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明說:「對,檢查一下我有沒有艾滋病。」
當時跳舞時,情況非常正常。如果你們不相信,可找市攝影家主席劉春光了解一下,適當的視角會產生這種扭曲的效果。
大家覺得陸皓明有點神經質了,紛紛散去。
陸皓明長嘆一聲:「應該是假正經,不過他太厲害了,跟我做到了臉不改色心不跳,談得那麼推心置腹。」
陸皓明把夏局長送到電梯口,直到電梯門合上,他還站在那兒,好一會兒,才回到房間。
陸皓明說:「好的。」
上到二樓,聽見大辦公室聲音很大,他走了進去,原來有七八個人站在那兒議論。
等他擺布好這些事情后,他會倒打一耙,說你和老唐瞎簽發票。最後還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到時,他還再找你,說你在群眾中的印象太差了,他也沒有辦法,不知是哪些人給你打的差評。
他可能在別人無意之時,錄下了你的講話,拍下了你的照片,到時要用時,就成了手中的利器。
皓明,請你想清楚。他從一個招聘幹部干起,不知擊敗過多少和_圖_書對手。他能不厲害嗎?」
工作人員遞給陸皓明一張照片。
陸皓明回到資料室,手機響了,是唐懷德的號碼。接聽后,裏面傳來一句話:「你現在趕到上次那個牌館來。」
「請你看看這張照片,只有背面的這個人,是不是夏威?」
陸皓明走出那扇門,心想:還是夏威老練,陶局這個人不可信。而馬小松這人可以說是卑鄙至極。
他把照片退還給工作人員,說道:
夏威說:「說說那邊的情況。」
自己全程沒參与啊。應該不是這件事,這事天衣無縫,再說我沒做局,沒做,一點也沒做。
所以,我們一定要告倒他。但是現在一定要穩住,我也正在收集證據。這叫謀而後定。
他在教育局,風氣全壞了。如果連起碼的生存都要靠人身依護。靠投靠,靠背叛良心才能開展工作,談何能教育出一代有良知有底線的學子?
還有,你們也可以找之縣教育局調查。」
從陶局家出來,陸皓明騎了兩里路才停下,打了一個電話給夏威。
陸皓明去敲陶局的門m•hetubook.com•com,人沒在。那就下午上班時再送吧。
他在車上反覆想:我沒貪污過公家的錢,也沒亂搞女人,我有什麼問題?難道是他們發現馬小松是我做的局?那也不是做局啊,是馬小松自投羅網。
夏威說:「老唐剛才打電話告訴我,陶之春說上次的發票,他不會簽字,有一部分是馬小松個人消費。
陸皓明說:「我不想說,我想說的就是一句話——誰笑到最後,誰就笑得最好。」
陸皓明說:「好的。」
到了下午,局裡傳出一個驚人的消息。夏威被紀委叫去了。陸皓明覺得這簡直翻了天,怎麼夏威出了事呢?
陸皓明接過一看,心想:這馬小松太惡毒了,這照片拍攝的角度用心險惡,看上去就是夏威和舞|女臉貼臉了。
這麼說來,他已經知道你簽過發票,甚至懷疑你複印。所以才叫你去。對你親切,給你畫餅。總之,今晚的目的就是封住你的嘴。
大家見到陸皓明突然出現,全都呆了。
所有的人都笑了。何田田把茶端給他,說:「你越來越幽默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次日,星期四,陸皓明早早地來到辦公室。
工作人員說:「沒別的意思,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情況,你可以走了。」
「跳舞的確實是夏威,但當時的實際情況,我要說明一下。
陸皓明在車上不斷地安慰自己。
陸皓明鎮定了一會兒,想說什麼,但工作人員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到了紀委,紀委的同志倒是非常和藹,要他說明一件事情。
何田田先問:「陸主任你就回來了?」說完就去泡茶。
陸皓明慢慢成長了,不再騎摩托,走到外面,攔了一輛的士,說:「去菊花街。」
夏威問:「感動了?」
夏威說:「皓明,你與這樣的人斗還嫩了。他只是穩住你這幾天閉嘴,不去和他吵鬧,不去紀委揭露,那麼在下周二,無記名投票上給你弄個不合格。
這件事情就是夏威和他到之縣檢查工作,晚上跳舞的情況。
他不想到這賓館睡了。革命尚未成功,睡覺不會安穩。只是到這兒好好休息一陣,才去接文娟,還是空里睡得安穩啊。
陸皓明說www.hetubook.com.com:「我先燒一壺水,給你再泡一杯新茶吧。」
等水開了,陸皓明把茶端上小圓桌上,把陶局約見他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
陸皓明說:「我真不了解他的為人。有時候覺得他心思特別厲害,手段特毒,有時候又覺得他特別有親和力。」
跳舞時,馬小松對我們局裡的朱科長說,來,我幫你拍張照片。但是,從照片來看,他拍的並不是朱科長,而是用一種極為卑鄙的視角拍了夏局長。
陸皓明在全局機關幹部的目送下,坐進了樓下的小車。
明天上班,你當成什麼都沒發生。我們要爭取在星期六,星期天找到領導,當面彙報。」
如果大家都要靠送錢,到雅圖去消費,見了宋師師像見自己的親娘一樣,才能在教育系統站腳,討口飯吃,教育系統幹部職工的腰先彎了,談何培養一代挺起腰桿做人的時代新人?
甚至語重心長地說你不適宜在機關工作,規勸你去教書,任何一所學校由你選。我保證他會親自送你到學校去。
接著,有兩名工作人員來到資料室,亮出工作證,說他們是紀委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陸皓明跟他們走一趟。
「那怎麼辦呢?」
「這種人不查則已,一查就是瓜特別大的那種。當然,我們也許會失敗,但是,與其讓這種人得志,讓教育系統變成一團糟,我們就必須奮起反擊。
老莫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陸皓明輕鬆了,回憶道:
一是熟悉一下情況;二是與各縣市分管教育的領導認識認識。在之縣,他們安排了唱卡拉OK。我們都去了,就這麼一個情況。」
一切風平浪靜。真的像黎明前的黑暗,一切靜悄悄。只有一個文件,唐懷德要陸皓明送給陶局長看一下。
夏威站起來,他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
他相信夏威沒有問題,因為自己沒有撒謊。他攔了一輛的士,徑直回到單位。他要讓局裡的同志們知道,我陸皓明沒有什麼事。
夏威說:「先過來再說吧。」
一路飛奔,他覺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忙,都緊張,都快像一名特工了。
進了2301,他熱得把外套脫了。
「確實有這麼一件事,那是夏局長來局裡不久,陶局長安排我和馬小松陪夏局到各縣市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