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感到為難，畢竟他是二把手。」
陳惠玲才瞥淡家坤一眼，說：「腦袋盡想著歪點子。」
陳惠玲說：「你這個叫法是個好兆頭，說不定陸廳長回到無何當書記，我們又成了他的部下。在陸書記下面工作是很愉快的。」
肖秋良說：「越到上面規矩越多。陸廳長，你一個廳長與一個分管副省長直接打電話不行嗎？」
肖秋良說：「一般來說，書記都當過縣長。當然陸書記是特例，沒有當過縣長。一來就是當書記。這種情況比較少。
下午三點多，淡書記的電話來了，說：「過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陸皓明這句話也是在警告老朋友肖秋良，你也別沒大沒小的開陳惠玲的玩笑，她現在忍著，不過是為了選票，等她通過選舉之後，她就是一縣之長。
陳惠玲說：「我說的是陸書記手下工作很愉快是句內心話，陸書記就是會鼓勵人，很有修養。」
她安排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如果今後當上了書記，那就有直接決定你命運的權力。
「對啊，你陪著請去的那個人到馬局長那兒，就成功了，就叫到馬成功。」
「哦，第二件事怎麼樣？」
「淡書記說hetubook.com.com他們臨時接到市裡的電話通知，要到市裡開會，所以下午才能到。」
陸皓明點點頭，說：「那就安排晚餐吧。」
陳惠玲不過是藉助女性這個性別優勢，畢竟領導幹部中要有一定比例的女領導。所以升得快。估計在縣委政府班子內，與肖秋良一樣內心不尊重陳惠玲的人也不少。
在這個時候，他想也要為陳惠玲說句話，便道：
淡書記說：「你能不能跟劉副省長聯繫一下，讓我們跟他直接見個面？我們作了準備，準備在上州住幾夜。」
陸皓明說：「一般來說，副省長以上的領導，他記不住自己的日程安排，今天在這兒開會，明天去那兒出席一個活動，後天又要到哪兒調研。
這時，武秘書的電話來了，說了幾句。
「哦，等會聯繫。」
「陳縣長還是對之縣有感情，你本來就是正處了，到縣裡去也不算升職，換成別人，市裡舒舒服服，一般不想去縣裡了，要調也是往省城調。
陸皓明說：「一般只見主官。」
陸皓明說：「桂生，你等會陪方廳長他們過來。我和小谷先陪淡書記三人到賓館去，老朋友來了，和圖書要多聚一聚。」
陳惠玲在一旁聽了，說：「這麼嚴格？」
陳惠玲說：「一是惦記著老東家；二是和淡書記，肖縣長這些老朋友又在一起工作，心情特別舒暢。
桂生提醒：「淡書記，反正今天回去不去了，你們乾脆住到雁南賓館，離省政府近。我已經安排好了晚餐，就在雁南賓館旁邊的一個店子吃全牛席。」
大約是開封個性很強，兩人弄得不愉快，現在馬局長把開封掛起來，材料也不要他寫，就搞純粹的辦公室。」
陸皓明說：「必出門三里恭候書記到來嘛。」
老唐哈哈大笑。
武秘書說：「他現在正在開政府常務會。散會後我再請示。」
淡書記笑道：「能接待基層的同志就不錯了。」
大約半個小時，桂生坐下彙報道：「聯繫了開封，他很激動，擔心現在的馬局長不放人。馬局長這個人很怪，把開封從素質辦調到辦公室寫材料。
桂生去落實去了。
「到馬成功？」
陸皓明說：「你還是跟省長求個情，他們的縣長也來了，還是多一個人吧。」
這句話相當也是在側面敲打肖秋良。
陸皓明說：「我試試。」
淡書記說：「好。」
