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陸皓明要去上州開會,會議要求民辦教育科要去一名負責人。于科長說讓何田田去。如果她參加會議,回來傳達清楚了,我就算她來科室是為了工作,如果會議內容都講不清楚。那就請局長派到其他科室去。
于科長是副團級軍轉幹部,有人說他工作簡單粗暴,但陸皓明倒是喜歡他的性格,笑道:「行。」
劉廳作完報告,就是業務培訓。
陸皓明說:「她自己願意到民教科去,就讓她去吧。應該是不喜歡搞辦公室。」
「給我。我去退了。」
上午,劉廳作了一個半小時的動員報告,指出各級人民政府應當大力支持民辦教育,讓社會組織和個人舉辦各類民辦學校。有些地區民辦教育遲遲不動,國家公布大力發展民辦教育已經六年了。還是一片空白,或者只有少數試水的。一些落後地市要迅速行動起來。
陸皓明笑了:「她怕了你于雷公嘛。」
陸皓明說:「這個,你想清楚啊,于科長那個人也不太好打交道和圖書。」
掛了電話,他猜想一定是想調回教育局。陸皓明與何田田的老公,只是認識,沒有打過多少交道。她老公叫龔煥民。人稱龔總,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生意人,幾乎不與教育局的人通來往。
第二天上午開會時,陸皓明在進場時,見到了劉廳。上前打招呼,同時給何田田介紹了劉廳。
周四,他帶著何田田,小谷直驅上州。
方斌說:「安排到辦公室行不行呢?辦公室也要有個漂亮一點的女同志,有時搞搞接待。」
「何田田又想回來工作。」
三人坐下,龔煥民笑道:「陸局長,先作個檢討,我是個粗人,不敢來打擾你。但你的能力水平,何田田經常跟我說起,我內心實在佩服,但正因為是個粗人,見了你反而說不出感謝的話。」
文娟說:「兩盒古漢養生精。」
次日,陸皓明與方斌商量。
「人才在於培養,她願意去,到時我和她談談話,要她努力熟悉業務。」
「那行吧,黨組先研究和圖書一下。」
陸皓明笑道:「我們工作的圈子不同。你是一心賺大錢。做生意也辛苦,夠忙。可以理解。」
「哦,他們這種人,換工作也玩一樣,想走就走,想回就回。」
陸皓明在心裏不禁感嘆,何田田這回是真想在教育局紮下根來。看來,工商聯的日子,她混得夠苦。第二次回到局裡,她是準備活出自己的精彩。
一天晚上,何田田打電話給陸皓明,說她和她老公要來拜訪。
「沒辦法,生意人的社交廣泛,你不同意,說不定一會兒就有領導打電話來壓我,何況何田田一直是站在我這邊的。性情平和,有正義感。」
龔煥民說:「何田田呢,她還是有種教育情結。當時離開的情況,局長你也清楚。現在,她在那邊過得不開心。我也沒靠她賺錢,所以,一定要請你幫個忙。」
這回,劉處已升為副廳長,分管財經。恰好又分管民辦教育。
陸皓明笑笑:「她老公是生意人,生意人十有十一個是用金www•hetubook•com.com
錢開路。因為他送得起,所以一定要檢查一遍。」
陸皓明說:「人沒有問題,各方面都優秀,就是有點不太求上進,安排什麼就做什麼,你要多管一管,多壓一點任務給她。」
周二,何田田就到了教育局來報到。
文娟問:「他有什麼事求你?」
方斌說:「那好吧。我們無何的民教工作一直落後,本來應該配幾個得力的人。省里抓得緊,今天知行還送了一個通知過來,說省廳下周要召開民辦教育工作會議,指名要一把手參加。」
聽到陸皓明答應了,他們夫妻倆就起身告辭。
于科長說道:「他們夫婦倆也找了我。」
劉廳笑道:「不用介紹,以前校改接待,她不是也在場嗎?」
等他們走後,陸皓明習慣地問:「他們好像提了點什麼東西?」
大概是為了照顧陸皓明的面子,劉廳點了好幾個地方的名,沒點無何。陸皓明坐在下面,如坐針氈。
不過,何田田似乎過得很幸福。
文娟問:「你為什麼知和-圖-書道裏面還有東西?」
陸皓明發現何田田聽得十分認真,課間休息十分鐘,她也不出去,走到講台邊去問上課老師。
于科長說:「陸局長,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就是不喜歡不求上進的人。有點愛罵人,這點你要跟她講清楚啊。」
陸皓明說:「你再去看看,裏面還有什麼沒有。」
何田田說:「我打聽了一下,民教科于科長那兒缺人,把我放到那兒去吧。」
陸皓明說:「歡迎歡迎。」
周一,陸皓明把于科長叫來,和他談了話,說何田田要求回局裡工作,準備調到他科室。
那上台講的是一名中年男老師,對何田田這種好學的美女大感興趣,他也沒有休息。一直認真地給她講解。後來還和何田田互留了電話,說有什麼不懂的,無論在這裏,還是回去之後,都可以問他。
陸皓明說:「一定要回來,我也同意。不過,崗位不太好選擇。財務室有人了,再回後勤科也不適當。我考慮考慮,再跟黨組的同志研究一下吧。」
大約二十和-圖-書分鐘,敲門聲響起。文娟打開門。陸皓明就向文娟介紹了龔煥民。文娟泡茶,端到書房。
從陸皓明的角度看,這個龔總是另一個圈子裡的人,那個圈子叫生意圈。何田田為什麼嫁給了龔煥民,對陸皓明來說,也是一個謎。
「沒問題呢。只要能到局裡,我不計較其他。」
兩人商議好了。陸皓明就召集了一次黨組會。提醒大家研究何田田的事。
文娟進了卧室,一會兒出來,說道:「還有個3000塊的紅包。」
下周二,于科長就到陸皓明辦公室來彙報:「這回像話了,問什麼答什麼,沒錯一點。」
陸皓明笑笑:「當兵回來的人,都喜歡罵。大家理解你呢。」
陸皓明一拍腦袋,笑道:「我這記性。」
龔煥民論長相,雖然談不上丑,但腆著一個大肚子,肥頭胖腦,實在與清秀的何田田不般配。兩人站在一起,就跟某主持人楊和某生意人組合差不多。叫秀氣與粗魯,美貌與金錢二人轉。
黨組的同志對何田田還是有好印象。幾乎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