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有義有個缺點，就是只護一把手，對其他人，包括副職他都不會尊重。
小谷說：「對對對。要把肖歌和段組長捏碎，合二為一，重新造一個人，就是最好的了。」
「對，谷大師，告訴你去開個看相算命店，比跟著我強多了。」
你看，他表弟邱秘書就成熟得多了。」
鋪上之後，牆面還要刷第二次塗料，就打開門窗通風，過了三四天，刷了第二遍。
「十來天。我認為拍照就是在這十來天時間之內，因為沒有關門，任何人都可以進去看，大多數人中午沒回家，就在食堂吃飯，進去拍張照片很容易。」
小谷笑道：「還是跟著你比較好。至少懂得段有義不過是個六段高手。以後我就知道怎麼對付他了。」
他也不要肖主任開自己的車過來。動車，別人就知道他頻繁外出。所以，我要你接送，也是為了縮小影響。
陸皓明對小谷很滿意，再問：「理由呢？」
「小谷跟了我多年，了解我的風格。我的風格是做一步想三步，所以嘛，以後你做事，如果拿不定主意就先問我。
段有義就建議鋪仿木板。師傅們紛紛www.hetubook.com.com贊成。因為這是個小工程，賺不了多少錢，他們就圖簡單，加上段有義在一旁說，再安瓷板，時間太久。這樣仿木地板防火防潮又便於打掃。再說也不貴，以後有條件，每個辦公室都可以鋪。
陸皓明坐下，肖歌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小谷把茶端過來，放在小圓桌上，搬了條凳子坐到一旁。
陸皓明說：「告狀這個事，本來可以查一查，肖主任也想查一查，越查對肖主任越不利。即使是別人的責任，但他給人的印象就是慮事不周。
開完經濟工作會議之後，就研究這些事。」
陸皓明哈哈大笑，說道：「所以，我以後要調桂生來當辦公室主任。」
肖歌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不追究？」
「這不怪你，你的心思是好的，我當著郝部長的面也是這樣說的。你不要有任何思想包袱。也藉此機會和你們兩位談談心。」
「這有什麼影響呢？你又沒有鋪真正的木地板。我以後在會上還要表揚你。」
肖歌說：「不用小谷送，我打個的回家，家裡離這兒不遠。」
肖歌沒有吸，這本是小事www.hetubook.com.com一樁，但驚動了省委書記，讓他內心既害怕又慚愧。
肖歌有些不解地望著陸皓明。
我也不提告狀的事。這件事就讓它過去。下面說三件事。一是戲劇獎是文化部舉辦的，算全國大獎。省里要表彰。你向武秘書報送受表彰的單位和個人。
陸皓明聽了，對肖歌說：
第二件事，我不配秘書。就配一個司機，小谷坐外面房間，代行秘書之職。他轉了干，下次開會就研究正式調入。
陸皓明問：「通風時間多久了？」
段有義最關心這個事，去看得最多。準備敲瓷磚的時候，師傅們說原來的瓷板，市面上斷貨了，最好是全敲掉，重新鋪新的。
陸皓明想，小谷太可惜了，只讀了個高中。要是大學畢業，當個什麼處長不在話下。
肖歌聽到這裏，才端起茶喝了兩口。
於是，就同意了這個方案。
「你追究誰啊，他也沒寫名字，落款是文化廳幹部職工。再說，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影響團結。
「用人沒有一定之規，這個時候用你，那個時間晾你。當一把手不能太白，也不能太黑。要是中間色，叫灰。
坐和圖書上車子，陸皓明問：「我考考你，告狀是誰乾的？」
陸皓明說：「你心裏清楚就行。我還是要用段組長的，他有他的用處。」
廳里的房子嚴重老化，很多辦公室的瓷板都變了色，我想新廳長要有新面貌，這樣材料不貴，以後一間一間地換成仿木地板，大家也覺得你當廳長后，辦公條件逐漸改善，也是一件好事。
陸皓明也懶得解釋。說道：「就這樣定好不好？」
「當然，我的也不一定正確，因為我才過來。我和段組長接觸不多。有個感覺，他什麼時候都為領導著想。
小谷說：「我懂了，告狀的人有種挫敗感，告到董書記那兒也告不靈，沒一點事，一切風平浪靜。」
小谷說：「不黑不白叫灰。我又學了一招。」
「傻瓜才這樣干呢，建議你鋪，然後就告狀。我反而覺得段組長這樣的人當辦公室主任比較合適。」
肖歌雲里霧裡，心想：原來柳、杜當廳長時，他還能猜透兩人想的什麼，這陸廳長表面看上去非常直爽，但自己反而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三人走出招待所，肖歌在門口搭了一輛的士，走了。
有一次他對我說ｈttps://ｗｗｗ.hｅｔubｏoｋ.ｃom•cｏｍ，這車子的空調應該修了。所以，我上次把空調修了修。
「情況是這樣的，你過來上班后，我就開始著手裝修房子，先把你原來出進的門封了，然後敲牆與秘書室打通，再把牆壁粉刷，因為施工，門總是打開著的，任何人都可以進去看。
「怎麼用？」小谷好奇。
其次，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追究是誰告的狀。」
肖歌既高興又有些惶恐，試探著問道：
省政府招待所，這隻是內部稱呼，其實叫「春園賓館」。三人上樓，進了218房間，小谷燒水泡茶。
「表揚我？」
說罷，他給了肖歌一支煙，意思是讓他放鬆。
這個缺點呢就會幫倒忙，讓廳里其他的人對他反感。如果用他，其他人就會遷怒於一把手。」
「這次告狀的事，不會影響我……」
陸皓明說：「肖主任，你把情況詳細一點敘述一遍，讓我心裏有個底。」
還有一次，他對我說，車子后胎要修，不能單獨換一個胎，跑快了就不平衡，要把四個胎都換掉。」
陸皓明慎重地點了點頭。
陸皓明說：「小谷，你跟我這麼多年了，看人基本上准。一呢，絕對不是段有ｈｔｔｐs://wｗｗ.hｅtｕboｏk.coｍ•cｏm義告的狀。二呢，段有義適合當辦公室主任。
小谷一隻手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太好了。桂生做事，領導喜歡，群眾也不反感。寧主任是九段，段組長是六段。」
小谷吃了一驚：「邱秘書是他的表弟？」
小谷說：「廳里的人都還認不全，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得罪過誰。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段組長乾的。」
這樣就進退自如。」
單位不用說就是文化廳，全省不會表彰到二級單位。是文化廳組織選送的嘛，人員你就報二個，穀雨和黃曉。
陸皓明笑道：「為什麼呢？」
第三件事，我準備調一個人進來當辦公室副主任，逐漸過渡，以後你當副廳長，讓進入的人當辦公室主任。
我在廳里絕對不提告狀的事，只會說我認為塑膠地板不合適，它有股橡膠氣味，我受不住，在廳里的會上說明一句就行。」
「對，有些人際關係，我會慢慢告訴你。邱秘書要肖主任打的士過來。肖主任可以派車，不派車就是為了縮小影響。
陸皓明站起來，說：「先送我，小谷再送你回家。」
段有義又建議，要通風久一點，這樣才不傷身體。門窗就這樣打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