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陸皓明帶了卓航一起過來。出發時，給常廳長打了一個電話。

林一亮說：「你大胆說，我覺得個別人想上州市委書記這個位置，想偏了腦袋。」

陸皓明笑道：「既然大家都知道，為什麼還是總有一些人到網吧發帖，他覺得安全呢？」

但是，我們現在要求網吧都必須裝攝像頭，身份證可以是假的，但人卻假不了。可一一排查。有的人手機不開機，他以為公安查不到。除非把手機丟了，不然，不開機也知道他在哪裡。」

他深知，一個從基層干出來的領導幹部，最基本的一條就是不能在女色上犯錯誤。他有種直覺，陸皓明絕對在這方面很謹慎。

他的渠道是多元化的，一般的廳長不知道很多「暗情況」，而公安廳長是知道的。一般的人沒有條件監控別人，但他可以。

陸皓明到林書記辦公室，一五一十把今天的情況向他彙報了。

常廳長說：「年輕不懂事。我相信市長會愛惜年輕人的，再說，他犯錯誤，我不保他。要讓他吃點苦頭，才吃一塹長一智嘛，以後才知道怎麼走路。」

陸皓明說：「在上州，誰和-圖-書告你，我一定幫你查個底朝天。」

「首先是家裡最不安全。查一下IP地址，就知道是哪一家。網吧呢，只要登記身份證。身份證可以造假。有的人就用假身份證登記。

林一亮說：「我也聽說了，現在嘛，我們都要注意。有些人不做事，只是一心想當官。我希望這個事能查出真相。」

說完這句，他突然望了一下卓航。

出進網吧的人都錄了像，誰坐在哪個位置，是哪一台電腦上發出的東西，一查一個準。」

小喻邊走邊給常廳長打電話。到了電梯口才掛了電話，讓客人先進。

陸皓明說：「確實，科技越發達，人就越透明。」

技術員彙報：帖子是無何市夏縣「清河網吧」第41號電腦上發出的。

技術員抬腿走，陸皓明對卓航說：「你跟著一起去。」

此時，陸皓明回到辦公室，跟林書記打了一個電話，說要當面向他彙報一點個人情況。

要充分考慮到發帖者使用假身份證，也要考慮到有的縣級網吧，不按規定登記身份證、不裝攝像頭。總之，你要動用一切技術手段，弄清夏縣」m.hetubook.com.com清河網吧「41號座位上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也如此，他是一個縣的一名普通幹警，也沒有任何關係，靠破大案不斷積累功名，從基層做起，一步步當到公安廳長的。

副廳長領了任務就走了。

送走陸皓明之後，他打了一個電話，把分管網路這方面的一位副廳長叫來。

林書記當然也知道了這個事情，說：「你過來吧。」

陸皓明對卓航說：「你先下去。」

陸皓明說：「常省長（副省長兼公安廳長），孟書記也給你打了電話，我就鄭重地拜託你。我在無何工作過，工作中難免得罪一些人。

陸皓明接后，秘書說：「陸市長，你在上州嗎？」

一直到十層，出電梯口，常廳長站在走廊，見陸皓明出來，立即上前握手：「市長好，難得你來廳里一回。歡迎歡迎。」

小谷開動車子，常廳長揮手作別。

「好。」陸皓明響亮地回答。

陸皓明明白，絕對不是同鄉，至少有點親戚關係。便說：「你當時怎麼不打個電話給我呢？他也沒有犯什麼錯誤，就是余大鵬要他傳了個口訊而已。」

「和*圖*書市長好，我是常廳長的秘書小喻，我帶您進去。」

陸皓明說：「這是我秘書小卓，他也去。」

他與陸皓明接觸不多。也沒有聽到過陸皓明的「黑料」。在某種情況下，他覺得自己與陸皓明有很多相似之處。

到了公安廳辦公大樓前，停車，立即有一個年輕人跑過來，見陸皓明從車上走下，上前敬禮：

只要他的手下聽話，他可以得到很多別人不知道的情況。

先是拉些閑話，然後才入正題。

進了常廳長辦公室，喻秘書早就泡好了茶。三人坐下，小喻退去。

「我有個同鄉叫肖棣，在你們紀委工作，上次還犯了一點小錯誤，聽他說，你寬宏大量，仍然讓他在紀委工作。以後請你多關照。」

話說到這兒，所有的工作告一段落。陸皓明起身告辭，常廳長把陸皓明送到樓下。

常廳長笑道：「陸市長，你放心。我一定是從廳里派得力的人去查，網路不是法外之地。確實有一些是有冤無處訴，但也有一些是專告黑狀。」

兩人談了七八分鐘，技術員和卓航都過來了。

「好的。就過來。」

你不要認為常廳長很謙虛。謙虛和*圖*書的人坐不到公安廳長這個位置。

「沒有。我就怕周書記說，怕什麼，有膽他就寫上真名真姓來告嘛。」

卓航走了，常廳長才說：「市長，我想和你說句實話。」

「在啊，在辦公室。」

等兩人走後，常廳長說：「科技越發達，案子就好破。過去要查筆跡，現在不要了。到處都有攝像頭。

陸皓明聽出了林一亮話里的意思，說道：「是啊，很多盯著你這個書記位置。」

然後說：「你安排幾個得力的人，明天上午出發，到夏縣把這個事弄清楚。不要驚動無何市公安局，直接到夏縣公安局找局長單獨談一談。

現在的公安廳長，比誰都信息靈通。不是他的大腦發達，而是他擁有無比先進的監聽監視手段。你認為某某廳長很跑紅，但常廳長並不會這樣認為。

陸皓明把來意敘述一遍，常廳長聽了，說道：「市長，這個事好說，現在都是身份證上網，不難，我從廳里派專門技術人員來查，一定要弄清楚。」

林一亮說：「你在無何多年，沒人告你，離開無何有四五年了，也沒人告你。我快要退了，就有人告你。這個，你還是要去找周hetubook.com.com書記說一說。」

常廳長伸手和卓航握了手，說道：「走啊。」

陸皓明點點頭，說道：「人不錯，很聰明，我要段有義好好培養。」

「那就你來周書記這邊一趟。」

常廳長先把別人狀告陸皓明的帖子，交給了這個副廳長看了一遍。

林一亮笑笑，說道：「皓明啊，我是希望你上。以後要是哪個誣告我，你還可以幫我查。要是換成別人，應付一下，沒個結果那就吃虧了。」

陸皓明笑道：「早就想來拜訪。說罷，又介紹卓航道，我秘書，小卓。」

正說著，陸皓明的手機響了，正是周書記的秘書來電。

比如，陸皓明是無何市教育局的一個普通幹部，沒有什麼關係，是靠自己闖出來的。

這個案子要你親自派人去夏縣才行。無何自己查，我怕關係戶多。跟你彙報，我是問心無愧。但對清白看得很重。」

一路通暢，到了公安廳門口，卓航下車，出示工作證，向門衛通報是上州市長見常廳長。門口的柵欄立即縮向兩邊。

說吧，他打電話叫來一個人，卓航把列印好的那份資料交給技術員。

「你說。」

林一亮說：「你跟周書記彙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