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行動?」顧朝夕問。
緊接著,所有人從四處集中到了一塊。
貝拉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你……」
顧朝夕也不客氣,問道:「有香檳么?」
「你確定?」老乞丐疑惑地問。還有這麼好的藥劑?而且是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鼓搗出來的。更離奇的是,顧朝夕跟他們還不是一個體系。
「確定。」狼人很肯定地活動了下右胳膊,「我這條胳膊上的舊傷也好了。」
狼人雙眼盯著那光幕,口中念念有詞:「蝴蝶、蛾子、兔子、三色蝴蝶、茸毛蛾子、長耳兔子、背上有鬼臉的三色蝴蝶……」大約五六分鐘后,狼人嘴越來越笨,「嗯」個沒完,形容不出來了,過於複雜,眼都花了。
「我來。」狼人站了出來。
顧朝夕和伊莎貝爾到的時候,老乞丐已經在那裡了。背風的岩坡上有個凹陷,然後在這基礎上,壘了個雪窩子,裡邊有些盆盆罐罐之類的小物件。顧朝夕看那樣子,應該是老乞丐的幾個露宿窩點之一。
那是一座離小鎮最近的山峰,扭葉松稀稀拉拉地長著,後面便是連綿的群山。那山峰唯一的特點就是可以在視線良好的天氣里,遠眺小鎮,能看到大半個街區。
吸血鬼在一邊聳肩,心道:「東方人的花樣多。」
「你的傀儡術也很厲害。」中年男性笑嘻嘻地說著,又看了一眼伊莎貝爾,對顧朝夕道:「你的助手似乎很緊張。」
老乞丐白了顧朝夕一眼。「年紀輕輕,說得倒輕巧。」
顧朝夕卻毫不在乎地一屁股坐在了雪窩棚中的一側,「這種事情能被迫么?」
「嗨!」吸血鬼打招呼。這傢伙是名有著金色捲髮的中年男性,雅皮士風範,從手錶到鞋子,一身大師手工名牌。
輪到老乞丐了。只見他的雙手微微一震,右手從手臂開始延伸出一道光淡如水的米多長光刃,左手的小臂上則多了一面六芒星的光盾。
「聽說過。」
顧朝夕輕輕攬著伊莎貝爾的腰,對吸血鬼道:「沒辦法,我們在西雅圖經歷了兩年多不愉快的事。」
見到顧朝夕和伊莎貝爾,老乞丐先是「咦」了一聲,然後盯著伊莎貝爾猛看,有些怒意地問:「是不是被迫的?」
伊莎貝爾一臉戒備。顧朝夕則非常無語。他現在這真的有點懷疑這老乞丐的真實陣營歸屬了。
「於是你怕了?」
「自由,開拓精神,果然很有美國特色。這局我退出,不玩了。」顧朝夕道。
顧朝夕毫不介意,摸著下巴,思索地道:「對方勢力龐大,我們準備得越充分越好。作為一個鍊金師,我還能做點什麼呢?讓我好好想想。」
吸血鬼的特點除了天賦「閃爍」閃到人眼暈之外,就是血魔擬態,以鮮血作甲胄,成倍增加黑暗能量吞吐量,攻防能力大幅度提高,對範圍內有撕裂、切割等傷勢的目標造成不間斷抽血傷和_圖_書害。弱點也同樣明顯,一旦被強力炎力的術法擊中,鮮血會很快蒸發,其他冰系、光系傷害同樣有加成效果。對於鮮血即是生命的吸血鬼來說,這是很瘋狂的一種能力。
「轟……」不是冬雷,而是猛擊棒球的聲音。吸血鬼一家玩得很Happy,其中,裁判是個漂亮年輕的人類女子。
「哈哈哈!」吸血鬼狂笑。「力量的感覺,這就是力量的感覺。」吸血鬼說著身子一震,黑色的光環從他身上向周遭擴散,捲起無數積雪和塵沙,顧朝夕、老乞丐和狼人,都是通過各自的手段,才抵消了那具有相當傷害力的黑色衝擊波。
