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來也不準備觸動費銘，但這一切，特別是發帖告狀陸皓明的事情，看起來是精心策劃的。所以，關鍵點是查蔡中行的遷升。
此時，陸皓明正在聽何勤奮關於在四條巷子年底演出的彙報，接到周書記秘書的電話后，他說：
田禹錫立即趕往書記辦公室。
周宏展說道：「明亮和自強兩位同志，只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忙，我想了解一下蔡中行的提拔情況。」
我們要培養女幹部，但也要看能力啊。天天打扮得跟像女神一樣，我們的領導幹部又不是當演員，不要去上台演戲。搞農村工作就是要少塗些粉，少穿高跟鞋。
同志們啊，在縣一級是跟農民打交道，我也當過縣委書記，群眾喜歡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蔡中行當副鄉長時與人通姦。因當時的縣委書記是蔡中行的堂叔，通過給通姦對象的老公做工作，這事就平息下來了。
調查組回到廳里，向常廳長彙報了調查情況，關鍵一點是沒有任何攝像頭，發帖人再也沒有來過「清河網吧」上網。
也就是說，一時無法找到具體的對象。
田書記聽完彙報后，立即給省委周書記打電話。
周宏展站起來，與他們一一握手，說：「我就看你們的行動了。」
周宏展走了兩圈之後，回到座位，抓起電話，給無何市委書記餘明亮打電話。
田禹錫辦公室。
周宏展說：和*圖*書
「當領導幹部就是用人。你們還能做什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天天穿得工工整整，拿著別人寫好的稿子，開會念一遍。
劉自強從檔案里抽出蔡中行的檔案，說道：
為什麼後來就沒有立功了，是思想退坡還是工作積極性消退，總有個原因吧。先做好這個事，快要過年了，暫時只談話，了解情況。大家都要過年，內緊外松。
但是，這件事也是無風不起浪，我們總覺得一定有點來源。」
餘明亮滿臉羞紅。
查閱之後，發現一個很奇特的現象。他從縣旅遊局長提為市旅遊局副局長，這點上沒有什麼問題，從副局長提為局長，只用了兩年時間，這兩年是年年立功。從提拔的程序上，也不存在明顯的問題。」
劉自強搖搖頭，說道：「近四年都沒有立過功。」
坐在那個位置上，你就要了解主要幹部，至少是處一級幹部的前世今生。你們還以為作一個報告，說幾句嚴厲的話，人家就會聽你的？
他見餘明亮沒有出來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忍不住要批評餘明亮，他繼續道：
餘明亮說：「好的，我們準時趕到。」
這個顯而易見，這個網吧與夏縣文化局有關係。
餘明亮說：「書記，上次發生的那件事，說蔡中行要到省旅遊廳當副廳長，我找了蔡中行面談。他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一句話問得劉自強不和-圖-書知怎麼回答。
你余書記以前是當財政廳長的，所有的人都求你，聽到的全是吹捧、奉承。當市委書記不是這麼一回事，風起雲湧，紛繁複雜。
田禹錫點點頭，退出了周書記辦公室。
同志們啊，用人很重要，特別是自強同志，你當組織部長的，不是翻翻檔案，不是天天坐在辦公室。有時間就要多去走走，多聽取群眾的意見，你是為明亮同志選人嘛。
我來了之後，無何有什麼成績？你們扳著手指給我數一數。之縣那個景區也是陸皓明在那兒打造的。你們幹了些什麼？
餘明亮說：「書記今天嚴厲地批評了我們，所有的批評我們都接受。我表個態，一是過了年之後，市委要整風，從我自己開始。
傳喚老闆，馬上就招了，老闆的舅舅就是夏縣文化執法大隊的隊長。
下午兩點，餘明亮帶著組織部長劉自強趕到了周宏展辦公室。秘書進來泡了茶，退去。
當領導幹部不是演戲，劇本都寫好了，妝也有人替你化，你就上台走一圈。那誰都可以當。當領導，其實跟工人農民一樣辛苦。
陸皓明是一個有個性也有缺點的人，他到上州三年，拆四條巷子，修兩條繞城線，修一座煙廠，建一個小鎮。
