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萬！
總算，抽完了。
「……」
無數的服務員們顫抖著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甚至很多經理都進來了，兩邊的大廳里圍滿了人。
一個令人錯愕，且驚人的數據，正在直播間瘋漲！
激動的尖叫如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在整個大廳里震動著。
幾天前，聽到這類的聲音，劉長宇大概會憤怒、不甘心、感慨、又寒。
本以為，這場公開處刑，會持續到結束，然後，他們失魂落魄地離開。
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上的些許汗水。
一萬塊啊！
「對，半小時！」
幾個小時前……
轉瞬即逝。
張勝很誠懇地說出了這一番話以後，對著所有人鞠了一躬，隨後，推了推眼鏡！
【而且，就算是當狗，又有什麼不好？】
端完菜以後，他們一個個舉起手，激動地大叫著。
【……】
但，很遺憾的是，這些人不管怎麼擠，都擠不進來。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他們的虛榮會讓他們錯失抽獎的機會！
「我，我，我！」
他們見證著金錢，在三個小時內，分發到每一個人的手中……
「網路上，無數人都在說，我有多麼多麼努力，多麼多麼例子……」
【燕京大酒店】門口……
【華夏銀行】臨時櫃檯前，圍滿了蜂擁而至的客人。
「這是最後的一千萬！」
第一輪的一億抽獎，覆蓋了到場的每一位員工的手中。
不甘心的他們第一時間跑去下載了【強勝網路商城】和【蜂巢極送】APP，第一時間就在AP和-圖-書P里下單……
於是……
他們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炸了，肺都要炸了！
【你為什麼死忠？死忠又有什麼意義？】
「對，你的【蘋果4】手機那個蘋果商標怎麼？被你們吃了？」
「啊，商標，我們有，怎麼會沒了呢？」
「我是【強勝網路商城】的忠實用戶，我去年消費了接近一萬塊，我現在都在用我們的【蘋果4】，這是我們的手機……」
這一刻……
現場，幾個同事突然激動地尖叫了起來。
「我們將會再抽一千份，每份一萬塊現金大獎！」
「我宣布，最後的一千份，開抽！」
一大疊的錢，擺在了櫃檯上，張勝推了推眼鏡，將手伸了進去……
他們看著【蘋果4】和【菠蘿】手機的商標。
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直播紀錄……
「……」
這種質疑聲，讓幾個揮起【蘋果4】和【菠蘿】手機的用戶們一愣！
半小時……
現在兩百萬……
「……」
「……」
他們羡慕且嫉妒地看著幾十萬幾百萬的現金，被灑在了這個大廳里！
「我不會說華麗的辭藻，我也不會做陽春白雪的事情，我只能用最粗俗，最簡陋，最沒牌面的方式，回饋著我的感謝！」
然後「五百萬大獎，恭喜002號陳夢婷……」
手裡頭的兩百萬沉甸甸的，曾經【強勝網路商城】的老員工們發瘋似得往銀行那邊擠，每個人臉上都彌留著前所未有的激動。
他們有的將【蘋果4】的商標解除掉，有的將【蘋果4】和和*圖*書【菠蘿】的商標改了，有的甚至去二手市場換了個標……
人群中，響起了幾個工作人員的質疑聲。
不遠處。
抽獎依舊在繼續著。
【強勝網路商城】的流量，似乎也在瘋漲，從剛開始的平均五十萬，到七十萬……
媽的！
……
「半小時時間！」
於是，無數人看到了曾經只抽到十萬人民幣的夥伴們突然抽到了一百萬，也有看到那些曾經抽到一百萬人民幣的人，又抽了兩百萬……
然後……
「我張勝一年前，曾經是一個卑微的人，付不起學費，每天都為一日三餐發愁，人生晦暗與陰沉……」
對他們而言，這簡直就是一場公開處刑，比這個世界上任何的刑罰都要痛苦！
「抱歉，你的【菠蘿手機】怎麼沒有商標？」
「但，實際上，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你們的支持，不管是到現場，或沒到現場的朋友，不管是認識，亦或者是直播間前，不認識的朋友們……」
對參加晚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終身難忘的時刻。
一千份！
聞訊而來的記者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大門口，很多記者發瘋似地想往裡擠，想搜集這場互聯網盛宴的一手資料。
「我也是……」
「……」
「現在開始倒計時！」
