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給秦諾,目的也是為了誤導,想讓秦諾和劉小姐徹底成為對立面。
「藍煙」死死地盯著秦諾,嘴角咧起誇張的笑容:「這把匕首,是她最大的威脅,如果它沒了,那麼不管怎麼演變,最後的結果都不會變!」
她盯著秦諾,鮮紅的嘴角掀起一抹小弧度,卻是帶著一種戲謔:「你好,小帥哥?」
「這也側面證明了,我終究還是在你更高一層不是么?」
「但如果失敗了,就只能採取次要計劃了。」
秦諾問道:「哪位?」
她握緊五指,身上散發的仇怨鬼氣越來越濃烈。
捲髮女人看著正在「變化」的藍煙,俏容一動,一雙眼眸漸漸地眯起。
秦諾看著這一幕,很平靜,臉上不見任何波動。
「不過,這也是好的,這對於一個存在感很低,只能作為犧牲的跑龍套,已經算是一種最好的讚譽了!」
這樣的說法已經很委婉,尖刀很可能是活生生刨開了劉小姐的肚子,採用了一種想象不到,極和*圖*書其恐怖的死亡方式。
他以為只是三個人的演出,卻沒想到是四個人的演出。
「次要計劃?」秦諾微微皺眉。
彷彿是抓著最後的希望,又或是勝利的成果,緊緊地抓著!
劉小姐開口說道,轉身看著鬼嬰,自己的孩子。
劉小姐看著丈夫,沒有說什麼,但眼底卻有強烈的精芒畢露。
但接下來的畫面沒有秦諾想的那樣少兒不宜,浴缸里的女人從黑暗裡出來里,身上裹著一套簡單的衣服。
他神經雖是出了問題,但一些潛意識的反應,還是保留著。
劉小姐眼睛眯起,已經大致上猜到了什麼。
「你快離開吧,她要出來了。」
「雖然你表現的已經很正常,並且非常隱晦,但好幾次,還是有意地引導我判斷失誤,引誘我的血色匕首刺在劉小姐身上。」
秦諾抽出那柄尖刀:「還有就是,為什麼劉小姐突然對我惡意這麼大?應該就是這個吧。」
「你既然一開始就懷疑我了和圖書,為什麼不早早動手呢?」
「不是周小姐,那麼他是誰?」
說話間,臉上碎裂同時,也有著黏稠的黑液從眼睛里流淌出來。
看到孩子的模樣,劉小姐目光暗淡,心中陣陣刺痛,同時的眼中湧現更強烈的仇恨。
「原來在你眼裡,這台戲上,一直都只有三個人在出演嗎?」
更沒想到,假藍煙最後還生吞了血色匕首。
秦諾嘀咕地開口。
最後,在一頭栽在地上時,融化成一灘黏稠黑液,皮膚則是如碎紙般,散落在黑液當中。
「藍煙」搖頭笑了笑,脖子上的裂紋已經蔓延到了臉上:「拆穿的真是徹底啊……」
鬼嬰看著女人,仍是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
秦諾轉過身,那地板上從衛生間里溢出來的水,又一點點地被染紅。
儘管現在情況讓秦諾的心情有些糟糕,但還是友好地做出了回應:「又見面了,周小姐。」
衛生間內,在冰冷的水不斷溢出來后,一條白皙的小腿也伸了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踩在水漬上,那肌膚若溫玉般潔白無瑕。
讓一個舔狗出來蹚雷,最後自己再出來收局,這才是利用舔狗的最高境界啊。
「嚴清。」
或許是被扮演太多,對於藍煙這種小級別表演,他已經猜的很透徹。
劉崐這時忽然上前,擋在妻子身前,緊緊地盯著那浴室門口,面目露出兇相。
「藍煙」幽幽地開口,抓著那把血色匕首,脖子下浮現屍斑的同時,也開始出現無數細小分叉的裂紋。
「藍煙」身體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臉上已經布滿裂紋,一塊塊碎片如碎紙般脫落下來。
「如此說來,這把尖刀就是殺死劉小姐的兇器了。」
這是湮滅的跡象,但「藍煙」臉色看不到任何驚恐,似乎這樣的結局,也在他的意料之內。
黏稠黑液蔓延開來,卻不見了那把血色匕首。
秦諾苦笑:「現在想走好像也走不了了吧?」
秦諾退後一小步,嘀咕一句:「我記得在浴缸里是光著身子的……」和*圖*書
那些鮮血蔓延的範圍越來愈大,甚至流淌入了客房內。
劉小姐看向秦諾,眼睛里明顯少了一份敵意,顯然她也清楚了,秦諾到底是要站在她這一邊的。
女人全身濕漉漉,肌膚上儘是水珠,精緻的五官上,如果缺失了那一份冰冷,完全給人一種惹人愛憐的無助感,讓人生起保護欲。
他的面目在扭曲,脖子根下同樣浮現出一塊塊驚悚的屍斑,早沒了剛才的模樣。
借他的刀,殺死劉小姐。
「你可以把他當作成那個女人的舔狗。」劉小姐看向秦諾的後方,俏容一點點變得難看。
秦諾看了眼捲髮女人,照片里顯示所有人的名字。
他踉蹌一下,半跪在地上,聲音變得尖銳而沙啞,手裡卻依舊死死地握著那一柄血色匕首。
劉小姐忽然說出了一個名字。
將血色匕首咽下去后,「藍煙」身體一陣陣地抽動,不僅是眼睛,耳朵、鼻子這些也流出黑色液體。
「我引導你,跟姓劉這女人成為對立面,將這把匕首刺在和圖書
它身上,這是最完美的第一個計劃。」
即便死了,他也沒看到這個假藍煙是什麼模樣。
秦諾說道:「你也說了,那是懷疑,沒必要一開始就採取這樣極端的處理方式。」
客房內,藍煙倒在血泊中,一柄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臟位置,但卻沒有涼透,反倒抬起頭,陰笑地看著秦諾。
藍煙沉默著,片刻,忽然身體抖動,發出很怪異的笑聲:「周小姐……」
秦諾取出了那張照片,看著照片上的人三個人,說道:「劉崐和劉小姐已經出現,那這最後一個人,應該就是你了吧,周小姐?」
秦諾面色微變。
秦諾搖搖頭。
「還是一個不惜作出犧牲的舔狗,這真是舔狗的最高境界。」
秦諾皺緊眉頭:「還有這種操作……」
接著,他張開大嘴,昂起頭,將血色匕首塞進嘴裏,生吞了下去。
秦諾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咕嚕嚕。
「你不是藍煙,那就配合著表演,這樣發展下去,有你的幫助,能更能加快推動主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