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偉也一一介紹了北水的同志。

也就是建一個大游泳池，利用聲波產生燈似潮汐起伏，讓大家在游泳時，產生海浪沖岸一樣的感覺，我有個具體方案，在會上不詳細講了。」

鄧自達根本沒有想到這麼熱烈的掌聲。因為這確實不是他的創造，只是他家住湖南的南嶽山下南嶽鎮，見慣了廣東老闆新年來南嶽燒第一炷香，捨得花錢，往往花上8888燒頭香。

高玉峰忙說：「走走走，一起去吃飯。」

陳大偉說：「文化廳在陸廳長的領導下，就是一個智慧之廳。這一次來，又收穫滿滿。仍然是那個請求。請陸廳長批准，文旅處的所有幹部到北水辦公。

陸皓明問：「你們還有瑤族？」

把響水洞裏面那股像牛吼的那股水『神化』，在那個廳子盡量擴大，再在洞中廳里塑一尊鐵牛。

大家鼓掌。

高玉峰可沒有陳書記這麼好的水平，忙說：「段組長，你怎麼不來開會？」

陸皓明說：「那好，恭敬就不如從命。」

陸皓明說：「自達同志提了一個點子，百川，你還有什麼建議？」

比如這股水就是『神水』，裝上壺水，人生就牛，生意就牛。聽一聽這牛吼，人生就順，生意就順。

陸皓明笑道：「先到接待室請坐，我再給大家一一介紹。」

得用『牛氣衝天』這個成語包含的意義，讓民間去神化這股吼聲，這ｈtｔps://www.heｔubｏok•ｃom•ｃｏｍ股水。

陳大偉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與陸皓明熱烈握手，說道：

今天，我帶了縣長、分管旅遊的副縣長、旅遊局長一起來認『娘家』（眾笑）。

他的話音一落，立即獲得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鄧自達抬頭，他看到了陸皓明那親切鼓勵的眼神，信心倍增。