吸血鬼「嘻嘻」一笑,不說話了。
「還有兩個。」
「你有什麼計劃?」
顧朝夕點頭,道:「先讓我了解下你的精神強度以及對身體的控製程度。」說著他的雙手在虛空中幻化出一道光幕,「看這光幕,將你能看到的所有內容都告訴我。」
「以黑掩黑。」顧朝夕倒是很快明白了。不過他指著老乞丐問吸血鬼道:「開膛手傑克?他?」
「Shit!那邊是你們鬧的?」中年男性壓制不住自己的驚訝。
老乞丐「哼哼」道:「看不出來,你還是位叛經離道者。」
狼人的嗓子有點金屬特性,他道:「應該跟狼族的飲血狀態差不多。」
「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行動?」狼人問。
「一小塊是多大?」
「給我也來一支。」吸血鬼有些興奮地湊過來,對顧朝夕說。
老乞丐在一怔之後,「嘿嘿」乾笑了兩聲,道:「現在你參加的理由更充分了。知道那惡魔是如何喚醒的嗎?」
「不是壓榨,是大補,如果不發泄,我怕自己會爆掉。」狼人替顧朝夕解釋。
「我們走!」庫倫家的成員愛德華拉起人類女子貝拉的手就想離開。
老乞丐瞪了吸血鬼一眼。
「轟……」
「當然不會。」吸血鬼道:「看來開膛手傑克沒跟你們說明白。表面上,這裡是個住著些吸血鬼和狼人的林邊小鎮。實則,下邊有個龐大的基地。完全是兩個體系。」
又是一道金光射出。這已是顧朝夕如今術法能量的顏色特點。過去的青炎,如今已經轉變成黃金炎,是顧幕夕原本的太陽真炎,經過地肺陰火和天火、五行之火及火族的祝融之火一系列錘鍊才練就的。
卡萊爾道:「太遲了。」
短暫冷場之後。
顧朝夕微微一怔,然後輕「哼」了一聲,笑道:「我們倆?對付大公?」
「我不該帶你到這來,對不起。」愛德華一臉苦相,向貝拉解釋。
顧朝夕一笑,單手做了幾個手勢,又說了幾句頗為晦澀拗口的話。吸血鬼的臉色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馬上換成了如見親人般的神色。一旁的老乞丐看得暗暗皺眉,對顧朝夕的好奇心和戒備又重了幾分。
這可以說是一種逆時代的返古修鍊。和-圖-書因為只有在上古混沌期法則不明確時,才會頻發這種情況,如今天道法則完善穩定,就沒有那麼多可乘之機輕易的地奪能量、提高自身並脫離「母體」自成格局了。
吸血鬼微微一笑,一瓶「緋紅君王」出現了。顧朝夕接過來,非常滿意地點點頭,先給伊莎貝爾來一杯,然後是自己,一邊輕啜慢飲,一邊想著方案。感覺來美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愜意。
……
「幾位,讓我看下你們的特長吧,方便配合。」
已經沒時間了,愛德華打斷道:「別出聲,站在我身後。」
「想將你們都咬死,尤其是你。」狼人說完,一邊恢復,一邊到一旁穿衣服去了。他沒有什麼空間指環,不過背了行囊,而且外衣在之前已經脫了。
吸血鬼「嘻嘻」笑,狼人挑挑眉毛,老乞丐則揶揄道:「你跟魔鬼一定很熟。」
吸血鬼道:「明天午夜會進行主儀式。」
「嘩啦!」吸血鬼竟然在背後凝結出一對蝙蝠羽翼來,渾身黑煙繚繞,頭上再添一對角的話,就徹底成了妖魔了。
