上已經滑出了一道深溝。
秦浪的臉上,出現了所未有的,十分凝重的表情。
可想而知,那一戰是多麼的慘烈,多麼的慘敗!
他沒有頭顱。
「是神農?還是黃帝呢?」
「快走!」
執大仙尊,驚呼出聲。
走過那片已經乾枯的湖泊,龜裂的河床,滿是灰塵的平原……
「不!」
秦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一陣低沉的悶響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手臂和大腿,就和圖書好像是擎天的巨柱一般。
正在飛快的,向他們接近。
「蚩尤?」
將木牌上面的燒焦的痕迹輕輕的拂去,木牌竟然光亮如新,字跡清晰。
他猛然的揮了揮手,一道道玄黃色的氣根,將四位仙尊卷了起來,向著相反的方向飛了過去。
緊接著,又是兩聲更大的悶響聲。
「有軒轅的氣味,錯不了!」
秦浪的臉色變得陰沉,他遵循著冥冥之中,自己的感應。
秦浪一邊在腦海中模擬出了類似的場景畫面,緩慢的向外邊走去。
秦浪伸出手,撥開了上面的灰塵,拿起一塊焦黑的木牌。
「軒轅!」
「第七段!」
「軒轅!」
他揮了揮手,將玄黃色的氣根散去,將恢復僵死的常先屍體,放在了地上,繼續向前走著。
恐怖的拉扯裏面,不停的拖著他向後倒退。
與此同時,一股十分濃郁的暴戾死氣,直衝天穹,出現在五人的感知中。
「這不可能!他已經死了!」
此刻除了身體不停和-圖-書的抖動,再也說不出來任何的話。
一股十分濃郁的血腥味,瞬間撲鼻而來。
砰!砰!
秦浪把燧人的牌位立了起來,穿過已經荒廢了許久的祠堂,繼續向前走著。
「快把我的頭還給我!」
秦浪,將這兩個字念了出來。
周圍,也看不見任何碎石塊。
這都將近千米高的高峰,中間部分已經完全塌陷,被砸出了一個巨型的大洞。
幾乎同一時間。
秦浪抬起了頭,看著石碑的後面,幾根孤零零的石柱子。
山轎界裏面的神魔嗎?
實力最弱的北碑仙尊和赤鳳仙尊,紛紛悶哼了一聲,鼻孔中已經溢出鮮血。
執大、常青四位仙尊,已經被沿途所看到的景象,震驚的麻木了。
他狂吼了一聲,頸腔中的那股強大吸力,化作成為一血虹,向秦浪四人席捲過來。
「那是……腳步聲!」
「而且,應該不是普通的第七段!」
「火雲洞!」
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騰空全部抓走了一樣。
秦浪和-圖-書同樣渾身緊繃,心裏面的警兆突然升起。
秦浪抿著嘴唇,邁步踏入到了石洞當中。
一時之間。
那如同驚雷一般的怒吼聲,再次的從秦浪的耳邊響起。
輕輕的邁出了一步,就會引起一陣地動山搖。
砰!
他那龐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聳立的高山。
秦浪只是覺得周圍多了一個黑洞,空間彷彿都在不停的變形。
敵人會是誰呢?
上面以模糊的文字寫著。
秦浪錯愕的回過頭去,只見遠處視線的盡頭,一道頂天立地的黑影,橫亘而來。
燧人,傳說當中鑽木取火的創始者,開創人類文明的始祖。
剛剛走進山洞中的執大四位仙尊,也都是同樣的動作。
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在人祖祠堂中間的位置,有一座半人高的石砌火堆,已經沉寂,顯得十分冰冷。
秦浪點了點頭,說。
石洞四壁上面的灰塵,不停的向地下落去。
此刻,秦浪沉默不語。
遺迹中的事情,只有那麼幾件。
地面上的震動,也越來
https://m.hetubook.com.com越劇烈。
沿途,還有數十具像這樣的屍骸。
祖、祠、堂!
下一刻。
秦浪抬頭看向四周,他看到在腐蝕嚴重的石壁上,地面上布滿了一道道漆黑凌亂的血跡。
看著對面跨步而來的無頭巨人,執大仙尊等四位仙尊,臉上紛紛露出了十分驚駭的表情。
那個已經失去了頭顱的頸腔,在微微的轉動著,發出了陣陣急促的吸氣聲。
五人剛剛跑出了石洞,天地忽然一震。
但是脖子的上面,卻是空空如也。
秦浪的動作猛然一頓,抬起了頭。
「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
「快跟我走!」
洞裏面的空間,已經完全顯露在了外面。
砰!砰!砰!
他們獃獃的看著地上的石砌火堆,難以置信的說。
突然,他再次停下了腳步。
「人祖祠堂!」
「這些是誰的血呢?」
在前面,建築的痕迹已經開始變得稀疏,似乎已經脫離了生活聚集地一樣。
「是刑天的屍體!」
腳步的聲音,越來越大。
秦浪一路沉默的向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