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明馬上笑道：「絕對沒問題。」
伍家聲談了請協會支持的請求。
席間，王會長表示，他們既可以與一些有往來的國外文化團體溝通，又可以向中華文化交流協會申報。
就等著與對外友好協會的王會長見面了。
「說要我找他，他又不聽我彙報。」
王會長說：「十多年前，家聲那時還沒當團長，我也沒上會長，不過是對外交流協會工作。那個時候，我們和雜技團有過合作。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團里就沒來找過我們了。」
這時，陸皓明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接聽之後，對方說：
「那你就試試吧。」
說話如此，走路如此，連喝茶都如此。
「對了，你要報個單位嘛，論名氣，你又不是家喻戶曉，論私交，我們又不認識。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陸皓明說：「他是個可信的人。」
陸皓明覺得這人穩重。
這天周四，上午沒事，枯坐一陣，下午上班，伍家聲打來電話，說約好了飯局，與王會長一起共進晚餐。地點選在https://www.hetubook.com.com省委接待處。
伍家聲說：「這個人好像沒有一點激|情。」
「沒那麼容易吧？我問了廳里，廳里說沒有研究。」
陸皓明說：「這是有良好的個人習慣，也是有自制力的表現，那麼，我們就以茶當酒，敬會長和張主任。」
三人商定好，伍、陳兩人告辭。
陸皓明說：「他們四個人的情況，對應的師徒關係，你再給介紹一遍。」
陸皓明處理完手頭工作，下午四點，開車直接去省委接待處。
伍團長引大家到沙發上坐定，陳莉端茶水。
伍家聲點點頭。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對方果然聽出了話外之音，忙說：「想和您見個面，彙報一下思想。」
陳莉說：「對對對，各個國家有不同的禁忌，魔術雜技還審得寬一點，要是歌舞小戲審得相當嚴。特別是去中東地區，伊斯蘭國家就更加嚴格。」
「行，就按您的指示，師傅這一塊就只要通知原奇老師。」
王會長看了陸皓明一m.hetubook.com.com眼：「那我就相信廳長。」
「陸廳長好。我是陳又生。」
陸皓明做了一個朝下砍的手勢。
劉放主要是頂碗，在蹺蹺板上頂。十拿十一穩。是我的徒弟。
陸皓明說：「那就這樣吧，按照那天我叮囑你的，他們定好了日期，就先到團里辦公室集合，你們幾位師傅也一起參加。一共八人，其他人就不要來了。你主持會議，讓我來說。」
「陳又生的特長主要是鑽火圈，撐桿。他找了一個助手，到處表演。特別是鑽火圈的迅速相當快。私人聚會時，他也會玩點小魔術。
他是原老師的徒弟。這段時間因鑽火圈失誤，摔了一跤，在家休養。
「又生，我跟你說句實話，陸廳長是試一試你到底打不打他的電話。
一會兒飯菜上桌，眾人入席，王會長不喝酒，不抽煙。只喝茶。
吃完，王會長說：「那就這樣定，要儘早，要拿出好節目。」
條件是要求團里迅速拿出方案。具體與張主任聯繫就行。
伍家聲說：「這樣和*圖*書分析起來就有道理。」
伍聲家說：「很不熱情。按理協會只是外事辦下面的一個二級機構，論職務，廳長你比大，但是他一點都不太熱情，半天才說一句話。不知他說話算不算數。」
王會長有些警惕地看了伍家聲一眼：「那麼，現在演員充足嗎？」
助手姓張，是辦公室主任，年紀大約三十來歲，看上去就是一位精明能幹的女幹部。
他從事的這項工作是國與國之間的交流，要十分慎重。說話慢就是要想好才說。你們的節目，他以後還要審查。」
「不要向我彙報，先向伍團長彙報。」
陸、伍、陳三人送王會長和張主任到大廳外。
他打了免提，對方說：「老伍，我師傅要我直接打那個陸廳長的電話，他架子蠻大，要我先找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這頓飯吃得沒有氣氛，不喝酒，不抽煙，只吃飯，陸皓明就尋些日常話題，與王會長邊吃邊聊。
伍家聲指指自己的鼻子，表示是他們團里的。
孟子桂會口技。會頂缸，是曹團長的徒弟。ｈｔtｐs://ｗｗw.hetuboｏｋ.ｃoｍ•ｃom」
等他倆走後，陸皓明說：「現在回我那兒具體商量一下吧。」
伍家聲掛了電話。
陸皓明說：「他們打你的電話，你就說要他們四個人約好同一天，陸廳長才和他們集體談話，沒有這麼多時間聽他們一個一個反映。」
陸皓明說：「你要多想想，他長期從事對外文化交流，這不是我們之間喝杯酒，開喝，我是上州的，喝多了，上州是我的。
大約十分鐘后，王會長帶著一位助手進來，伍團長給陸皓明、王會長互相之間作了介紹。雙人握手寒暄。
萬欣呢是個年輕妹子，20多歲，跟陳莉學魔術。
到了那兒，打了一個電話，陳莉出來接他，然後進了一間非常雅緻的包間，伍家聲在安排酒店水。
伍家聲一看是陳又生打來的，食指放在嘴巴中央，「噓」了一聲。
「啪」的一下，陸皓明關了機。
然後說他有個特定的習慣，飯後要走5000步。
伍家聲喝了一口茶，說道：
陸皓明說：「這次要讓會長費心了。雜技團的情況您也清楚，必
www.hetubook.com.com須開闢國外市場，但我是個土包子，我不懂業務，全賴會長指導。」
你不打，他直接開除你。既然打來了，你就為頭把其他三人約好，同一天與陸廳長。」
陸皓明一個坐在客廳，開始打腹稿，準備在見面會上，徹底把他們說服。
眾人上車，不過十多分鐘就回到陸皓明房間。
「哪個陳又生？」
陸皓明第一次見到王會長，只見他長得十分精瘦，馬臉，對人總是一口淡淡的微笑。跟老僧入定一樣，永遠不緊不慢。
「雜技團陳又生。」
「好好好，我約一下他們。」
伍團長說：「主要是演員流失，團里人心不齊。也就沒有心思出國演出了。」
「怎麼回事？不上班就開除，就這麼一回事。陸廳長已公開表了態。」
經過一個月的密集走訪，調查，陸皓明總算摸清了下屬單位的基本情況。省劇團目前已走入正軌，他不必操心。
伍家聲翹起大拇指：「廳長您厲害，一下就殺了他的威風。」
伍聲家和陳莉對望了一眼，覺得陸廳長水平高，一開始就給點人家來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