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殺死物品,暗地陰招!

被綁匪壓著,倒不是最糟糕的。
音落,那迸射的血幕,更加厚重了,原本要起身的綁匪,再次跟冰冷的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因為動作的尷尬,空間的不便,秦諾直接被翻身壓在了下面。
那是成熟得事業線,也是讓男人最狂熱的東西。
抓起綁匪,丟回在座椅里,秦諾看向那古鍾。
很細小的一根針,針尖流露著血光。
沒了三隻血眼,鬼力在急劇下降,那綁匪更加瘋狂了。
這時,秦諾的手從醫藥箱里伸出來了,取到了想要的東西。
此時,鬼嬰又睜開了雙眼,它翻過身子,黑溜溜的眼睛在轉動。
秦諾第一時間,就拔掉了那一根針。
她的俏容又變回了淡漠。
「淦,限制鬼物!哪飛來的?」
他笑著,正要身上過去。
可依舊沒能讓那三隻眼睛重新睜開來。
但就在這時,黑暗的車廂中,突然出現一抹紅光!
糟糕的是,自己的身子一點點地往外挪,上半身完全出了行道上。
「簡單。」
這一針,讓鬼嬰漸漸地安靜下來。
那遠處的驚艷女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嗬嗬!!」
血眼鬼說道:「不過被這女人使絆子,真是不爽!」
裏面的軍士刀迅速掠出,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光痕,直接是刺穿了綁匪的腦袋。
也在這時,鬼嬰突然掙脫了束縛,朝秦諾撲來,那陰笑的面目,就像是索要抱抱。
「這下問題是解決了吧?」血眼鬼問道。
「怎麼讓孩子保持困意,很簡單,再來一針就好了!」
秦諾還在迷惑之際,就見右手上的那三隻血眼,竟在同一時間,緩緩地合上!
「看好就是。」
血眼鬼按照說的去做了,加強了五指的鬼力。
「等會兒再笑吧,還有一個大的呢。」
「沒有殺死,鬼力也在提升?」血眼鬼錯愕。
「簡單點說,用當初殺死它們的物品,才能夠殺死它們!」
可即便身體在碎裂,它也絲毫不在意,那恐怖的臉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笑容,反而愈發癲狂,血紅的眼裡充斥著殺意。
後腦勺幾乎就要碰在行道上,血眼鬼能壓綁匪,那秩序力量可抵抗不了,自己的腦袋能在一瞬間炸裂。
整理一下衣衫,秦諾才想起藍煙,當下看向行道那邊的座椅上……
秦諾收回了目光,看著快要爬起身的綁匪,以及同樣如此的鬼嬰,開口說道:「你能繼續幫我壓制,給我一些無干擾的時間嗎?」
血眼鬼暗罵一聲,正想要去制止,秦諾反手就是取出裂骨錘,毫不客氣地掄在鬼嬰的眉心上,拒絕了這愛的抱抱。
秦諾一邊看著,一邊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地坐起身來,從邊上取過來抹布,擦拭臉上的鮮血。
「替命稻草人用完了,這一次死亡就是用掉免死金牌,這情況可不妙。」
「這傢伙,脖子都斷了,一點沒有鬆手的意思!」血眼鬼沉聲開口,那血光正在侵蝕它的身體。
「幾分鐘。」
有血眼鬼在,它殺不死自己。
「我特么,不是這麼倒霉吧?!」
那刺穿的面目,不斷地落著黑血,滴滴答答地落在秦諾臉上。
「低級的限制鬼物,十幾分鐘就能消化那毒性。」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得血腥味,看樣子,今晚這猝不及防的一場遊戲,應該是又淘汰了不少人。
「你要怎麼做?」血眼鬼問道。
喉嚨里,發出震顫的詭異叫聲,越來越高昂!
「這是怎麼辦到的?」
秦諾說著,嫻熟地一針扎進了那滑嫩的屁股肉內,藥水迅速輸盡,取出針尖,將針管丟在一邊,並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秦諾臉色也有些黑。
「你知道它是怎麼死的?」血眼鬼問道。
秦諾霎時就整無語了,頭一次這麼倒霉。
秦諾沒搭理他,忙活著自己的事。
三隻血眼一開,一層血光隨之迸射,血幕就像是黑夜中的另一番艷麗畫色,一股特殊的鬼力瀰漫空氣www.hetubook•com.com中。
而此刻車廂里,也開始安靜下來了。
「面部被一把刀子刺穿,軍士刀,找到那把軍士刀就可以了!」
秦諾看著它的面目,對血眼鬼說道:「直接把它腦袋扯斷下來,試試能不能行的通?」
它瞧見了秦諾,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母親,怪異地笑著,直接是撲了上來。
「嘻嘻嘻……」
就見,那被鬼力鎮壓的綁匪,鬼力也在詭異地攀升。
可這樣的傷害,對它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雙手爆發更可怕的鬼力。
這驚艷女人鐵了心要搞他。
手掌在箱子裏面搗鼓。
那棉襖翻在地面,那把軍士刀滾到了昏暗的角落裡。
那是一根針!