吸血鬼在旁輕蔑地說:「那玩意兒……」
顧朝夕點點頭,老乞丐當真是老驥伏櫪,老而彌堅,看著風輕雲淡,論強度卻是幾人里最強大的。說實話那光劍如果對付的是他,還真難說能接住幾下。
「嗯,你隨意,我只認傳承。」顧朝夕從吸血鬼將「補藥」的力量壓下,化為己用的術法中看出了一些東西。原因很簡單,那是他前世跟某個菲尼克斯家的家人交換術法時,幫其在固有術的基礎上改進的。有著一系列苛刻的條件,不管是靠什麼手段,但凡能傳承者,便等於是擁有了某種資格。
最後一位試藥的是老乞丐,一貫的深藏不露,用藥的劑量最大,但用過之後,只是身體表面亮了兩秒鐘薄薄的柔和聖光,然後便若無其事了。半晌之後,吐出一口氣,「很好,舊傷恢復了。」老乞丐淡淡地說。
「鴿卵那麼大。」老乞丐說。
「潛伏,摧毀核心。」
「誰都不許跟我搶女人。」吸血鬼道。
顧朝夕笑不出來了。聖蟲即是聖甲蟲。這個乍一聽有些荒唐,教廷體系怎麼會跟埃及神系扯上關係的呢?其實一點都不荒唐,顧朝夕前世曾看過一本特殊的文獻,上面隱諱地記載了耶穌的發家史。兩大特點,第一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巨人是誰?埃及諸神、希臘諸神、羅馬諸神都是。第二是發明了信仰能量。也不能說發明,是他把這個法則體系完善並大用特用的,在經過相當曲折的一段發展期后,終於爆兵成功,十三億天使大軍碾壓,成功登頂!飄然而去。而在這個所謂的早期發展階段,便是收集信仰,製造大軍的階段,當時是無所不用,希伯來人的出埃及,跟阿拉伯人的彆扭,等等,問題多多。其中便牽扯到了聖甲和-圖-書蟲、吸血鬼的祖先。
「這種事可不能亂說,你怎麼知道它不是源於一本前人留下的奇書呢?」顧朝夕所指的「它」,自然是指伊莎貝爾的修鍊之法。
老乞丐說的另外兩個顧朝夕很快便見到了。一個是狼人,一個是吸血鬼。
「好了。」顧朝夕笑了笑,問狼人道:「有過類似吸毒的經驗么?」
「但願那個家族中沒有你的什麼親屬。」
顧朝夕又對老乞丐道:「第一次,他很難把握感覺,你的氣息會進一步刺|激到他,注意防範。」
「毒癮的感覺怎麼樣?」吸血鬼眼中透著興奮,他比較在意狼人變化時的表現。
於是一份契約立下。顧朝夕是這方面的行家,其專業水平絕不比專門靠這個玩弄主物質位面傻佬的魔鬼差多少,一份契約簽訂得滴水不漏。
羅莉莎道:「那有用么,我在球場的另一邊,都能聞到她的氣味。」
「這你也知道?」老乞丐一見顧朝夕的神態,一聽他說的話,心中很是震驚。這可是絕密,紅衣大主教也未必知道。
「這裡有一小塊星冥石。」
「停下!」一個梳著外翹剪髮的美女有些驚慌地喊了一聲。她是卡萊爾·庫倫醫生的女兒之一,有著預見能力的愛麗絲。
「對方的最高級別是?」
顧朝夕又不說話了。星冥石有兩大作用:一,活化;二,消抹。顧朝夕遲早要用到二,抹消「仙道」對身體、乃至靈魂的影響。
三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作為我個人的一點點表示,幫我拿到星冥石,我就在力量上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庫倫家站成一排,而在他們對面百米之外的彌散著冰霧的叢林中,三個身影飄然而至。
