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頌然一驚，上下打量著肖歌。
何書記喝了一口茶，說道：「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回去馬上要做一個方案。包括我們與藍天影視、紫竹集團的三方旅遊合作。」
穀雨說：「你不知道二級單位的職工都很崇拜你嗎？你說的，別人就會踴躍參与。」
現在淡水要組建旅遊公司，與藍色影視、紫竹集團合作。我想我們也要參与，把三方變成四方。」
這時，段有義獻計：「你要肖歌重新寫一篇文章。主題就是你談今後五年的文化建設，發到雁南新聞網去。再通知廳里，以及所有的二級單位都要上去留言，把那篇文章的風頭蓋下去。」
肖歌發泄一通，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段有義竟然當著杜頌然的面，布置自己寫文章，豈有此理？
陸皓明笑道：「你不要忘了我也是一方啊。」
好像孫悟空沒有爹娘，陸皓明也沒有上級領導一樣，全是陸某長袖善舞。他氣得把晚報一丟。
段有義馬上跟對方一位副總編聯繫。
三位團長很興奮，表示ｈtｔps://ｗww.ｈｅtｕbｏoｋ•cｏm•cｏm明天就開會，說這是陸廳長說的。
「老杜啊。我看沒什麼問題嘛。網路新聞是新媒體，寫得活潑一點而已。內容沒問題，標題誇張了一點，我叫他們改一改。」
他覺得喬邁對段有義也不滿，於是走進了喬邁辦公室。
何書記說：「這一段挺忙的，所以你們的頒獎晚會都沒來參加。首先，向你表示衷心的祝賀。
杜頌然有些奇怪地望著肖歌。
「好好好，我叫他注意一下。」
陸皓明說：「大好事。」
肖歌說：「你還是和胡廳長、劉廳長一起商量一下吧，統一意見。不然，以後都是這個『代廳長』說了算。」
副總編說：「段組長，假如事實有出入，我們可以撤下來。如果沒有出入，新聞有新聞的自由。」
陸皓明說：「虧了我不管啊。」
說完，他匆匆忙忙走了。
段有義說：「肖主任，你應該給廳長寫一篇文章，並且是立即寫，馬上寫，就寫廳長對未來五年的文化和-圖-書發展思路，發到雁南新聞網上去。」
何書記笑道：「這個我歡迎。」
「陸主任，我從北京回來了。現在到了機場。等一下就到你辦公室來彙報工作。」
「我們怎麼參与？第一種方式，用節目參与。第二種方式，幹部職工可以集資。你們回去好好討論討論。兩天後給我一個結果，我再向黨組彙報。」
這個戲的成功。在電影的投拍有很大的促進作用。藍色影視加快了開機速度。十天之後，他們就要到三禾來舉行開機儀式。」
半小時之後。何書記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小谷忙泡茶。
這就是文藝與其他事業的結合。
他是紀檢組長，只要干好自己的分內事就行了。」
段有義走了。
副部長說：「我看看。」
杜頌然覺得段有義還是有點頭腦，便一個電話把肖哥叫來。叫段有義說了自己的想法。
陸皓明說：「我支持你和喬廳長的意見。我發現這個杜，比柳是如還不如。」
段有義向杜頌然彙報了副總編的原話。杜頌然又給省委
和_圖_書宣傳部分管新聞的副部長打了一個電話。
肖歌回到辦公室，給陸浩明打了一個電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天晚上。陸皓明召集劇團、歌舞團、雜技團三位團長到劇團辦公室開會。
朱、伍不知跳海是個什麼梗。谷團長一解釋。兩位哈哈大笑。
肖歌說：「段組長，你迴避一下。我想和廳長說說話。」
穀雨說：「大家也沒有多少錢投入，不管一千兩千，都是投入一片希望。你放心，虧了，如果你跳海，我們會扯住你的。」
十分鐘之後，副部長打來電話：
辦公室主任是領導的參謀，工作上的事情，你應該先找我商量啊，而不是徵求他的意見，然後讓他來指揮我。」
杜頌然再一次上下打量肖歌。半天才笑道：
何書記不解地望著陸皓明：「文旅辦是一個行政單位，不可能投資吧？」
文化廳至少有三個人不高興。
肖歌說：「不是我要提高主動性。而是他越俎代庖，把我的事情也幹了。
「我說的是劇團等單位，他們和圖書可以投資。儘管投資額少。但也要入一股啊。」
聽完肖歌的牢騷，喬邁給肖歌泡了一杯茶。
伍團長說：「按我們的行內話，你是名角。」
誰叫他乾的呢？還有沒有規矩呢？
喬邁認真地點了點頭。
他又看雁南新聞網，更加氣憤，拍著桌子罵道：「扯你娘的犢子。」
陸皓明給張立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了何勤奮要來的情況。
「文藝表演的出路在哪裡？我想了很久。上次在韓省長召集的會上，我談了一個觀點，得到了韓省長的認可。
杜頌然坐在辦公室，看了《雁南日報》，他還能夠接受。畢竟報道上寫的是在文化廳黨組的領導下，文化事業蒸蒸日上，接著就寫這一次獲獎的情況。
喬邁對段有義更加不滿。一個六把手躥上躥下，指揮起常務副廳長來，無非是自己受了一個警告處分。
陸皓明掛了電話。這時，淡水何書記來電話了。
但《上州晚報》太不像話，像是陸皓明養的一條狗，通篇是寫陸皓明如何爭取經費，如何請專家指導。
「段組長和_圖_書熱情比較高。這個事，我以後注意一下。但我也給你提點意見。作為辦公室主任，你也要提高主動性。」
老柳在這裏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先徵求我的意見。在什麼事情都是徵求第六把手的意見。這個不正常。」
喬邁說：「簡直就是個跳樑小丑。下次開黨組會，你一定要提出來。各就各位，誰管什麼就幹什麼。
肖歌忍無可忍，說道：「廳長，我要向你提一提意見。」
他把段有義叫了過來，拍著桌子問道：「這叫新聞嗎？跟30年代的小報一樣全是胡扯。你趕快跟他們聯繫。讓他們把這篇文章撤下來。」
「為什麼要說是我說的？你們這點責任都不敢擔？」
「我還沒有向你當面表示祝賀呢，現在在衛生廳開會，由何書記先向你彙報吧。明天上午我們再碰頭。」
「好啊，敞開大門，歡迎書記。」
朱倩笑道：「你已經是塊很大的招牌了。」
肖歌沒有吱聲。
肖歌說：「這段時間以來，我不明白誰是辦公室主任。是我嗎？做什麼事情你都交給段有義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