短短的半個小時時間里，【強勝網路商城】實時用戶，便已經轟到了接近百萬，一個堪比【團團購】、【米糯團購】的驚人數據！
【蘋果4】和【菠蘿】等國產山寨機的崛起，讓他們過了一把iPhwww.hetubook.com.comone4的癮，這讓他們虛榮心倍增。
周雯看著【極兔視頻】。
李東強依舊尚未放棄勸他離開【強勝網路商城】，儘管沒有貶低張勝，卻站在他的面前，為他鳴不平。
【……】
張勝的聲音，彷彿一記記重鎚，錘到所有人的心中，錘得他們懊惱、悔恨、憤怒、甚至想狠很抽自己一耳光。
但……
他們唯有看著電腦里的直播，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心靈上與視覺上的衝擊力。
這讓他們虛榮了許久，彷彿一瞬間，便跟那些尊貴的iPhone4用戶持平了。
近乎將2010年，所有的直播都壓了下去。
張勝站在舞台上，看著最後的一千萬人民幣。
……
工作人員忙得滿頭大汗。
然後，竟不知做和言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有商標的同事們，參与了這次抽獎！
但……
他們並不是參与者，他們只是旁觀者。
這場「撒錢」熱潮，激發了無數網友們前所未有的熱情。
他們在激動地大喊大叫。
舞台上。
他腦海中，不斷地殘留著張勝塞給他錢時候的模樣……
「最後的半小時里，只要在評論區曬出購買真實憑據，併發貼支持我們的網友們……」
燈光明亮。
之前一千萬……
最少十萬人民幣，最多五百萬！
但……
那些分發得少的人，再次擁有了第二次抽獎的機會。
然後……
「今晚，你們辛苦了！」
沖向了舞台！
各項商品購買數量，簡直達到了【強勝網路商城】剛建的峰值！
然後……
大廳。
大方、豪爽、不知是否是舞檯燈光的緣故，劉長宇只覺張勝身上光芒萬丈，下一刻他便想給張勝跪了。
耳畔邊上那些嘈雜聲，似乎再也聽不見了，只殘留著幾個小時前，李東強勸說他的話語。
「哇！我中獎啦，我中獎啦，哇！」
這一次，張勝拿出了一千萬獎金！
【劉長宇，你跟著張勝，就是給張勝當狗！】
「……」
「最後的一千萬，我將會分成一千份！」
「……」
有那麼一瞬間，彷彿錢不再是錢了……
片刻以後……
「一千份，全部發放！」
今年，iPhone4在華夏前所未有的大火，但價格昂貴，很多人都買不起。
他們操作了半天，都發現自己下不了單……
【這個世界上，哪有對狗這麼好的？】
【蘋果4】和【菠蘿手機】，被他們揮了起來，恨不得讓直播間前的所有人，甚至讓他們都知道，他在用【蘋果4】。
「【強勝網路商城】消費過的朋友們，下載過【蜂巢極送】APP，並且參与消費的朋友們，購買過我們旗下合作手機，電瓶車、或即將購買的朋友們……」
三個小時的時間，悄然而逝。
他們突然後悔了起來！
而第二輪抽獎，則是重新復刻了一遍……
「我是【菠蘿】，我是菠蘿……」
【燕京大酒店】的服務員們瞬間便炸了。
大廳內。
但……
「……」
喧囂與激動的聲音，漸漸開始變得安靜了起來。
「抱歉，你們把商標都摘了，這不行，我們有hetubook.com.com
規定的！現在還有半小時，你們馬上找台電腦，註冊，下單，還來得及，對了，你們先去【極兔視頻】發帖……」
但……
「……」
他們覺得自己要發瘋了！
他們既想廉價的虛榮，又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廉價。
目光獃滯且錯愕。
「雖然沒有商標，但他們的確是【蘋果4】，你看功能，你看【神廟逃亡】這款遊戲……」
劉長宇默默地看著自己兩百萬的獎金……
註冊的新用戶，並且消費的人數，也在成倍成倍地增漲著。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最後的一千萬，他們居然也是參与者！
餐桌上了一波波豐盛的菜，但卻沒有人動筷，所有人都激動地盯著舞台。
他們拿出手機，點開手機里的【強勝網路商城】和【蜂巢極送】的APP，激動地朝著舞台上跑去。
「直播間的朋友們，現場的各位同仁們。」
大廳里。
【你想想，你努力了這麼久，突然空降一個所謂的「親信」，你接近一年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劉長宇心中似乎沒有任何的波瀾，甚至升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煩躁感，彷彿李東強在電話里的聲音，便是最刺耳的聲音。
「再次麻煩一下【極兔視頻】的朋友們，以及，其餘我們旗下的朋友們……」
「感謝你們，這一年時間里，對我的支持！」
李彬手機里，電話不斷地響著。
很顯然【強勝網路商城】和【蜂巢極送】的APP此時此刻的購買界面異常地卡頓。
同一時期購買東西的用戶，實在是太多太多了！