「嗯,有個心理防備就好。就是那種感覺,注意,要控制好自己。」
顧朝夕明白了。明天晚上十二點一過,那塊星冥石就沒了。
顧朝夕也沒繼續刨根問底,看來,不止殺害五名妓|女是真的,而那些妓|女究竟是妓|女還是其他,還有待查證,另外,這位老乞丐當年貌似也很熱血……
伊莎貝爾答了聲:「沒有。」便緊挨著顧朝夕坐下了。
老乞丐接過酒,在瓶頸上輕輕一抹,有木塞的一段便被齊齊削掉,仰脖兒灌了兩口,「嘿」了一聲,用那灰戚戚的破爛衣袖在嘴上抹了一把,反問:「你覺得呢?」
「試試吧,藥劑是極有針對性的,試用下保險。」顧朝夕說著,又玩了之前的精神測試花樣,吸血鬼能堅持描述到八分鐘。
「該死去的就讓他死去,該毀滅的就讓他毀滅。」
「東方小子,你知道得可真不少。」
「哈哈哈,幸運之神那娘們兒眷顧了我。你放心,戰鬥時我絕不會放水留手,哪怕那裡有我的表兄一家。」
顧朝夕「呵呵」笑著,拿出三個食指粗細長短的瓶子,裡邊裝著灰、黑、乳白三種不同顏色的藥水。「我剛才注射的劑量是二毫和_圖_書升、三毫升、五毫升,這三個瓶子代表著什麼意思我想你們能夠明白。只要我能成功地拿到那塊星冥石,這便是額外獎勵。」
「不是怕,是不傻,我有什麼理由淌這趟渾水?你應該打電話讓教廷派三五十個聖靈牧師,一鼓作氣將這裏轟成……」
「一幫吸血鬼,經營有些年頭,利用金錢,讓這裏的人默許了它們的存在。下面有什麼?生物實驗室?血液研究室?還是吸血鬼的度假村?又或黑彌散之地?總不會是永恆宮殿吧?我很懷疑美國的吸血鬼會有那些玩意兒。」
……
「是聖蟲宮殿。」老乞丐說。
「大公。」
「嗯,各取所需。發個誓吧,否則後背發冷。」顧朝夕分別望了望三人。
顧朝夕點點頭,「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那塊星冥石我預定了。」
輪到顧朝夕了,顧朝夕道:「等一下。」說著便從儲物腕輪中拿出一些瓶罐開始鼓搗。一會兒喚出人法身使用陰力,一會兒又調出地法身使用陽力,還抽了伊莎貝爾一部分法能。最後,顧朝夕笑了笑道:「我來填補遠程火力和輔助藥劑師的空缺,現在誰先來試下藥?」
「嗤!嗤!」吸血鬼像剛用過鼻煙壺般不停地抽著鼻子,過了半天,形態竟然慢慢恢復了。
老乞丐勸阻道:「還是算了吧?這東西應該比較珍貴。」
「少來這套,我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不過既然她是自願的,我也不會去管。」話雖這樣說,不過老乞丐的眼中仍是閃過一絲蕭索。
「你的空間移動天賦不錯。」顧朝夕認出了這傢伙,就是曾光顧他房間,跑路很有一套,吸血講究情調的那個吸血鬼。
被顧朝夕這麼一鬧,老乞丐、吸血鬼和伊莎貝爾都被勾起了好奇心,眼不眨地盯著山林間空地上的狼人。
吸血鬼那正舒爽的表情一下子不見了,猛地一擰頭,眼神凌厲地死死盯著顧朝夕,卻不作聲。
伊莎貝爾問道:「這是什麼聲音?冬雷?」
「轟……」
聖誕節的前一天,上午,天下小雪,寒風「嗖嗖」,顧朝夕和伊莎貝爾前往頭天夜裡跟那老乞丐約好的見面地點。
「做起來也並不算難。」顧朝夕應了一聲,將一瓶價值七千美元的酒遞給老乞丐,問道:「好了,不去討論那些該是掌教們操心的問題,說說眼下吧。這裏怎麼了?」