段有義說：「剛才有事去了。」

「我的點子也不是什麼新點子，而且有些事情，官方不能去提倡，但民間可以去鼓動，去暄染。

下面，我就把目前所做的工作，向廳領導和在座的各位做一個簡要的彙報。」

眾人坐下，都美珠端茶。

他臉紅了，也低著頭。

梅縣長說：「是真的，肖主任，你坐下。」

特別很快就要過年了，新年接第一壺水，燒第一炷香的人更牛。」

陳大偉伸出兩個指頭：「有兩個鄉是瑤族。文化廳長去指導我們瑤族歌舞。等會讓他們跳舞，大家再指導這個歌舞與旅遊怎麼結合。」

陳書記思路清晰，要言不煩，把他們的前期準備工作彙報了20分鐘。最後說：

陸廳長發一份工資，我加發一份工資。各位廳領導行不行？我就等著你們發句話。」

不說旅遊創意，就是打掃辦公室衛生都是應付式態度。

陸皓明笑道：「工作組肯定要派。這個我們黨組再開會商量。現在快十一點半了，hetubook.com.com先吃飯，肖主任你去安排餐飲。」

肖歌剛要起身，被高玉峰扯住了。

「我們提前一天來了，我帶了梅林縣長、玉峰縣長、旅遊局胡局長，現在從雁南賓館出發來拜訪。」

也就是說——有些堂堂正正的事，要偷偷摸摸地做。有些偷偷摸摸的事，可以堂堂正正地辦。

語畢，掌聲四起。

現在碰上了，不要他去不可能，便說：「去去去，你和大家都是老熟人，去陪好客人。」

梅縣長再補充說了幾句。

段有義上前躬身，握住陳大偉的手，說道：「這不是陳書記嗎？歡迎來廳里。」

「北水縣的書記縣長都要過來，你把接待室搞一下衛生，通知方廳長、文旅處全體同志、包括你，半個小時之後到接待室集合，一起接待客人。」

這要分身份，分場合。官方不能提倡，民間卻可以大行其事。所以在這種公開場合，他必須淡化處理。

歸百川有些急了，動員道：「沒關係，我當時在文旅辦也有這麼多創意被否決了，但只要有點合理性，陸廳長就給予鼓勵。」

陸皓明確實也這樣想過，但是，作為一個廳長明目張胆地提出這個概念，不符合他的身份。

「好久就想來拜訪廳長了。」

陸皓明說：「歡迎陳書記一行到我們文化廳做客，我先介紹一下我們在座的各位。」

這裏，院子里進來幾輛小車，陸皓和-圖-書明率方奕雯、肖歌、歸百川出門迎接。

眾人起身往外走。

他說：「這一次是北水縣的領導來訪。北水是我們廳里主抓的兩個旅遊發展的重點縣，座談時，大家多獻計獻策。」

陳大偉說：「陸廳長，這頓飯我們請，不是簡單的一頓飯，我們縣裡有個企業家在上州辦了一個『北水瑤寨』餐館。就到那兒吃飯。」

「經濟工作會議不是明天才報到嗎？」

在門口，陳大偉遇上了段有義。

掌聲一停，陳大偉說：「尊敬的陸廳長，方廳長、肖主任，歸處長，以及在座的各位，大家好。

陸皓明這招，就是想考查文旅處幾個人有沒有第二個歸百川。這種旅遊創意人才，在平時的工作中發現不了。比如歸百川在旅遊廳就並不突出，甚至還受到打壓，在文旅辦就大放光芒。

陳書記一愣：「哎呀，段組長。」他正想說，你怎麼不來參加會議。腦袋一轉，這是陸廳長的安排，不能隨便干涉別廳的「內政」。話到嘴邊吞了回去。

首先我要感謝省里安排文化廳一對一指導北水的旅遊發展事業。當然，最最最要感謝的是陸廳長，上次帶隊調研全省旅遊資源時，給我們北水找到了兩個旅遊項目。

他介紹了方奕雯、肖歌。然後指著歸百川說：「這一位就是你們的老熟人，百川同志現在是文旅處的副處長，跟他坐在一塊的就是文旅處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其他同志。」

歸百川說：「我對『聲立方』的旅遊開發，還提一個建議，在『聲立體』旁邊還建一個『水立方』。

「肖主任，我們早已安排好了，來廳里就是邀你們去吃飯的。」

元月5日下午，陸皓明就接到北水縣縣委書記陳大偉的電話。

肖歌領了任務就走了。

「我提兩個請求：一是要請陸廳長及各位再指導；二是想請歸處長在2012年駐點我們北水縣，親臨一線指導。」

先請各位發表意見，特別是文旅處的同志要大胆發言，講錯了沒關係，每一個人都是從不懂到懂。現在開始。」

余加平心裏亂跳，他原來在人事處，對旅遊創意從來沒有接觸過，雖然歸處長組織過好幾次學習，對兩個項目有所認識，他只驚嘆於陸廳長的創意，自己卻談不上什麼創意。

「我談一點建議。」

北水的旅遊要如何發展，除了我們自己的努力，還要廳里多關心，多支持，多指導。

半小時之後，陸皓明下到一樓接待室，大家都站起來，陸皓明揚揚手，叫大家坐。

段有義說：「喝了陳書記那麼多酒，今天一定要敬好書記縣長。」

歸百川對文旅處的三位同志說：「廳長下了指示，大家也說一說，對北水，淡水的情況，我也多次開會向你們做了介紹，情況都熟，談一談。」

他心裏想，鄧自達的雖然不是創意，但他還是有想法，能和圖書聯繫實際出點子。

眾人上車，車往北開。

說到這兒，他看到陸皓明臉上的笑意。接著說道：

「把牛和牛吼，那股牛氣衝天的水神化，因為，信仰文化在中國很有市場。我就提個這麼不成熟的意見。」

眾人的目光一齊朝他望去。

肖歌走頭，將陳大偉一行迎入接待室。

胡蓉說：「廳長，我們陳書記請客是選了地方的，既是吃飯，也是談旅遊發展。」

梅縣長上前握手道：「就想再一次聆聽廳長的教誨。」

他和坐在身邊的陳大偉耳語了幾句，陳大偉點點頭。

大家鼓掌。

「行啊，歡迎你們。」

段有義望了一眼陸皓明。陸皓明本來就是按誰的事，叫誰開會。所以沒通知段有義。

陸皓明說：「聽了陳書記、梅縣長的介紹，廳里的同志對北水發展旅遊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估計他們四十分鐘才到達，陳書記又帶了這麼多人，這臨時辦公室太擠，陸皓明就把肖歌叫來。

「陸廳長好，我們想到廳里來拜訪您啊。」

真是化腐朽為神奇，讓我們全縣人們精神為之一振。所以，我縣提出了『旅遊立縣』的口號，一切圍著旅遊來發展經濟。

只剩下鄧自達了，他原來在紀檢監察室，段有義不喜歡他，把他排擠出來。這時，他勇敢地舉起了手，說道：

劉海燕低著頭，她對安排她去文旅處本來就有意見，加上段組長又整了她一次，抱定了混日子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