綁匪的面部冒出大量黑煙,張開張嘴,栽倒在秦諾的肩膀上,沒了動靜。
那紅光在昏暗中掠動,最後,準確地刺在了秦諾的右手上。
這一哭,似乎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了。
秦諾收回了目光,用手指輕輕擦拭胸口上的血跡,說道:「丫頭,幹得漂亮。」
還剩最後的十分鐘……
接著,那棉襖無風自動。
那軍士刀被包裹起來,夾在了隔層里。
「狗屁,它就是玩不起,開始玩賴的!」血眼鬼一邊說,右手一邊朝黑暗中豎起了一根中指。
血幕覆蓋在鬼嬰的身體上,它停在半空中,嬰兒肥的雙手雙腳在空氣中不斷扒拉,卻都是徒勞功。
秦諾面色微變,身子後撤一下,右手上的另外兩隻血眼在此刻,同時睜開,大量黑色經脈浮現皮膚之上。
秦諾跨過身子,伸手去掀開那棉襖,果然在裏面,找到了一抹流動的寒光!
血眼鬼愕然:「沒有動靜了?」
昏暗的車廂里,廝殺仍然在上演,各種瘋狂的聲音在迴響。
它掉在座椅里,一雙小手捂著額頭,那上面正冒著白煙,原本笑嘻嘻的一張臉,霎時變得委屈巴巴,然後直接是哇哇大哭了起來。
「淦,這小滑頭!」
原本死死貼在地面的身體,一點點拱起,手掌的十根手m.hetubook.com.com指,一點點地屈起,它在反抗,並且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大。
它不知道的是,這轉身想要跑,反而把那圓潤柔軟的屁股,對向了秦諾。
血眼鬼用看到了,忍不住開口:「叫你平時損事干這麼多,這報應來了!」
但即使如此,在一種神秘秩序的力量下,縱使這般致命誇張的傷口,依舊在一點點修復著。
秦諾說道:「按照我的猜測,最適當讓鄰座安靜下來的辦法,應該就是最初讓他們安靜下來的方式。」
他知道夢還在睡,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很難去出手。
手掌儘力地伸出去,終於指尖夠著了棉襖。
「額……這還不是替你著想,只能這樣了。」
「看,這不安靜下來了?」血眼鬼淡笑地開口。
「話說回來,收拾小孩嬰兒這一套,你真是越來越嫻熟了啊?」
綁匪的鬼力讓支撐得右手彎曲,那是手骨被壓斷了!
按照遊戲規則,殺死鄰座的兇器,一定會在座位範圍里。
它眥裂著一張小嘴,滿是幽怨地看著秦諾。
秦諾本身的鬼力也要竭盡。
他看著那被鎮壓的綁匪,眯了眯眼:「你這個辦法,似乎行不通。」
咔嚓!
「只是鎮壓,不去殺死,不就行了。」
秦諾笑道:「那可不是,幫寶逝,我一直在行的!」
秦諾推開綁匪的屍體,它掉落在一旁。
秦諾沉著臉,用自己的鬼力去抵抗。
「遊戲規則不是說,只要到了時間后,鄰座保持著安靜就行么,誰規定一定要殺死?」
嬰兒的棉襖內!
解析之眼並沒有觸發到最後,秦諾只看到了綁匪怎麼死,卻沒有看到它死後,軍刀藏在了哪裡?
「我心裏有一個想法,可能是那木偶口中最適當的辦法。」
她笑吟吟地看著秦諾,紅潤的丹唇輕微翹起,彎彎的睫毛眨動著,朝秦諾作出挑動的小表情。
那刀尖直接穿到了臉部的前頭!