老乞丐「嗯」了一聲。
顧朝夕拉了一把一旁的伊莎貝爾,「來,到我身後站著。」
與此同時,狼人身體泛紅,不斷地釋放爪刃攻擊地面,然後又不停地使用「流星沖」,折騰了足有十五分鐘,才停了下來。
注入法能藥劑之後,吸血鬼的眼睛中如墨般的黑光擴散,瞬間佔據了眼白,然後,不斷地釋放著如炎的黑光,而他的牙齒,每一顆都變得像刀鋒一般尖銳,同時,頭骨、嘴叉都發生著變化,不同的「道」的體系有著不同的特性www•hetubook.com.com,耶穌的體系繼承了上古神道的一些原始特性,努力修鍊的效果之一,就是不斷提高物質與能量之間的轉化契合度。
老乞丐三人交換了下眼神,同意了。狼人薩姆皮糙肉厚速度快,自我回復力極強。有一得意天賦能力,「流星沖」,其實就是被血紅色的狂狼魔氣包裹著的直線衝鋒,發動時間極快,幾乎沒有滯殆間歇,可以跟任何打擊技能或招式銜接,也可以直接發動。
就見狼人的眼睛一下子噴射出血芒,渾身栗抖。「嗷」的狂嚎了一聲,身體一下子狼化。而且體形繼續瘋長,狼人猛地向十多米外的一塊赤|裸山岩揮出一爪,數道爪刃之光飛出,「嚓!」將那三人都抱不住的岩石切成了好幾片,餘威又切斷了數米外的幾棵扭葉松這才散去。
遊戲停止了。
開膛手傑克是一八八八年八月七日到十一月九日間,以殘忍手法在倫敦東區白教堂一帶,殺害至少五名妓|女的殺手代稱。
「聖蟲源質。」老乞丐也表了態。
有著極漂亮眼睛的剪髮美女愛麗絲道:「他,還有另外兩個可怕的人朝這邊來了!」
「有沒有興趣去逗弄他們一下?」吸血鬼提議。
「我要報仇。」狼人眼神很凌厲,從牙縫裡擠出的幾個字比冬風還冷。
素食主義者于吸血鬼而言,不是吃素,而是不吸活人的血,它們長期吸食動物的血,危急的時候,會用血庫中的非新鮮血液。這些吸血鬼大都是鴿派,或剛成為吸血鬼時間不太長,還保有人類的情感。不過,當它們出現大問題時,反而是最危險的。過度地壓制本能,而且它們的飲食方案會在體內凝成一種屬於吸血鬼的、可以危害到它們的特殊毒素,爆發時,自然就特別的猛烈。
道途後繼凋零,就如江河日暮,不管從哪個角度講,都不會是件令當事人愉快的事情。
「不急。你慢慢想。」吸血鬼說著像變魔術一般,桌、椅,酒具、零食一一出現,招呼幾人,就在下著小雪的荒野林地中,吃喝對飲起來。
吸血鬼撇嘴笑了下,道:「是庫倫醫生一家,一幫素食主義者。」
愛德華頗為無奈地對貝拉道:「把你的頭髮披下來。」
顧朝夕看了吸血鬼一眼,道:「菲尼克斯家族跟你有什麼關係?」
老乞丐皺眉道:「這樣壓榨潛能,只能是關鍵時刻用。」言下之意,有些埋怨顧朝夕在大戰之前耗損了狼人的潛能力量。
伊莎貝爾知道這種藥劑的刺|激效果非同小可,極易使用藥者狂化。顧朝夕一叫,她很順從地躲到了顧朝夕身後,踮著腳從顧朝夕的肩膀上方露出個臉觀瞧。
「我是說那種感覺。」
顧朝夕先在四周布下一個簡單的隔音禁制,然後一抬手,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入狼人的手臂。
顧朝夕笑笑。「直話直說吧,行就談談合作,不行就各干各的。我無所謂的,鬧個天翻地覆照樣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