如果這樣，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一個中學老師就幹得下。他還會自己寫稿子。
另一支去夏縣的調查組，到了夏縣后也遇ｍ•hｅtｕｂooｋ.ｃｏｍ•ｃoｍ到了困難。
事情過去了十多年，蔡中行的堂叔已經過世。與蔡中行通姦的女方因為一次交通事故也死了。
周宏展其實是借劉自強敲打餘明亮。
「當然，你當書記的，也要做到事事心中有數。一個陳惠玲，是誰同意她當財政局長的？
田禹錫彙報了二十多分鐘，概括起來就是：
陸皓明說：「退休了，跟你一起釣魚嘍。」
後來，通姦對象的老公與妻子離了婚，蔡中行的堂叔也退了休，這事就漸漸淡化。
群眾是喜歡好接近的領導。她一個縣長弄得花枝招展，天天在作秀啊？沒必要嘛，在哪座山唱哪首歌。如果是外交人員，那是另外一件事。」
陸皓明叫上小谷，兩人下樓，上了車，陸皓明說：「去常委樓。」
唯一有點印象的是：是個30多歲的男性。
他兩年立功，是真正讓班子成員心服口服，還是大家對他意見。先徵求他們班子的看法。同時，你們要多了解每一個幹部。
「周書記好，我接到明亮書記的指示后，對蔡中行的檔案先期查閱了一遍。因為我也是前年才到無何工作的，對他以前的情況不熟。
這些情況，全部彙集到了周宏展書記這兒。
「明亮同志，請你調出蔡中行的檔案，下午和組織部長一起趕過來，兩點趕到我辦公室，我要了解蔡中行這個人。」
等餘明亮走後，他叫秘書打電話給陸皓明ｍ•ｈetｕbｏｏk•ｃom•ｃom，如果在上州，就一定要趕到書記辦公室來。
周宏展點點頭，說道：「這件事，你暫時放下，過完年後，你就查蔡中行『五年三遷』。」
第一件事，關鍵證人死了兩個，事情過去了十多年。這個查起來確實困難；第二件事，發帖者是做了精心準備。
周宏展聽了兩路人員的彙報，一個人在辦公室踱步。他覺得這些事情非常蹊蹺。
二是蔡中行這個人的情況，一定要作一個全面調查，整理成一個翔實的材料報給書記。」
周宏展說：「你馬上過來彙報。我十一點還有一個活動要參加。」
明亮同志更多的關心一把手，你當組織部長的，對用人有很大的建議權。如果你有詳細的一手情況，就是書記市長要用某個人，你也可以反對。
小谷笑道：「我發現你幾乎沒休息過。」
除了辛苦，你還要有高度的分辨能力。地方工作與部門工作是兩回事。
網吧老闆交代，平時來上網的人，他基本有印象，就是這個41號座位上當天來上網的人，他感覺好像是個生人，是第一次來，之後沒來過。
當官與作田是一回事，要特別用心。所以陸皓明這個人，我是要用的。只要他沒有犯大錯。你們回去查一查蔡中行這個人。
一個從省城下放到縣裡掛職的女幹部，工作不過五六年，就要提她當縣委書記。當不成，就提她當財政局長。結果出了問題。
這是和*圖*書一個黑網吧，說它沒有辦手續嗎？辦了。但網吧開在老舊小區，幾乎沒有一切監控設備，文化執法大隊也幾乎沒來查過這個網吧。
「好的，我馬上趕過來。」
當領導就是管人啊，管不好人就會出大問題。我就說這麼多。」
前往無何調查蔡中行「通姦」的調查組，僅用三天時間就查清了。調查組長正在向田書記彙報。
對方手機馬上傳回一句話：「周書記好。」
不是一把手，二把手說了就算，沒有這樣，你這個組織部長有什麼作用？」
十分鐘后，他走進了周書記的辦公室。秘書給田禹錫送上一杯茶，退去。
餘明亮對劉自強掃了一眼，說道：「劉部長，以你為主向書記彙報吧。」
周宏展問：「這幾年立過功沒有？」
劉自強滿臉通紅。
周宏展說：「明亮同志，回去之後，你要找市旅遊局的其他領導，一個個分別談話。其中有兩年，蔡中行評為立功人員，到底是因為什麼立功。
他得罪了多少人？但上州告他的人很少，而且告狀的人都抓進去了。為什麼離開無何這麼久了，還有人告他？
小谷哈哈大笑：「你這性格釣不了魚。」
所以，這事查起來有點難度。就是關鍵證人，死了兩個。」
掛了電話，陸皓明說道：「反正一條，要搞得熱熱鬧鬧。你去做就行。」
「那就是說，他在費銘同志當書記時，工作就很努力，換了書記，他工作就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