陸皓ｗｗw.hｅｔｕｂｏoｋ•coｍ.ｃom明把廳里的創意，面見劉副省長，以及劉副省長的表態等等，詳細說了一遍。說得之縣來的三人都熱血沸騰。
陸皓明把三人引到自己辦公室，桂生就忙著泡茶。小谷見寧主任泡茶，他就沒進來了，陪著司機在秘書室聊天。
老唐說：「一個說不出味道的人，原來在商縣當過副書記，架子很大。我去找個人說一說，你放心，我找的這個人一定能擺平。」
眾人笑得拍桌打椅。
陸皓明才放心，說：「人也是您向我推薦的。祝師傅到馬成功。」
話音一落，眾人笑開了。陳惠玲被肖秋良這麼一損，竟然找不到反擊的話，狠狠地白了肖秋良一眼。
我們之縣人說話，不像我這樣咬文嚼字，按老百姓的話來說就是——書記都搞過縣長，不然當不上書記。」
陸、寧、谷迎上前去。
等桂生走後，陸皓明心想：怎麼教育局儘是些這樣小心眼的領導呢？從陶之春到郭萍，到後面那個姓周的，現在這個姓馬的都容不下人？
陳惠玲聽出他們三人笑得詭異，心裏明白了八九分，卻裝出不懂的樣子，故意問淡家坤：「你在陸書記手下工作不愉快？」
「今天兩件事，和圖書一是你打個電話給開封，告訴他下周會去考察。教育局方面，宋聯軍是常務副局長。你也把這個情況通報給他。至於現在的局長換了人，我不太熟。
陳惠玲不知道這個地方典故。這麼一說，引得淡家坤，肖秋良、桂生哈哈大笑。
大家玩笑一陣，才進入主題。
說罷，就跟武秘書打電話。
日程全靠秘書提前提醒。能不能擠出時間，也掌握在秘書手中。」
大家起身，兩位司機立即衝去前面，小跑著去備車。
淡家坤搖搖頭：「不愉快。」
陸皓明把之縣書記縣長等人想面見劉副省長的事，向武秘書說了一遍。
次日，陸皓明到了辦公室后，把桂生叫來，交代道：
聽話聽音，陸皓明清楚，肖秋良對陳惠玲來當縣長有些不服氣。之前，肖秋良當過多年的鄉鎮書記，後來又同是副縣長，肖秋良還排在陳惠玲的前面。
二是你和淡書記聯繫，什麼時候到上州，找個有特色一點的飯店接待他們，就我一個，方廳長，歸處長，鄧自達、你一個，小谷陪同。」
陸皓明說：「首先要恭賀陳縣長。」
陸皓明和他們一一握手。然後寧桂生也上前握手，小谷雙手抱拳，三人也對他抱抱和-圖-書拳。小谷就去陪淡家坤的司機了。
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老唐，了解一下現在的馬局長。
說多了，別人把這句話引申成帶點「色」的話，經常用來開女幹部的玩笑。比如一個局裡的副局長是女的，別人就玩笑道：你在局長下面工作一定很愉快吧？
「宋聯軍那邊呢？」
後面一句，本來是無何官場的一個經典笑話。商縣的一個女局長經常歌頌縣委書記，說在書記的下面工作很愉快。
肖秋良在一邊聽了，有些失落。也就是說，即使劉副省長同意加一個人，輪到他也沒有份。
你有幹勁，到縣裡好好乾，等淡書記高陞了，你就可以當書記。」
陸皓明坐了幾分鐘，對小谷說：「通知寧主任，我們一起到坪里接淡書記，陳縣長。」
「好的，好的。」
淡家坤說：「對，我們都要感謝陸書記，我覺得叫陸書記親切多了，叫陸廳長還有點不習慣。」
三人在院里大坪會合，一會兒就駛進一輛車。車上先下來三人，分別是淡家坤，陳惠玲，肖秋良。
當然，最後還是要感謝廳長，是你在那兒工作，既培養了我對之縣的感情，又讓我學到不少東西。」
陸皓明看到眼裡，覺得晚上要和肖秋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