「夜裡孩子睡不著怎麼辦?那可是困意不夠。」
「多久?」
上面顯示的時間,還剩下五和_圖_書分鐘。
秦諾面色一喜,正要勾過來,結果後座的玩家和鄰座在激斗,猛地撞了一下座椅。
喉嚨開始出現窒息感。
秦諾看向車廂前,那彩燈光線下跳動的指針。
秦諾竟感到一絲刺痛。
座位里,那裂開的腦袋,流出噁心的膿液。
驚艷女人倒是表現的不在意,將高腳杯里得紅酒一飲而盡,轉身回到了屏布后。
血眼鬼壓欲言又止,最後說道:「不錯,挺聰明的,只是我不善於思考問題,喜歡簡單粗暴,暴力美學,不然這麼簡單的邏輯,應該比你更早發現。」
「沒聽懂。」
右手咔嚓一聲,那斷裂的手骨,輕易地擺正修復了回去。
說話間,秦諾手裡多了一管針,那泛著寒光的針尖上,正溢出著藥水。
「應該是了,你怎麼樣?」秦諾反問道。
不過,這種動靜卻一點點向著消減的趨勢傾斜著。
準確說是,鐵了心要他這條右臂。
地板上是空的,行李格間上也是空的,那唯一還沒找的地方,只剩一處了。
血眼鬼第一時間作出了防備,右手同樣扣在了綁匪的脖子上。
秦諾露出一絲笑容:「問題這不就解決了。」
秦諾沉吟著,面對眼前的困境,大腦在飛速地運轉。
秦諾移動著身子,逼仄的空間讓他的行動十分不便。
秦諾說話間,沒有多餘的浪費時間,伸手去打開那個醫藥箱。
這時,一旁的綁匪雙目射出兇惡的血光,掙脫了血幕,撲向了秦諾。
秦諾把目光放在綁匪上,它的反抗愈發強橫,就要掙脫那一層壓制它的血幕了。
「你口中的秩序力量,按照我的猜測,不是一條死規則,是有意識的,它看穿你的想法,不會如你所願。」秦諾無奈地出聲。
更多的鮮血,濺射在秦諾的臉上。
秦諾扭頭看去,就見那車廂前,屏布后那驚艷女人現身了。
右手猛地被壓下,血眼鬼瞬間變得無比吃力。
「姥姥的,這女人不講武德!」血眼鬼氣的咬牙切齒。
秦諾沒有言語,他早知道自己會受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特殊照顧,畢竟這驚艷女人這麼「喜歡」自己。
秦諾沒有去在意,騰出的左手,努力地去夠那一塊棉襖。
半個身子推出了座位外,綁匪露出瘋狂的笑容,雙手狠狠地掐在脖子上。
危急之際,秦諾胸口上,那黑白雙翼中的一根翎羽,忽然泛起異光。
「針上面有毒性,雖然問題不大,但短時間內,我的三隻眼睛睜不開來。」血眼鬼無奈地開口。
不過很快,她的柳眉忽然挑動一下。
鬼嬰原本的情感,變成了怨恨,那鬼力又在攀升著。
哥可不只一隻鬼!
血眼鬼解開控制鬼嬰的血幕,鬼嬰掉在座椅上,歪歪扭扭地站起來,又軟綿綿地躺下了,像是睡著般,沒了動靜。
腦袋靠在椅背上,秦諾看著車廂前的驚艷女人。
它又撲了上來,秦諾突然開口:「控制它。」
「你要這樣堅持一晚上?」秦諾問道。
綁匪喘著粗氣,拚命地推動秦諾的身體,它似乎也知道,只要秦諾身體出了行道,就可以借用秩序力量,殺死後者。
這一錘,把鬼嬰錘飛了出去,撞在車窗的玻璃上。
秦諾說道,令他疑惑的是,綁匪身上它沒找到刀子,醫藥箱里也沒有,那藏在了那裡?
她靠在那裡,手裡捧著高腳杯,輕輕搖晃手中的紅酒,高挑的身子,被旗袍包裹,勾勒出一條玲瓏曲線。
只是一瞬間,那脖子就跟塑料一樣被擰斷,喉骨粉碎。
鬼嬰看到這管針后,竟在本能地害怕,扭轉著身子,想要去跑,顯然,害怕打針這東西,真是刻在DNA里的。
同時撲來的綁匪和鬼嬰,在同一瞬間,猛地被按在座位底下,動彈不得,就像是後背添加了一座千斤頂。
「我感覺你沒想過這個問題。」秦諾有些汗顏,他還以為血眼鬼有什麼驚人操作,會從根本性地解決問題,結果是這樣的牽強。
「寶寶真乖,還會自己配合。」
秦諾則拍拍自己的胸口,咧嘴露出一抹笑容。
那綁匪亦是如此,腦袋還未完全修復,一隻手就猛地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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